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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聖女有關,所以成了禁忌。↗,
狐族族長的回答讓昭明一愣,他不過隨意問問,沒想卻是得到這樣的答案。本就有些好奇,一時間更是來了興趣,忙開口問道:“竟是與聖女有關,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與我說說?”
狐族族長點了點頭:“此事雖然是我狐族之秘,但陛下即爲我天庭東皇,又與盤古長的一模一樣,免不得是有些關係的,說給陛下聽該是無妨。”
想了片刻後,又接着說道:“其實聖女的名字並非叫雪語花,而是叫阿草!”
“什麼!”昭明一驚,竟是直接站了起來。
對於別人而言,這也許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個名字而已,誰都可以取。但對於他卻是不同,阿草在他生命中佔據了太重要的位置。不僅僅是阿草本人,哪怕只是這兩個人對於他而言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
他一直都是喊雪語花做阿雪姑娘,根本不曾想過她與阿草有什麼關係。
狐族族長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上個紀元雖然聖女也是我狐族之人,但因爲出生太差,不過是個草狐,所以並不被我狐族重視。”
“之後也是天降福緣,她幸運的認識了盤古。雖然不曾因此實力大增,但畢竟是改變了命運。”
“在上個紀元,我狐族因爲種種原因,與盤古產生了極大的矛盾,數次大打出手。結果盤古越打越強,而我狐族則是一再吃虧。甚至導致族中不少族人對盤古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心魔難渡,修爲無法提升。”
“如今盤古開天闢地,我等都是得了他的福澤方纔重獲新生。加上上個紀元的確是被他打怕了,所以一想到他就不可避免的產生敬畏之心。”
“別的鉅野國人都是因爲聖女幾次出手相救,方纔認了她做聖女。可我狐族從開天闢地之後,便是在族規之中將她定位了聖女。神聖不可侵犯。禁制任何人褻瀆。”
“而‘阿草’兩字是她的名字,所以不允許其他族人取同樣的名字。”
“你娘能用這兩個字做名字,一來是因爲她性子執拗,有些任性。二來也是因爲她與道祖鴻鈞關係不同,我們不好太作要求,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還有這種事情!”昭明一臉驚愕,好一會才忍不住問道:“可她自己跟我說的,叫她阿雪姑娘即可,爲何不曾告訴過我她也叫阿草。”
狐族族長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我還以爲東皇陛下您早已經知道,原來聖女沒有對你說過。”
竟是這樣……竟是這樣……昭明腦海中不斷的閃過這般念頭,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好一會回過神後,纔對狐族族長說道:“多謝了,叨擾一番,我先走了。”
此刻他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寧,已經是不想再說什麼。
“恭送東皇陛下!”狐族族長忙行之大禮,目送昭明離去。
離了狐族居住地。昭明有些茫然,因爲帝俊說的提親之事。讓他有些逃避的感覺,內心深處好像被挑破了什麼東西,讓他不敢去面對雪語花。
說不喜歡,那自然是騙人的,一個爲自己而改變處世觀念,又這般美麗高潔的女子。是個男人都會動心。但說不出的原因,讓他怎麼也不想去觸及此事。
也許是因爲害怕失去,有些事情,一旦開口,若不成。那就徹底的沒了。
如今又在狐族族長這裡聽說了這般往事,雪語花的真名竟是也是叫做阿草,讓昭明心神恍然。
兩個影子在心中出現,一個阿草,一個雪語花,不知不覺間竟是重疊到了一起。
“阿草!”
忍不住嘆了口氣,直接朝東皇宮飛去。自己不可能真的一直避開雪語花,說到底,若真正要避嫌也應該是雪語花搬離東皇宮纔是。
到了東皇宮,走入內殿,到了後院休息之處。
畢竟是東皇住所,哪怕昭明一再說明簡單即可,但負責此事的白澤還是在他原有的想法上增添了許多東西。
在問過昭明一些喜好之後,這後院之中移栽了不少的梨花。此時正是花開的時候,潔白如雪,暮暮皚皚,美不勝收。
中間有一方石桌,乃是休息之處,雪語花此刻一手托腮,似乎在想着什麼,有些出神。
那高潔素雅的模樣,映襯着周圍潔白的梨花,讓此刻的她美的無法形容,令人心醉。
呆呆的看了許久,心中猛然閃過一個在山崖上搖落一樹梨花的身影,才讓昭明猛然一下回過神來。
梨花也好、阿草也罷,乃至眼前的雪語花都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切隨緣,也許無需太過刻意的去想如何處理。
思及此處,昭明朝石桌走了過去。
走近之後,雪語花才猛然回過神來,看見是昭明後,立刻淺淺一笑:“你回來啦!”
