“師傅,我等一定盡力修行,定不會讓師傅失望。”
莫不同內心無比激動,師傅話裡的意思是要做那世界之巔的存在,世界之巔就是聖人,那他們作爲聖人的弟子,怎麼說也該是個小聖人。
兩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天仙,做夢都不敢想這麼高的等級,這可都是跟着師傅纔有的好處。
都說天地靈氣復甦,世間會有大機遇,莫不同一開始還無法理解,現在他清楚了,只要堅定不移的跟在師傅身旁,那他就能一步步的走向那不敢想象的巔峰。
“好了,將火焰收了吧,這些天兵實力太弱,會被你燒死的!”
“師傅,他們可都是敵人啊,燒死他們也是活該!”莫不同跟靈兒性格正好相反,一個太過仁慈,一個有殺伐果斷,絲毫不將情面。
不過就算莫不同不理解師傅的用意,還是乖乖的收去了火焰。
神兵們身上的火焰消失,全都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楚河飛到他們面前。
“爾等天兵,你們的天王已經棄你們逃走了,原本你們也是該死,不過靈兒不忍心看着你們就這麼死去,所以求我饒你們一命。”
“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你們面前,要麼乖乖的投降,你們的傷勢我可以給你們治癒,還有死去的弟兄我都能幫你們復活,但是你們今後要乖乖的侍奉靈兒。”
“不過要是你們執迷不悟,非要跟我們作對,靈兒是善良,但老子可是魔頭,殺人不眨眼。想必你們剛剛也已經見識到火焰的威力,你們的兩個天王都已經被紅蓮業火嚇跑了,你們可沒有他們的本事,你們也跑不了。”
“現在選擇誓死抵抗的人站出來,我會給他一個痛快,成全他的死節。”
楚河話音一落,所有的神兵都面面相覷,要是放在以前,讓他們投靠魔頭,他們多少都會心有牴觸,不少人都會以死明志。
可是接觸了女媧後人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妖也是非常善良的,善良的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我等願意誓死追隨女媧後人,如有異心,天誅地滅!”
或者的數千人開始跪在地上頂禮膜拜靈兒,這個時候,楚河從他們的頭頂就能看到他們澎湃的精神信仰正在朝着靈兒不斷彙集。
在場的沒有一個渾水摸魚的,楚河很是安心。
靈兒都沒有想到,楚河會主動的釋放這些神兵,並強迫他們效忠自己,靈兒更沒有想到,這些神兵竟然無一例外全部改換門庭,精神信仰不斷匯聚,讓她的變得越發強大。
“不用跪着了,你們快起來吧!我來給你們治療傷勢。”
靈兒說着將手指劃破,七彩的鮮血涌出,靈兒一張口吐出一大團雲霧,靈兒經血液混入雲霧之中,天空就就下起了彩色的血雨。
血雨淋到這些神兵身上的時候,他們身上的傷勢就全部好轉,那些不幸死去,卻沒有魂飛湮滅的,也都活了過來,楚河一直盯着地上死去的三千妖衆的屍體,可是這些妖衆得到靈兒的鮮血之後,有傷勢的確實在飛速好轉。
可是那些死去的妖衆,卻並沒有復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河有些費解,難道是因爲女媧創造人類,所以她的血脈也就只能復活人類?
而且自己剛剛深受重創,靈兒用自己的血給我療傷的時候,我的傷勢甚至都沒有迅速好轉的跡象,難道說自己因爲繼承了伏羲還有女媧的血脈之後,自己已經不能稱之爲人類了!
這多少讓人有些無語。
楚河撇着嘴,心裡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而那些接受靈兒鮮血的神兵也在靈兒血液融入他們身體的時候,將荒古時期人族的記憶給徹底打開。
女媧造人,女媧補天,女媧爲了人族殫精竭慮的畫面在他們腦海這地浮現。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只是因爲靈兒善良才選擇投靠靈兒的話,那現在得知了這些荒古之前的秘聞之後,他們瞭解了真相,對靈兒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
“女媧娘娘!我等有罪,竟然不認創世主,還跟着天庭爲難您,是我們的錯,請女媧娘娘懲罰!”
“那是我母后,我是女媧後人,還有經歷了這麼多歲月,你們被壞人矇蔽,也不是你們的錯,你們不需要自責,反倒是你們人族變得越來越強,竟然能成爲這片土地的主宰,這也一直是母親對你們最大的期望,也是我的期望。”
靈兒聲音婉轉動聽,猶如天籟,在加上近萬名神兵虔誠的信仰,讓她的周身都在發光,看起來更加聖潔!
“好了,靈兒,事情差不多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給你尋找聚靈草,我們出發吧!”
楚河大手一揮,四象塔流轉,近萬名神兵,還有兩千左右的妖衆全部飛入四象塔之中,在那裡修行,要比外面世界快上好幾倍,這些神兵都是好底子,說不定還能有些證道真仙,出幾個天仙也不是沒有可能!
“楚河哥哥,其實我沒有什麼事的,極北之地那麼危險,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好不好!”
“傻丫頭,你還不明白,爲了你,什麼禁地我也敢闖!”
楚河這話說的靈兒小臉緋紅,這麼多年來,她是唯一活下來的女媧一族,所以也沒有人給她談戀愛,更沒有人對她這麼上心,所以楚河的每一句情話就像是帶着無窮的魔力,讓靈兒深陷其中。
楚河一句話,聽得靈兒俏臉緋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莫不同還有小和尚在一旁偷着笑,楚河絲毫也不覺得害臊。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河本就喜歡靈兒這一款,而且再加上兩人如今的血脈想通,彼此之間都有着深深的吸引力,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擺脫就能擺脫的了的!
“師母,你今年多大了!”
莫不同跑過去詢問靈兒。
靈兒擡起頭想了想,不過這些年來,她根本不記得日子,所以也不好回答。
“我也不知道我多大了,好像活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