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着蒲羅,蒲羅神色倒是淡定。估計剛纔他們給我喝了什麼特別的東西。不然怎麼醒酒這麼快。只是頭上面無辜起了個包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後要是恢復正常生活一定要把這個配方要一個,現在的社會會喝酒辦事會省很多事兒。
傑森對蒲羅喵嗚一聲,看了看我就一個跳躍就從壁爐裡出去,我忽然想起來貓其實速度也很快速。普通貓跟黑曼巴斗勝負不好說,但是傑森不是普通貓啊!那時候收它的時候也很費了一番功夫。我緊張地在等待外面的他們。
蒲羅這時候倒是悠閒地點燃一支雪茄,長嘆一口氣。我納悶地看着他。看剛纔那種緊張的氣氛那蛇很厲害的啊!
蒲羅,你說那種蛇是誰放過來的?這個我真是有點好奇了,黑曼巴估計也就只有動物園有了。
這要問少爺了。他呵呵笑着。
啊?蒲曉生知道是誰放過來的蛇啊?那你們剛纔怎麼那麼緊張?我翻了個白眼,黑曼巴劇毒,只比眼鏡王蛇差點。但是被咬到一口那也夠受的。
蒲羅看我着急的樣子,就伸手示意我稍安勿躁,讓米颯端來一杯溫熱的清飲。我一陣口渴,喝了之後就舒緩下來。心情也安定了不少。
那是因爲剛纔你在外面,你是個特別的人,少爺緊張也是情理之中的。
你老說我特別,難不成我和蒲家人一樣半人半妖?看以前的一些動漫好像有提過半人半妖什麼的最厲害了。
蒲羅掏出手帕擦擦額上的汗,失笑道:金體的意義你還不知道,不管妖界人界,有金體之身的一個手都數的過來,加上一般金體的家族都有家神保護,你這個金體純屬意外。
我想了想也是,父母從不求神拜佛,但是爺爺信這個,可是爺爺去年去世了。家裡自然也沒有家神護我左右了。原來真的有家神啊?我喃喃道。不知道之前護我的家神去了哪裡。
說是家神,其實是純良的妖變的,那些妖不攻擊人類。只要一點供奉就不會作惡,不過護你的家神法力應該也挺高的,不然你就活不到現在了。
我笑笑。
原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有人在全心全意地保護我不受傷害了。
我們在那裡聊着,人說好奇害死貓,我發現我已經上了妖道,不好回頭,這些新奇的東西讓我有很大的興趣,我想問很多東西。
比如那些怪誕的傳說哪個是真的?這個世界真的有水怪嗎?
正聊着時,凱瑟琳...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傳來,此刻聽了,感覺很是親切,也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很多人就已經住進了我的心裡。
我轉回頭,驚喜地看到蒲哥哥出來了,雖然蒲曉生說他休息幾日就好。人生病了的話會很虛弱,他的情況不知道怎麼樣,如今見到了,只是覺得他面色不太好。
一個暗影跟隨着看護他。我忙走到他跟前:蒲曉生不是說你還要多休息休息啊!你怎麼出來了?蒲哥哥沒接我的話,還是維持着出來時的樣子,定定地站立着,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點疑惑。
我摸摸自己的臉,吃吃笑道:我臉上有花?莫非迷住你了?本來只是逗樂的一句話,哪隻蒲哥哥聽完表情很凝重。
蒲哥哥皺皺眉又仔細地看着我,我忽然想起來了,衝他調皮一笑。
這就是蒲曉生的傑作了。
凱瑟琳...看着他迷茫的臉,我忙跟他說:等你傷愈就好了,別太擔心了。其實看到蒲哥哥這種表情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很心虛。就像聯合了蒲曉生欺騙了他一樣。
心裡有點亂,忙給蒲羅使了個眼色讓他幫忙。
林少爺,您先進去休息吧,恢復得快點。蒲羅湊到跟前。
蒲曉生讓他無法讀出我的想法看來湊了效了,我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蒲哥哥暫時就沒管我,扭頭看向壁爐,訝異地說道:尤娜怎麼來了?又看向我緊張兮兮地問道:她沒傷害到你吧?
我忙擺擺手,沒有沒有,你就別擔心了!快回去休息。話鋒一轉,沒好意地猜踱道:難不成你是想出來吃了我?
蒲哥哥劍眉直豎起來:爺怎麼會吃你?還是說你想讓我那樣吃了你?嗯?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表示裝作沒聽懂,推搡着讓米颯帶他回去。
蒲哥哥雙手投降道:好啦好啦,凱瑟琳,你一定要等哥哥閉關出來哦~
我無語地衝他擺擺手,真是的,都傷這麼重了還是沒個正形。
知道外面的是尤娜,不知道爲什麼我就那麼放下心了。
尤娜喜歡蒲家兄弟,她是絕對不會傷害蒲曉生的,或者根本就傷害不了他。
那麼剛纔的緊張和詭異是因爲我的緣故嗎?應該是了。尤娜雖然是個蛇精,我對她的恐懼只是因爲對蛇這個物種的恐懼,單說尤娜的話,嗯,上次在舞會上碰到,覺得她…很二。
這麼想的時候傑森回來我身邊,柔柔的身子和小腦袋向我的手指蹭來。
我撓撓他的下巴。它微眯着眼睛。
蒲羅溜達到壁爐跟前,說了一句:看來是完事兒了啊~看他這麼習慣的樣子,難道他以前也碰到過這種事情?
