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隨着激烈的咆哮聲響起,洪水下面,一頭五彩的猿猴瞬間爆發出來,憤怒的瞳孔在轉動,一根根毛髮倒立如刺,散發無盡氣勢,
此刻,可以看見,北烈的右臂之上,鮮血淋淋,一道猙獰的口子遍佈與右爪之上,正是先前鱗邪那漆黑的獠牙所致。
北烈的心中也是在慶幸,一般的蟒蛇都是沒有毒液,否則這一道傷口足以讓他致命了。
刷!沒有任何的猶豫,北烈靠着五彩之氣的力量,瞬間在水面上狂奔起來,一下子就是來到了鱗邪纏繞帝荒的水面之上。
轟!只是聽見一道強烈的拳風閃過,北烈那鮮血淋淋的右拳,再次重重的擊打在鱗邪的腦袋之上。而這樣被北烈毫無防備的擊打一拳,鱗邪也是有點吃不消,碩大的頭顱連同上半身軀,一下子就是栽到了洪水之中。
吼!趁着這一刻,帝荒涌動全身的土黃之氣,甩動着尾巴,立刻從鱗邪的下半身中掙脫出來。
下刻,帝荒和北烈對視一眼,兩獸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一個張開猙獰大嘴,一個摩擦鋒利雙爪,就是向着鱗邪的下半身撕咬和抓裂而去。
撲通!不過,最終北烈和帝荒卻是撲了一個空,猙獰大嘴和鋒利雙爪只是驚起了一陣巨大的浪花,因爲在那一瞬間,鱗邪的一半身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沒入了洪水中。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話啦!同時,在距離北烈和帝荒的不遠處,鱗邪龐大的身軀顯露出來,一雙陰毒的眸子變得越發憤怒,恨不得立刻就是撕碎北烈和帝荒,尤其是看着北烈,比起帝荒更甚。
因爲,這一刻,可以清楚的看見,鱗邪的頭顱之上,不僅就躺着腥紅的鮮血,眼睛旁邊更是有個淺淺的凹陷。
“嘶!嘶!你們徹底的激怒我了!”感受着腦袋上面的劇痛和血液,鱗邪惡狠狠的嘶吼道,身軀上的黑色之氣再次在凝聚,比先前的更甚幾分。
而看見鱗邪腦袋上的鮮血和凹陷,北烈和帝荒都是對視一眼,閃着不可置信之意。因爲除了眼睛,鱗邪的全身上下,都是被那漆黑的鱗甲包裹着,甚至其腦袋之上的鱗甲更厚,然而此刻卻是被北烈一拳擊打出凹陷。
“帝荒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的漆黑鱗甲防禦減弱了麼?”北烈輕聲疑惑道。
“漆黑鱗甲減弱?”聽見北烈的話,帝荒也是不解道,土黃的瞳孔在轉動,在考慮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了!”下刻,帝荒土黃的瞳孔猛然一縮,突然驚呼道,“這條臭泥鰍在蛻皮!”
“蛻皮?!”北烈也是驚呼道。
“沒錯,肯定是在蛻皮,只是是剛剛開始蛻皮,所以他頭部的漆黑鱗甲,雖然看來和正常的並無二致,但是防禦力已經是極大的減弱!”這一刻,帝荒的眼中已經是閃過濃濃的興奮之色,激動道。
要知道,他們之所以敵不過鱗邪,一是因爲在這無盡洪水中,沒有鱗邪靈活,二主要就是鱗邪身軀之上的漆黑鱗甲,防禦太強大,讓他們沒有任何辦法下手,即使是他帝荒嘴中那數百顆鋒利的牙齒,也是無能爲力。
“他的腦袋在蛻皮麼?也就是說,這裡已經成爲了他致命的弱點!”聽見帝荒的話,北烈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着鱗邪冷冷的道。
下一刻,北烈和帝荒全身的氣已是再次沸騰起來,既然找到了鱗邪的弱點,即使在這無盡洪水中,他們還會懼怕這條黑泥鰍麼?
“鱗邪,你還真是自大,明知道自己已經進入蛻皮期,竟是還來這無盡洪水中獵殺我們兩位,真是不把我們看來眼裡。”
這一刻,帝荒也是變得有底氣了,對着鱗邪冷冷的說道,“所以,爲了報答你的獵殺,我們也只能讓你成爲我們腹中的血食了,正好,要渡過這無盡洪水河流,我們獨缺你這一身精怪血肉。”
“對於兩隻螻蟻,我需要放在眼中麼?即使我處於蛻皮期那又如何,就憑你們想要我鱗邪的性命,還差的很遠很遠!”
“嘶!嘶!”說着,鱗邪的信子還是不斷吞吐,那意思很明顯,即使他鱗邪處於蛻皮期,身軀上擁有致命弱點,還是不把北烈和帝荒放在眼中。
“鱗邪,你的樣子正是欠揍啊!”
