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已經想好辦法對付楚河,而楚河本人還渾然不知,或許他多少也能知道天庭不會就這麼放過自己。
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走在前往崑崙山脈的路上,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兩個便宜徒弟聊着。
“小和尚,我一直有一個疑問,你叫什麼名字?”
莫不同跟小和尚生活在東勝神洲那麼多年,見面的機會卻寥寥無幾,而且身爲道士沒人願意跟和佛門扯上關係,以至於到現在都不知道小和尚叫啥。
這個問題,楚河也很好奇,雖然連上沒有表現出來,不過他的耳朵已經有意識的轉向小和尚的方位。
“佛門賜我的法號叫修緣,不過現在我已經背棄佛門,法號也不能在使用了,至於我的名字...”小和尚撓了撓頭。
“佛門的師傅說我小時候是被人丟在山門前的,其實我是沒有名字的。”
想到這裡,小和尚突然巴巴的看着楚河。
“師傅,一日爲師終身爲父,要不您現在賜我一個名號吧。”
楚河看着小和尚,賜名這種事情,要是真的做了,那兩人只見就會存在更深的羈絆,楚河本想拒絕,可是耐不住小和尚苦苦哀求的樣子。
“你的佛號修緣就不錯,不如就將修緣當成你的名字,至於姓氏嗎,現在已經無法考證,你自己選個喜歡的姓氏就行。”
小和尚聽了十分開心。
“師傅的姓氏就不錯,那我以後就叫楚修緣了。”說道這裡,小和尚突然跪在地上鄭重的拜了又拜。
“弟子楚修緣謝謝師傅賜名。”
莫不同看着小和尚不要臉的使用師傅的姓氏,這樣一來就會讓兩人的關係更加親近,不明情況的舊人,還以爲小和尚就是楚河兒子呢。
莫不同心中暗恨,這個和尚真會見縫插針,什麼時候都能想到佔便宜。
“還請師傅賜下法號。”
楚河看着小和尚的關頭,略一思索,突然就有了主意。
“你以後的法號就叫一拳超人吧。”
小和尚有些懵逼,無論是佛門還是道門,他聽過不少的法號,法號都有嚴苛的標準,像是道門,根據實力,佛號都是金身羅漢,菩薩之類。
道家也是如此,只不過叫法不同罷了。
像是這種一拳超人,小和尚聽都沒有聽說過。
“師傅,一拳超人是什麼意思?”
不等楚河回答,莫不同差點笑岔氣。
“哈哈,還能是什麼意思,法號一拳超人說到底就是人,小和尚,看來師傅對你根本沒有寄予厚望,覺得你資質平平,也就是那樣了。”
眼看小和尚就要生氣,楚河也出口解釋。
“別挺他胡說,一拳超人重點不是最後的那個人字,而是超人,在我們崑崙大世界,超人可是非常厲害的額存在。”
“那超人有多強呢?”小和尚好奇的追問。
“大概就跟齊天大聖一樣厲害吧。”楚河說的沒錯,超人在西方人的眼力,影響力可不就跟咱們的猴哥差不多。
聽到這裡小和尚難以抑制心中的興奮。
雖然只是從師傅口中聽到靈明神猴孫悟空的名號,但他知道齊天大聖絕對是崑崙大世界裡面超強的存在,師傅將跟他一樣的法號賜給自己,纔不是看不上自己。
相反的,他是對自己寄予了厚望。
“謝謝師傅賜下法號,小和尚一定會努力,不會辱沒一拳超人的威名。”
小和尚說的沒錯,在不久的將來,一拳超人的威名將威震寰宇,而他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對手,擊敗他們都只用一拳。
所以就算後續莫不同跟他修爲相當,卻因爲楚河沒有傳授如此簡單粗暴的拳法,而一直被人認爲實力遠不如小和尚。
“師傅我也想要法號。”
莫不同也眼巴巴的盯着楚河,不過比起可愛,他跟小和尚差遠了。
“滾,你小子再對我擠眉弄眼的,我可就動手抽人了!”
楚河現在沒有想到什麼好的法號給莫不同,只能暫時作罷,三人繼續往前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三人多少都有些乏累。
俗話說的好,望山跑死馬,原本看着近在眼前的崑崙山脈,本以爲走兩步就能碰到,可惜他們都走了好幾個時辰。
眼前的崑崙山脈依舊是遠遠矗立在那裡,大小形狀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就好像楚河他們每前進一步,崑崙山就後退一步,怎麼都無法實質性的靠近。
不知道走了多久,莫不同已經感覺到不對勁。
“師傅,這崑崙山脈難道自己長腳,怎麼感覺它在刻意跟我們保持距離?”
楚河也感覺不對勁,本以爲三兩步就能到,可是現在都走了百多公里,依舊毫無變化,略微思索片刻。
楚河催動靈力,一股磅礴的法力波動直接升起。
於此同時,天庭的執法官們也都發現這裡不尋常的地方,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這裡。
楚河裝作沒有察覺突然飛來的無數道探尋的神念,拉起小和尚還有莫不同,施展無盡法力,像是一道驚鴻一般朝着崑崙山脈急速掠去。
然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印象中,崑崙山脈距離楚河的鎮妖觀直線距離也就兩千多公里,這種距離對於現在的楚河來說,全力飛行的話,不到半個小時就能輕鬆到達。
可是他從起飛就感覺不對勁,無論他怎麼飛,好像都無法接近崑崙山脈,而且楚河很快發現,他不是在向前進,而是在繞着他現在所在的位置畫圈。
而且更詭異的是,只要他不是朝着崑崙山的方向前進,這種原地畫圈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好傢伙,大白天的見鬼了?難道遇到鬼打牆了。
小和尚還有莫不同也發現這其中的貓膩,一張張小臉嚇得煞白。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啊,我們該怎麼辦啊?”
看到楚河沒有說話,莫不同也是神經兮兮的惆悵的說道。
“該不會是崑崙山不歡迎我們,所以施法不讓我們靠近。”
楚河依舊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莫不同說的還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