“恩!”昭明點了點頭,看了一下石桌後,愣了一下問道:“剛纔有人來過嗎?”
雪語花喜歡煮茶,石桌上茶壺裡面的茶還冒着熱氣,卻是擺着兩個盛了茶的杯子。若不是有人來,她是不會斟兩杯茶的。
“國師剛纔來過!”雪語花說道,然後皺了皺眉:“是專程來找我的。”
“哦?找你?爲了什麼事?”昭明有些奇怪。
鯤鵬道人與雪語花可以說是從來不曾有過交集,若他來這裡找自己還情有可原,卻是爲了找雪語花,實在有些古怪。
雪語花搖了搖頭:“也沒什麼,不知道是從何處聽說了我與我家少爺……也就是盤古的事情後,特意過來問了一些我家少爺的事情。”
她並不喜歡見陌生人。哪怕是如鯤鵬道人等於昭明關係不同一般的人。若是昔日在太山,管他是誰都是直接拒絕,可如今在東皇宮卻是不好意思拒之門外了。
鯤鵬道人問了些許事情,都是無關要緊一般。雪語花不喜多言,與鯤鵬道人斟茶之後,還故意離開了少許時間。這才讓這天庭國師自己知趣的告辭。
“來問這些事情!”昭明想了想,笑着搖了搖頭:“恐怕也是好奇吧。國師所學非同一般,卻獨獨對盤古之事瞭解不多,想來也是好奇所問。”
“我也不清楚!”雪語花凝眉,欲言又止一般,想了好一會,還是開口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他不是好人。”
“哦,爲何這樣說?”昭明問道。
雪語花搖了搖頭:“我說不清楚。從上個紀元開始,我就有種很奇特的能力,我能感覺到別人對我是善意,還是惡意。”
“雖然剛纔國師對我畢恭畢敬,極爲禮貌,當我總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可能他問我家少爺之事只是個幌子,而是爲了其他事情。”
“還有這種能力,太神奇了!”
昭明頗爲驚訝。這世間可沒有什麼讀心術,最多就是使用幻術後。讓中招之人在不知不覺中將心中所想說出來。
雪語花居然可以感覺到別人對她是善還是惡,實在是難以置信。
雪語花淺淺一笑:“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如此。”
“倒是有意思啊!這以後來了什麼人,得讓你先接待一下,看看是善是惡了。”昭明在石桌旁坐了下來。
雪語花莞爾一笑,將鯤鵬道人用過的茶杯直接扔了。再拿出一個乾淨的茶杯。爲昭明倒上了一杯。
昭明看着被扔了了茶杯,惋惜的說道:“這茶具可是白澤費了不少心思弄來的,這樣扔了可就可惜了!”
說是茶具,也是一套寶物,不說材料相當不凡。其中有陣法運作可保持茶溫,很長時間都不會變冷,用來泡茶極爲合適,雪語花極爲喜歡。
雪語花卻是直接了當:“我不喜歡他,他用過的就不要了。”
昭明則是笑道:“可若他以後再來,你免不得又要招待,難不成下次又扔一個杯子?照這麼下去,你怕是很快就得換茶具了。”
雪語花眉頭一蹙,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那這杯子就專門給他喝茶得了。”
當即一擡手,又將那扔掉的茶杯收了回來。
昭明端起茶杯,一口飲盡,再慢慢說道:“其實你也無需這般敏感,國師也許只是有些其他想問而不敢問的事情,讓你有了這般感覺罷了。”
雪語花搖了搖頭:“我這感覺可是真的很準的,上個紀元一次都沒錯過。很多人,因爲我家少爺的關係,對我虛情假意,想要覬覦我少爺留下的東西,都被我看了出來。”
停了一下,又接着說道:“恕我直言,鯤鵬道人雖然是天庭國師,但他是不是真心爲天庭行事還很難說清楚。依我看,你最好留點神纔是。”
“這個……”昭明皺眉,正要說道,突然間臉色劇變,感覺到腹內傳來一陣劇痛,彷彿有千刀萬劍在裡面攪動一般,難以忍受。
雙拳緊握,將茶杯直接捏碎,再發生一聲痛嚎:“啊!”
隨即見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同一時刻,一個滿頭紅髮的身影出現在天宮入口,擡手打出一片五行之光,將天庭入口直接封住。
五色之光,燦爛絢麗,猶如信號,數道身披白布的身影急速朝東皇宮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