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段狹窄的洞穴,終於越走越寬敞。
沿途開始有三階的兔妖,百米一隻,充作守衛。
袁啓通過契約傳音陶紫,斬釘截鐵道:“這羣小兔子,極有天賦!”
“怎知?”陶紫問。
袁啓自信道:“我的眼睛可不是隻能看陣法。”
越往前走,地勢越開闊,漸漸有水聲傳來,空氣中也溼潤了起來。
陶紫屏住呼吸,心跳卻不由加快,這溼潤不是水汽的溼潤,是靈氣的濃郁度,靈氣化液啊!
濃稠的靈力爭先恐後往身體裡鑽,不說陶紫,便是袁啓和陶翎都一陣激動。
能有這般靈力供養的,該是何等的天材地寶?
一路蜿蜒曲折,它們來到了開闊的地勢前,與之前所見的各種洞穴不同,這塊兒開闊的平地上,有一面足足兩人高但上面不封頂的土牆。
土牆將裡面完全遮住。但,沒有封死的頂部和側面,竟隱隱有五彩的流光從裡面透射出來。
便是陶紫這般遠的距離,能都感受到那裡面的吸引力!
不必說,那寶物應該就是在其中。
呲呲!呲呲呲呲!
還尚顯懵懂的衆小兔子們,忍不住歡呼起來。
它們剛剛入道,卻也知道靈氣是好東西!
幾隻兔妖連忙安撫它們,卻並不敢永強,這羣小兔子未來的身份,都比它們貴重。
其中一隻黑毛兔妖越衆而出,對着土牆大聲道:“啓稟兔母大人,族中天賦最好的後輩已經帶到了。”
“嗯,帶進來吧。”聲音柔和,如三月煙柳,溫柔又撩撥。
可陶紫忽的就是一滯,因爲那聲音就敲在自己的耳邊。
這兔母大人什麼修爲,會不會已經察覺到自己了?
陶紫愈發不敢動彈,只遠遠的看着土牆,聽那土牆裡傳出之前那黑毛兔妖的聲音:“一共是十八名後輩,還請兔母過目。”
兔母雖然私行不堪,但撫育整個族裡的潛力後輩,卻只有兔母能辦到。是以,它對着高高在上的兔母,面上做到了十二分恭敬。
那兔母柔和道:“放心,未來的王就要從這羣小傢伙們中選出了,我自會悉心教導的。”
得到承諾,黑毛兔妖放下心來,躬身應是。
那兔母道:“先大王可已安葬妥當?”
提到此事,那黑毛兔妖神色頓時悲切起來:“是,已安葬於王陵。”
那兔母嘆一口氣,才道:“嗯,從今而後,萬望小心吶!我不能去前堂,若是能去,早就勸先王不要同那爬蟲老匹夫作對了,如今,雖說我們得到了全部的靈珠,但大王的命也沒了啊!”
那黑毛兔妖激憤的想解釋,大王是被人修殺死的,不是那老蚯蚓,可看到兔母正時不時的,看向自己身後那白色的影子,它只得壓下心中的複雜,終究只道:“兔母教訓的是!我等已經加強防範,以後再有敵人,必叫他們有來無回!”
“嗯,既如此,你便去吧。”
兔母擺擺手,示意黑毛兔妖離開。黑毛兔妖並不敢忤逆,乖順又恭敬的躬身離開。
小兔子們呲呲的叫聲又再次想起,那兔母笑罵道:“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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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語氣溫柔、態度和軟,那些小兔子們不但不懼怕,反而有許多已經攀爬到了她身上。
兔母無奈,揚聲道:“紅婆,將它們帶走!”
陶紫聽到又有年邁女聲應是,伴隨着兔母的嘟囔:“先讓它們學好規矩,三日後再帶來此處。”
“是。”光聽聲音,陶紫都想象的出這紅婆的滄桑蒼老。
它又是幾階?這裡看上去隱秘異常,護衛都不能近前,但除了這兔母外,是不是還有其他高階兔妖?有幾隻?
陶紫盤桓不定,若是進一步打探,對方實力不明的情況下,實在是有些冒險;但若是就這般退走,下次再尋機會,又不知會有多少變數。
“回來了,怎得不現身?”陶紫正舉棋不定間,卻聽到那兔母如此說,她險些以爲自己暴露了,隨即才品味出這兔母的語氣,這分明……
是在等"qingren"!
果然,不多時,便有一五階白兔妖去而復返,因爲它也是剛纔護送那小兔子們的一員。
“阿緹,我來了。”它還未走到土牆內,便開口道。
“小嘉!你有多久沒來了!”言語急迫,隱露埋怨,又飽含關切。這還不算,隨着話音,那兔母竟然親自迎到土牆之外。
早已收回神識的陶紫,終於看到了這兔母的長相!
同那個香香一樣,這兔母的耳朵和尾巴還是兔子的模樣,但容貌比那香香更加魅惑,那是一種成熟女人才有的韻致。
它披着一件霜白色的華麗大氅,大氅下的衣服卻比那香香穿的還少。
那個“小嘉”並不說話,只走上前,一把就解開了兔母大氅的衣帶,大氅滑落,看到兔母飽滿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那小嘉才笑道:“不熱麼?穿這許多?”
邊說邊笑間,它也變成了一玉面赤目的“人”,只不過尾巴和耳朵依舊還是原本模樣。
沒了大氅的遮蓋,兔母眼看就呼之欲出,它的芙蓉面上透出薄紅,忍不住嗔那白兔妖一眼,輕柔的聲音更兼急迫:“明知故問,還不是迎接那老黑子!”
小嘉大笑,它當然知道兔母口中的“老黑子”是誰,他近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着兔母的急不可待的神色,才笑着將手探進了那兔母的衣襟,開始上下其手起來:“阿緹,春宵一刻,何必再管旁人?”
那兔母早已被他撩撥的面泛桃花,口中支離破碎的道:“別……別在這裡……”
白兔妖一把將兔母攔腰抱起,笑道:“放心,我已將這周圍都清理乾淨了!阿緹不必再壓抑!”
聽它這般說,那兔母才徹底放浪起來,兩兔身形徹底消失於土牆之內。
土牆之外,遠遠觀望的陶紫,面紅如血,今天可是帶着兩個小朋友一起來的……
陶翎不能發出聲音,便通過契約表達了好多疑問。陶紫卻只能告訴它,那是不好的事。
她尷尬的想,幸好彼此之間都是隱身……
裡面漸漸有更加不堪的聲音傳出來。
若不是擔心動用靈力會暴露行跡,陶紫真想將袁啓和陶翎的耳朵都封住!
“啊!你……”正在這時,原本那兔母的叫聲由歡愉變成淒厲。
發生了什麼?
想到那白兔子的修爲,陶紫再也忍不住向着土牆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