傑森?你沒事兒吧?我將他抱起坐在身上。
傑森輕輕地喵嗚喵嗚着。我低頭撫弄着他,再擡頭時蒲曉生已經在我身邊坐下了,我呼了一口氣,算是給自己壓驚。這傢伙,就算來無影去無蹤,好歹也吱一聲嘛!
蒲哥哥之前看我的眼神一直深印在腦海裡,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和歉疚什麼,本來就是他看我的想法不對,這就像在現代我寫了日記,然後你光明正大的看。我不讓你看就是我在犯罪,我欺負你。我去,蒲哥哥你剛纔是不是給我施了妖法所以才讓我這麼心存愧疚的啊?
現在面對的是蒲曉生,還是冷麪好點,他就不會用蒲哥哥那種眼神來看我,就好像他從來沒要求過什麼一樣。從剛纔就在考慮的事情,讓我有點難以啓齒,我單手抱着傑森另一隻手給他理毛。
幾次三番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蒲曉生靜靜地坐在我旁邊,我看着他,他看着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輕咳了一聲,蒲曉生沒反應。
蒲...少爺,我...我...我想...能不能把這裡面的東西,我指指我的腦袋,蒲曉生看看我,眸子裡沒什麼光彩,也沒什麼情感,拿掉...
蒲曉生點點頭。
這事兒順利地出乎我的意料。就說蒲曉生是個榆木疙瘩,你纔給我裝上的好不好,這樣不是把你自己的心血都耗費了?你好歹爭取一下讓我有個緩衝的時間,其實我不是很想去掉這個東西,你怎麼能答應的這麼爽快?明明給我安的時候各種刁難啊!
我說任天涯,你是自找沒趣兒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東西,沒準兒蒲哥哥也不在乎是否能讀到你在想什麼,你這麼戰戰兢兢地實在不像個樣子。之前費了力氣才讓蒲曉生幫了這個忙,這才一天不到就變卦了啊?你個沒出息的。這些都是你自己找的麻煩,蒲曉生那裡還有個條件沒完成,以他的德行是不會把條件收回的,所以,你,賠了。蒲曉生,他,賺了。
小暗影還是在我身邊不遠處呆呆站着,還是個沒有感情的像機器人一樣的影子。蒲曉生在我跟前我一陣心虛出汗,抱着傑森的懷抱也緊了緊。
蒲曉生無聲息地走向自己的房間所在的牆那裡,淡淡地說道:以後不要隨便喝酒...
我靠,我都忘了我之前喝醉了,那蒲曉生剛纔的樣子是魂不守舍還是羞澀難當?我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我要爲蒲曉生負責嗎?
不,不可能,蒲曉生這麼厲害怎麼可能讓我一個黃毛丫頭佔了便宜,他可是不知道活了到底多少年了的。看他要進屋裡,我吐吐舌頭,任天涯啊任天涯,你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反正不管發生了什麼就都歸結於酒後亂性就好了,反正臉皮已經厚到無恥境界了,這點兒事情小意思。
手機響了起來,我接了,是點兒打來的,她的聲音很虛弱,我跟她聊了會兒,就決定去看她,以爲蒲曉生已經進了自己房間,可是剛一站起身,肩膀就差點撞到他的臉。
我來整理一下剛纔兩個人的方位姿勢。我坐在沙發上抱着傑森打電話,蒲曉生抄着口袋在我身後半俯下身偷聽我講電話啊!這個偷窺狂!還好我穿着高領衣服。
我要出去!蒲曉生在一邊站着,我直接默唸米颯的名字就被送回了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後拿個小包就出來。點兒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蒲曉生還是在原地站着,明顯地身上的衣服也變了變,跟我身上的衣服款式居然很搭,不由地多看了他幾眼。怕他攔住我不讓去,我解釋道:這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好像有點不舒服,我得去看看她。、
蒲曉生沒說啥,那就是同意了唄?我衝小暗影招招手,讓他跟我一起去,反正蒲羅也說了普通人看不到他。
哪知蒲曉生將小暗影攔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去解決不了。我皺皺眉,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提高了警惕。蒲羅點點頭。
我想起來逛街時進的那家店裡有詭異,就和蒲曉生說了說。
蒲曉生眉頭微皺,就跟着我和傑森走向壁爐。
店裡沒什麼異樣,也沒有醉酒後感覺出來的那股子詭異氣氛,現在一切恢復正常。我覺得自己原來的世界就算爾虞我詐,但都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現在自己所處的尷尬境地實在是讓我哭笑不得。我是金體,也成了這個世界的異類了嗎?
好想去看看山上的日出。自己到底是有多久沒看到過日出了啊?在山上看日出也許會讓我覺得我不孤單,也許會讓我覺得心曠神怡,也許會讓我覺得有歸屬感。
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後就去看看,這還看個毛線啊。我鬱悶地想着,現在都半下午了,自己這一天天的都幹了些什麼啊?------------------------------------------------------尤娜大家還記得嗎?就素第四章怪物舞會裡出現的有點二又超嫉妒天涯的那個女妖~~~~怕親們忘了這個角色所以才把標題定爲尤娜,雖然尤娜沒在這裡露面,但以後會有出場機會的!謝謝點擊本小說的親們~~~~看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