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北烈的話語落下,一道鮮血噴灑的聲音響起,只見,聶沙塵的胸膛,已經被一道金剛之拳頭貫穿,而在聶沙塵的背後,一道身影緩緩浮現,正是另一個北烈。
“怎麼怎麼可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逝,聶沙塵不甘的吼道,“這這就是大黑影分身功法麼。”
“反應不錯,可惜有點遲了。”他身後的北烈微微說道。
隨即,抽出拳頭,聶沙塵直接栽倒在天金之河中,而這位北烈,也是化作一團黑影消散。
“哈哈,小子,這一招不錯啊。”這時候,古老笑道,“在你小子剛纔分出影分身的時候,其實是分出了兩個,一個用來拖延聶沙塵,一個則是用妖靈石隱藏氣息,潛伏在暗中。”
“可惜,還是瞞不過你古老。”北烈心中笑道,隨即也是向着金靈兒走去。
“說實話,你小子這一招真心不錯,若不是老朽與你還算心意相通,絕對不會猜到。”古老認真的說道。
“哈哈,那就多謝古老誇獎了。”
不夠,在這一刻,聶沙塵和步雲身上,又是泛起兩股力量,沒入了他北烈的身軀,不用想,又是那該死的規則印記。
“古老,運氣還真是背到家了,又是兩道規則印記。”北烈心中微微笑道。
“哈哈,怎麼,難道你小子還在乎這麼。”古老大笑道
來到金靈兒身旁,金靈兒用着震撼又是複雜的眼神看着北烈。
大黑影分身功法,身爲金炎天鵬鳥一族的公主,她怎麼不知道,那是東荒大世界,五大超級勢力之一的黑影神門的鎮門之寶,非核心門徒才能夠學得。
也就是說,北烈來自於五大超級勢力之一的黑影神門,並且在神門中的地位不低,否則不可能學得大黑影分身功法,這如何不讓金靈兒震動。
而金靈兒此刻也是明白,北烈爲何只是八級半妖,就有如此強悍的力量了。
當然,還有一點,金靈兒不是怎麼明白,那就是北烈既然已經身爲神門弟子,爲何還要參加這東荒戰場,難道是爲了歷練,畢竟以往五大超級勢力中的弟子,也有過這樣的做法。
沒有去管金靈兒的目光,北烈先是把金靈兒嘴上的勢之封印解除。
“北烈,多謝你了。”這一刻,金靈兒是真摯的道謝,並且,她也意識到,在北烈這樣的天才面前,她所謂的公主身份,只是個笑話。
這一刻的她,已經沒有了一絲高傲的姿態。
“喲!我們高高在上的靈兒公主,竟然還會跟我這個登徒子道謝,受寵若驚啊!”蹲下身來,看着金靈兒,北烈邪笑說道。
“北烈,麻煩你幫我解開身上的金剛之鏈!”聽見北烈的話,金靈兒沒有生氣,只是有點嬌羞的說道。
“不行,不行,這麼好的身材,我還沒有欣賞夠了。”北烈邪笑道,隨即,伸着鼻子,在金靈兒身軀附近聞了聞。
然後又說道,“不愧是公主,這完美的身材樣貌,難怪那兩個傢伙會不顧你們金炎天鵬鳥一族,都要把你弄到手。”
此刻,金靈兒也不知道爲什麼,北烈這樣親近自己,又是近距離的聞着自己,自己沒有一點惱怒,反而有點竊喜。要知道,在以前,除了自己的親人,任何一個男子敢距離自己兩米之內,自己就受不了了。
“算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看見金靈兒有點嬌羞的樣子,北烈恢復了正經,說道,“幫你解開金剛鏈子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有幾點事情我要說明一下。”
“什麼事情?”金靈兒問道。
“第一,就是大黑影分身功法的事情,既然聶沙塵知道,想必你也清楚,我不希望除了你我之外,還有其他生靈知道。”北烈重重說道。
“這件事我明白,從此刻起,我只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聽見北烈的話,金靈兒重重回答道,她清楚北烈的意思。
“你明白就好。”北烈微微點頭。
“還有哪些事情?”金靈兒問道。
“額這件事情麼,估計就有點難辦了。”北烈撓了撓頭,有點沉思的說道。
“什麼事情?”金靈兒微蹙眉頭問道。
“是這樣的,本來我正在流沙河中修煉,然後你的那個侍女小紅,被聶沙塵的手下追殺,正好遇見我,我就順手救了她!”北烈說道。
“小紅沒死,真是太好了。”金靈兒興奮道。
“這樣,在你這個侍女的懇求下,我纔是答應前來救你。”北烈繼續說道,“但是我可不做沒有好處的事情,所以你那個侍女就代替你做出了一個承諾。”
“什麼承諾?”聽見北烈此話,金靈兒心中突然伸出一絲不好預感,疑惑問道。
“就是我把救出來,你會做我的暖牀丫鬟。”轉了轉雙眸,北烈微微說道。
“什麼?!這絕對不可能!小紅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承諾的。”聽見北烈的話,金靈兒立刻暴吼起來,使勁搖頭說道。
“反正情況就是這樣的,你不相信,我就沒有辦法幫你解開金剛之鏈了。”北烈攤攤雙手說道。隨即,北烈也是在這天金之河中盤坐下來,開始恢復自身的力量。
“我不信,你把小紅叫過來,我自己問。”金靈兒冷哼道。
“這可能辦不到了,小紅替你答應了這個承諾,害怕你懲罰她,早就跑了。”北烈說道。
“你還真會編!”聽見北烈此話,金靈兒笑道。
“你愛信不信。”北烈說道。
“小子,你不會真的要拿這小妮子當你的暖牀丫鬟吧。”妖靈石中,古老笑道。
“怎麼會,只是想要束縛一下她,這樣的話,她就不敢輕易把我修煉黑影分身功法的事情透漏出去。”北烈說道,“或許她不會向其他生靈透漏,但是對於她自己的親人就不一定了。”
“希望你小子不是‘假公濟私’吧,哈哈!”聽見北烈的解釋,古老只是大笑道,隨即也是再沒有吭聲。
而至於北烈是不是他所說那樣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