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霧氣沉沉,靈鬼不斷出入,同時其中還有不少的虛鬼飄來飄去,但是他們卻都沒有靠近呆瓜月兒兩人。
呆瓜走在前面,月兒躲在呆瓜身後,雙手緊緊抱着呆瓜的手臂,唯恐四周漂浮的東西突然飛過來。
呆瓜看着一臉害怕的月兒打趣說道:“哎,我可是要被保護的人好不好?”
月兒現在可不管呆瓜說什麼,只見她依然緊緊抱着呆瓜的手臂聲音緊張說道:“可是我真的很怕這些東西,這些東西看起來好難看,好恐怖!”
呆瓜一陣苦笑,無奈道:“那是他們故意裝的那麼恐怖好不好,大姐!”
月兒一拉呆瓜的手,說道:“我不管,反正這裡你必須保護我!”
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呆瓜覺得四周的霧氣漸漸的變淡,心中大喜道:“終於要出來了,快要憋死在裡面了,看來玄六有的受了。”呆瓜正說着,就聽見身邊的月兒指着前面說到:“遙大哥,你快看!”
呆瓜順着月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兩面的峽谷呈現在眼前,就像是一個葫蘆的口,透過葫蘆的小口往前看,可以清晰看到遠處的地面。
呆瓜二話不說,拉着月兒就往前跑,也就是幾百米的距離,兩人很快就穿過了葫蘆口;站在這峽谷交界處,呆瓜回頭一看,發現身後的一片霧靄沉沉,根本看不透;放眼往前一看,一望無際的大小均等的石頭。
看着這密集的石林,呆瓜說道:“雖然這裡顯得很單調,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這裡。”說着,拉這月兒的手便朝着石林走去。
月兒此時很享受被呆瓜拉着的感覺,很喜歡兩人獨處的時間,她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幸福,很想要呆瓜一直這樣拉着她的手,一直這走,一直這樣走,走到天荒,走到地老,用不放手。
一路上,呆瓜對月兒的態度也在慢慢發生變化;一開始,呆瓜對月兒其實像對棉寶一樣,當成自己的妹妹,可是漸漸的他發現對月兒的感情在發生變化,向着情愛的方向漫溢。
也許是因爲月兒根本就沒有把呆瓜當成哥哥的原因,慢慢呆瓜的感情也遠離親情,和月兒一樣,向着愛情的方向轉移。
任何時候,當一男一女獨處較長時間時總會發生一點事情;對月兒呆瓜來說,此行無意是發生事情的絕佳時間。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流淌,雖然一望無際的隕石林沒有一個人,但是這種氣息還是讓月兒的小臉發燙。
兩人被男女之間的感情吸引,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片隕石林的不簡單。
這天,也不知道呆瓜從哪裡抓來了野物,正放在火堆上烤着,忽然就從一堆石頭後面竄出一隻大松鼠來;這隻大松鼠比一般松鼠足足大上兩倍,而且他灰色的皮毛極其的柔順光滑,最重要的他的兩隻小眼睛一閃一閃,極具神采。
大松鼠很膽大,根本就不懼怕呆瓜和月兒,他跑到火堆另一面,正對着月兒呆瓜,兩隻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呆瓜,並且時不時的看一眼火堆上正在燒烤的野物。
還是呆瓜眼尖,一眼就看到對面的大松鼠;呆瓜第一眼看到大松鼠,嚇了一跳,驚呼道:“我去,那裡這麼大的松鼠,還朝着眨眼!”
經呆瓜的提醒,月兒忙轉頭看向大松鼠,看到大松鼠,月兒少女心頓時氾濫,高興道:“好漂亮的小松鼠,我要養他!”說着就跑過去一把抓住小松鼠。
大松鼠看到月兒向他抓來,居然沒有逃,好像很期盼月兒抓到他一樣;呆瓜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異色。
月兒抱着大松鼠,並且不斷用手撫摸松鼠的頭,高興道:“小松鼠好乖啊!”說着就輕輕抱起小松鼠想要親小松鼠;而就在這時,讓呆瓜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就在月兒閉眼快要親到小松鼠的時候,小松鼠居然也撅起小嘴,閉着眼睛親向月兒。
看到這一幕,只聽呆瓜猛地站起大喊道:“停~!”
月兒聽到呆瓜突然喊停,嚇了一跳,微怒道:“你幹什麼,你這樣大聲會嚇到小松鼠!”說着把小松鼠抱緊了一些,害怕小松鼠逃跑一般。
呆瓜一腦門黑線,指着小松鼠說道:“這個小東西有問題,你趕緊把他放了!”
月兒聽到呆瓜這話,趕緊轉過身體,斜着身體對呆瓜說道:“哼,你胡說什麼,這麼可愛的小東西怎麼會有問題呢!”
呆瓜一臉的無奈之色,他不知道怎麼跟月兒說剛纔看到的一幕;只見呆瓜非常堅決說道:“你趕緊放了這松鼠,不然...”呆瓜想不到怎麼威脅月兒,不然了好久,只聽呆瓜才說道:“不然以後我不理你了!”
月兒一聽呆瓜居然這樣逼迫自己,頓時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呆瓜什麼不怕,就怕女人哭,一看月兒哭了,他頓時陣腳大亂;就在這時,呆瓜忽然看到月兒懷裡的小松鼠一臉恨恨的看着呆瓜,並且伸出他的小爪子朝着呆瓜揮了揮,那意思好像在說:“哼,就知道欺負女人!”
看到大松鼠在月兒懷裡這樣一副態度,呆瓜心中頓時火起,乘着月兒擦眼淚的空檔,一把抓過大松鼠。
月兒看到小松鼠被呆瓜抓去,頓時急的直跺腳,哭着說道:“遙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嗚!”說着大聲哭了起來;如果說剛纔哭聲是毛毛雨,那現在可是傾盆大雨。
呆瓜一手抓着大松鼠,一手朝火堆裡面添加木材,一邊說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這東西有沒有問題!”
此時的呆瓜急於想證明自己的觀點,根本就不在意月兒的哭聲;只聽呆瓜對大松鼠狠狠說道:“哼,你還不露出你的原形,還敢跟我裝,我當乞丐那會什麼沒吃過,老鼠鼴鼠小松鼠什麼都烤着吃,今天正好遇見你這麼大的一個松鼠,正好讓我懷念一下過去,讓我好好的吃一頓。”
呆瓜說着話,就要把大松鼠放到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