刷!說着,帝荒龐大的身軀猶如火箭之般,只是看見兩道激烈的水牆四濺而起,帝荒龐大的身軀就是衝擊到了鱗邪的身軀之前,那環繞土黃之氣的猙獰大嘴,狠狠的朝着鱗邪撕咬下去。
嘶!嘶鳴一聲,鱗邪龐大的身軀迅速移動,只是準備抽打半空中的帝荒。然而,就是這一刻,北烈不知何時也是衝到了鱗邪的身前,兩隻可以碎裂山石的拳頭,目標直指鱗邪的腦袋之上,
不得已,鱗邪眼中閃過一絲不甘,頭部迅速的移動,躲過了北烈致命的一擊,但是,帝荒的那猙獰大嘴,卻是來不及躲了,只得靠着漆黑鱗甲強大的防禦抵擋之後,纔是抽身。
咣噹!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數百顆堅硬獠牙,還只是在漆黑鱗甲之上留下了痕跡,但是有的痕跡已經足以威脅到鱗邪了。
一擊之後,帝荒和北烈沒有停下進攻,繼續不分先後的向着鱗邪頭部和身軀進攻,片刻的時間,鱗邪身軀那漆黑的鱗甲上,已是佈滿了深淺不一的拳印和獠牙之印。
並且,可以看出,鱗邪身上有些漆黑鱗甲已經是搖搖欲墜!
“哈哈,鱗邪。我就看看你能把你這顆泥鰍頭顱護到什麼時候。”連續十幾分鐘的這樣攻擊鱗邪,帝荒痛快的大笑道。
嘶吼!
聽見帝荒鄙視的聲音,鱗邪心中的憤怒已經是達到了極點,忍不住仰天嘶吼,抒發心中那強烈的憤怒!
嘭!然而就是抓住鱗邪抒發憤怒的這一瞬間的機會,北烈鮮血淋淋的拳頭,第二次重重的砸在了鱗邪的頭顱之上!
嘩啦!
隨着血花濺起,分不清是鱗邪的頭顱的鮮血還是北烈拳頭的鮮血,鱗邪龐大的身軀在慘叫聲中,再次被狠擊在洪水之中。
不過,鱗蟒不愧是水中的霸王生靈,趁着這一刻,瞬間深入洪水之中,直到與北烈和帝荒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纔是冒出頭來,用着無比很辣的目光看着北烈和帝荒。
“哈哈,想不到鱗蟒太子,你也會有今天這樣狼狽的時候啊!”看着鱗邪那陰狠毒辣的目光,帝荒心中就是一陣痛快,哈哈大笑道。
“哦?原來你是鱗蟒一族的太子!”聽見帝荒的話,北極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異樣,微微道。不過隨即也就是明白了,能夠與帝荒這位帝鱷太子在同階中成爲勁敵,鱗蟒一族中也就只有所謂的鱗蟒太子有這個資格了。
“鱗蟒太子,想來他的血肉一定比起其他鱗蟒的血肉更加的鮮美吧!”舌頭舔了添嘴脣,北烈邪笑着對着帝荒說道。
“哈哈,北烈兄弟說的沒有錯,我帝荒最大的願望就是擊殺這條臭泥鰍,然後帶回帝鱷一族,在所有帝鱷生靈的前面生吞了他,哈哈!”聽見北烈的話,帝荒更是大笑道。
“你們兩全身上下正是讓我鱗邪憤怒啊!甚至從來沒有事情讓我鱗邪有過這樣憤怒的心啊!”聽見北烈和帝荒的話,鱗邪沒有在咆哮嘶鳴抒發內心那強烈的憤怒,而是冷笑道。
腥紅的信子不斷舔着自己頭顱上的洪水鮮血,鱗邪身軀上的氣勢已經是在微微發生着變化,讓北烈和帝荒都是感覺到不好的預感。
“本來我鱗邪不想讓你們在絕望中死去,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看着北烈和帝荒異樣的眸子,鱗邪陰測的說道。
轟!下一刻,北烈和帝荒只是感覺到一道強悍的氣勢,鱗邪整個龐大的身軀就好像是騰昇在了洪水面上,周身強勁的漆黑之氣,狂捲起了兩道高高的水牆,甚至在鱗邪的這股氣勢之下,洪水那強大的衝擊力都是被其吹散了。
昂!好似一道龍吟之聲響起,鱗邪整個身軀在發生着極大的改變,從其頭部開始,直到尾部,一片片的黑色鱗甲開始脫落,然後又是新的鱗甲長出來,並且在這一過程中,鱗邪的身軀變的更加粗壯,也是增長了三米左右。
當然,變化更大的是,鱗邪身軀上那強悍的氣之威力,另北烈和帝荒感覺到顫抖!
昂!下一刻,再次隨着鱗邪的仰天嘶吼,本是環繞在其周身的黑色之氣,幾乎是在瞬間就是全部沒入鱗邪新生的那一片片鱗甲之中。
之後,北烈和帝荒就是能夠感受到那新生鱗甲上的寒芒!
“吼!這一次,我要你們體會到生命的短暫,在絕望中死去!”感受到自己更加強壯的身軀,以及那強勢的氣之力量,鱗邪有點癲狂的吼道。
“北…北烈,這…這是八級精怪的力量和氣勢?”看着氣勢沖天的鱗邪,帝荒微微顫抖,有點不敢相信的道。
“沒錯,他已經成爲了真正的八級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