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還是不舔啊?”高熊問道。
周曉聰猶豫一下,紅着眼走向高熊。
這時,月陌出現在周曉聰面前攔住他。
“你做的有點過分了。”月陌擡頭瞪着高熊說道。
高熊的個子將近一米八五,而月陌卻比他低上半頭。
“月陌你走開,我不想連累你。”周曉聰推開月陌。
月陌剛來這所學校不久,自然不知道眼前這位身材高大的人是誰。
“我曾經發誓過,要好好保護我身邊的人。”月陌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着月陌的堅定的背影,周曉聰的心深深觸動了,不管月陌是不是知道這人是誰,但是他被月陌所說的話感動了,是的,即使自己受傷怎麼了,只要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一切都無所謂。
康樂等人也被觸動,連連站在周曉聰身邊。
“喲,臭小子,竟敢反抗,知不知道我是誰?”高熊掂起月陌衣領拉到自己眼前說道。
“我管你是誰,你要是敢動我的朋友,就先從我這過去。”月陌冷冷道。
高熊笑道:“你小子可真有趣,那好我就先打趴你再去跟他們算賬。”
話音剛落,高熊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向月陌頭顱。
月陌被這一拳打的暈頭轉向,跌坐在地上。
周曉聰等人見狀,扔掉手中的飯盒衝了上去。高熊身邊的小弟也衝了上去,高一的小個子怎麼可能打過高三的高個子呢?
轉眼間,周曉聰就被高三一夥人打趴在地上,高三等人還不停的踹向周曉聰他們。
“小子,還挺有義氣的嘛,但是也不能當飯吃哈!”高熊笑道。
“剛纔浪費你一碗湯,那哥哥我給你補點拉麪算了。”高熊拿起旁邊一人手中的拉麪潑在周曉聰臉上。滾燙的湯汁和麪條倒向周曉聰臉上。
周曉聰捂住臉大叫着,整個臉都被剛出爐的拉麪燙的氣泡。
“哈哈,你看看他們的衰樣。”高熊笑着之下躺在地上的周曉聰。身旁的小弟也跟着笑道。
“老大,那他怎麼辦。”那小弟指着月陌說道。
高熊這才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隨即陰笑着走向月陌。
月陌看着被高熊等人蹂躪的場面,怒火充斥整個胸膛。
“殺啊,殺了他們。他們竟敢如此傷害你的朋友,他們該死的。”心中似乎有一個神秘的聲音在催促着月陌。
月陌挺身而起,衝進人羣中直接將其中一甩飛,其餘的人見後連忙後退。
“這小子蠻力挺大的嘛?”高熊笑道。
月陌擋在周曉聰等人身前,眼裡閃着瘋狂的神色,嘴角笑的快裂到耳根上了,樣子極爲陰森。
“裝神弄鬼。”高熊從沒過這麼驚悚的表情,但是自己身旁人多,也就不懼怕月陌。
“上。”高熊一揮手,衆小弟便又衝了上去。
陰森森的月陌如同鬼上身一般。
“桀桀。”月陌陰笑道,隨即整個食堂的電燈撲閃幾下便爆掉,整個食堂陷入黑暗中。
“啊”一陣殘叫響起,震住了衆人,隨後又是一道慘叫,緊接着又想起五六聲慘叫。
屆時,整個食堂暴動起來,那慘叫聲如此瘮人,每個學生都嚇得往外跑。
學校領導接到通知後連忙來到食堂查看,開啓了備用燈。
昏暗的食堂中,仍聚集着少許的學生,在學校領導來到食堂時,許多學生都好奇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都跟在校領導身後。
昏暗的燈光下,衆人發現地面流着一大攤猩紅的血跡,校領導又順着血跡查看,只見不遠處躺着幾具屍體。
內臟與殘肢散落各處,血腥至極。
有些膽小的學生嚇的跌坐在地上,兩腿之間已經瀰漫着一股尿臊味。更有的同學直接就嚇暈過去。
校領導見到如此噁心的場面,也忍不住嘔吐起來。他們抖抖索索的撥通了公安局的電話,交給警察來處理。
不一會兒,食堂門口停滿了警車,一羣警察匆匆的感到了案發現場。
在場的同學都被警察和校領導清散了。
