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妖妖又回到了之前爲皇后繡賀禮的時期,每日辰時即起亥時歇,現在的她只想着怎樣纔可以完成那巨大的繡件,一幅繡着姬昶弈的出戰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戰爭應該是他心中固有的熱血之情吧。這件事結束後一定要想個辦法,在宮外找人打造一批繡品,還有提前準備一批禮物,這宮中人雖不算太多,但是一年下來要送的禮也不少,一次性多準備些以後就不會這樣手忙腳亂,每次都要熬夜準備禮物。
今年是姬昶弈三十三歲的生日,因着並非整生日,所以沒有大辦,除了在早朝時接受羣臣朝賀外就是晚間先賜宴羣臣,然後晚些時候會回交泰殿,那裡是皇族家宴。十月初六的這天,晴空萬里,姬昶弈在早朝時接受了羣臣的朝賀,因想着今日是皇上的生日所以所奏之事也是一些喜事或是一些小事,以示國泰民安給帝王一個舒心的生日。姬昶弈本人並不喜歡這樣,他認爲這樣會將一些本來很重要的事情給耽誤掉,但是歷年來大啓國帝王過壽之時皆是如此,凡是不好打破傳統,於是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計較這一日羣臣的欺上行爲。至於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岑博年這位右相會很負責任的在早朝後一條一條地報給他。
前朝是有條不紊的如往日一般處理國事,而後宮卻從早上卯時皇上上朝之時就開始出現騒動,自從皇后免除了請安後睡到日上三竿的各宮主子在這一日無一例外的在卯時左右都起了牀,用過些許早飯後就開始爲晚間的宴會打扮以求能以最美的形象出現在帝王面前求得一份恩寵。當然,也有例外的,一個是皇后遊氏,另外一個則是剛剛完成繡件睡得昏天黑地的妖妖。妖妖直至昨日午間才完成整件繡件,因着是掛毯,所以繡好後再由桑兒和明欣一起裝飾花邊,盯着所有工序完成後妖妖就倒在了牀上,直至現在都還未醒來。
在單獨朝見岑博年詢問了關於夏季山東蝗災的後續工作後,姬昶弈今日的奏章也解決了十之**,“雷歷,最近後宮有什麼事嗎?”和每一任帝王一樣,姬昶弈並不是十分關注後宮之事,只要那些嬪妃鬧得不過分,他是不會過問的。只不過每隔一段時間還是會通過雷歷和暗衛瞭解一下後宮動態,畢竟後宮嬪妃多是前朝大臣家中之人,牽一髮而動全身。何況,偶爾看到那羣女人爲了那飄渺的帝寵做出各式各樣尤爲本性的陰謀,也算是一部名副其實的“金枝欲孽”,而他,只是看戲的人,這也算是身爲帝王的一種消遣。
“啓稟皇上,後宮最近除了討論皇上臨幸過那位新人後就是爲萬壽節的準備,聽說淑妃娘娘在宴會上特地準備了一支舞給皇上;還有晴嬪娘娘聽說要送皇上一株血珊瑚;上次淑寧公主本是要送皇上荷包,可是因着那嬤嬤的原因現下被德妃娘娘困在長春宮裡,想來是送不成的。”雷歷從小就是姬昶弈身邊的小太監,知道這位主子要知道得是什麼。
舞?姬昶弈從來當做是消遣,既然有人願意承歡,何樂而不爲?至於那血珊瑚,又是勞民傷財的東西,只不過是珊瑚蟲的遺骨罷了,說不上喜歡。淑寧那孩子向來做事都只有三分鐘熱度,當然沒幾天就會把丫頭那手繡活忘到九霄雲外。
“雷歷,芙美人呢?”
就知道皇上會問這位主子,“皇上,芙美人這段時間都是待在翊坤宮中不曾外出,除了湛婕妤曾經去探望過一次外再沒有和別人接觸。自從十幾日前得知皇上壽誕將至,就在繡一幅壽禮給皇上,至於內容,芙主子很是注意保密,除了那幾個貼身的宮女沒有人知道。”雷歷將從翊坤宮全壽那得的消息揀重要的報給了姬昶弈。
那丫頭又在給自己做壽禮,不會又是好幾夜沒有睡吧?“雷歷,芙主子現在在幹嘛?”
天啊,這怎麼可能知道,全壽每隔三至五天才向他報告一次,現在他也不知道那位主子在幹嘛?雷歷一下子定在地上,三十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
“好了,朕知道了,走吧。”姬昶弈走出了乾清宮,往翊坤宮走去。前面說過,翊坤宮是後宮所有宮殿中離乾清宮最近的一宮,姬昶弈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行蹤,所以常用輕功在後宮行走。而御前侍衛中有很多是曾經王府的嫡系,所以對常在宮中使用輕功的帝王是視而不見的。
走近安安靜靜的翊坤宮,看到低頭打瞌睡的蕊兒,搖了搖頭,看樣子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寢宮裡沒有人,想來明芳她們都在準備着晚上的行頭,雷歷守門,輕輕走了進去。掀開垂下的牀簾,丫頭那張小臉顯露出來。許是太過勞累,閉着的雙眼下有淡淡的黑影,小嘴微微嘟着,一頭青絲散落下來。
姬昶弈看着沉沉睡去的小美人,下身一緊,似乎從上個月碰過她之後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她了,沒看到她還不覺得,現在看到了,才發現自己想得緊。俯下頭,吻上了久違的粉嫩紅脣,好甜。輕輕地啄着,用舌描繪着美好的脣形,直到小丫頭無意識地微張雙脣,然後毫無猶豫地長驅直入。
妖妖迷迷糊糊地覺着有人在自己的脣上輕啄,張開迷茫的雙眼,面前一片明黃。“小妖兒,乖,把嘴張開,讓朕進去。”姬昶弈溫柔地誘着她。妖妖喜歡這種親密的氛圍,張開了櫻脣,和這個天神般的男人極致纏綿,慢慢的,身上的衣服被退了去,扔在牀腳,大手撫遍她的全身,然後慢慢進入,剩下微微搖晃的牀簾和一室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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