周曉聰等人來到寢室,他們發現和他們一起的月陌竟沒和他們在一起。心裡也十分着急,因爲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都在自己面前,而且他們的身上也佈滿了斑斑血跡。
“陳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死相怎麼如此悽慘。”校長王宏今拿出手帕顫抖的抹着額頭的汗珠說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太奇怪了,案發時間到結束只不過過了一分鐘左右,便有七人遇害,而且肢體和內臟都是生生的被扯掉的。人類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陳鬆也是十分疑惑。
“最近學校東面不遠處的白華苑也發生兩起命案,死狀雖然不同但是仍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而且我覺得這兩起命案有關聯。”
“那就勞煩您了,這死者的身份知道是誰嗎?”王宏今說道。
“七名學生,高熊、王樂樂、劉健華、白玉峰、王耳、薛同、康金。”陳鬆按着手上的本子念道。
“啊。高熊?”王宏今嚇得面色發白。
“怎麼了?”陳鬆疑惑的問道。
“高熊是教育局局長高劍的獨生子,這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看來他是饒不了我了、”王宏今急道。
“那這事情可就大了,”陳鬆道。
教育局局長的兒子是受害者,恐怕他上司定是要他連夜加班查案了,上次白華苑的案子都沒弄明白,這次又;來一樁懸案,看來他這幾天是要連夜加班了。
陳鬆看着手上的案情報告,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來。
在事發當晚,高熊等人與周聰等人發生肢體衝突,被高熊等人毆打,隨後一名叫月陌的學生衝了出來,擋在了周曉聰等人身前。但是隨後燈泡忽然爆炸,高熊等人便是死在這段時間中。
陳鬆揉了揉頭痛的腦袋,又翻起另一本資料。
白華苑一所別墅中,管家與房主受害,而且這兩人身上也各自揹負一條人命。管家曾是幾十年前外逃的嫌疑犯,房主則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兩人皆是自然死亡,若說一人自然死亡陳鬆可以相信,但是這兩人同時死亡,就像是死神勾走了魂一樣,突然死亡。
事發當天,陳鬆查過那所別墅接待過的客人,都是些算命老道。說是房子鬧鬼要請高人來驅鬼的。但是在半夜十分,一名年輕的小夥子曾去過那所別墅,而且死亡時間離那個小夥子離開的時間極爲接近。
但是陳鬆卻不知道那個小夥子的身份與外貌。
第二天,陳鬆又來到一中查案,看是否有所收穫。
陳松果真得到意外的收穫。
學校那場慘案發生時,曾有一名學生失蹤,而且那名學生正是與高熊等人有過矛盾的,那名學生至今未歸,陳鬆便知道那名學生便是關鍵所在。
於是他打聽了有關月陌的信息,出人意料,月陌乃是天目集團的董事長的養子。
天目集團乃是這所城市中最大的集團企業。
陳鬆打算下午便過去找董事長李天先談一談。
“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月陌看着身上的血跡驚恐道。
自從昨天夜裡月陌無意識的殺了那七個人之後,他就逃到了家裡。
當他清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一身的血跡。
月陌意識到自己這幾天的異常,覺得自己變了一個人似的,但是卻找不出原因,再看看如今的情況,月陌覺得自己恐怕是殺了人。
幾番考慮下,月陌掏出那個令牌捏碎。
不一會兒,在附近的道仙觀弟子察覺到靈氣波動,就趕忙的朝着月陌的家裡行去。
道仙觀,太極仙宗的人分佈在各大城市中生活,一面是應付鬼怪的搗亂,另一面是私底下收取資質較好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