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高強度疲勞o(∩ ∩)o
給寧清影佈置一個陣法其實消耗不了多少力氣,解決那個讓她做春夢的玩意也不是難事,真正的難題在於怎麼讓那玩意顯行之後還讓它保持完整並且能讓思遠得到他想要得到的資訊。
這一點具體有多難呢,舉個簡單的例子,吃雞蛋誰都會吃,剝雞蛋也是三歲小孩都能幹的,可如果不但要求剝雞蛋而且要求剝生雞蛋,不但要求剝生雞蛋甚至還得在不損傷蛋殼下頭那層薄膜的情況下讓蛋殼和雞蛋完整分離,這個可就不是誰都能幹的了。
到底是殺容易,不殺才難啊。
“你說的都是真的?”
寧清影緊緊抱着睡衣,夜晚的海風到底還是帶着涼颼颼的氣息,再加上剛纔那個不能算惡夢的惡夢和現在思遠奇怪的動作,那說不害怕絕對是假的,所以身上的雞皮疙瘩早就密密麻麻的了。
“別說話,抱着你的娃娃。”思遠倒是一點沒客氣,說話的時候毫無溫柔:“不要動不要胡思亂想,就想着剛纔的場景。”
剛纔的場景……寧清影頓時就紅了臉,她雖是個明星,但被老寧監管的那叫一個嚴嚴實實,經紀人是老寧的老秘書、經紀公司也是老寧專門出錢爲她開的,哪怕是屋裡的保鏢和傭人都是老寧安排進去的,每天的日程安排都得嚴格上報,不但如此,她每天去了哪裡和什麼人有過接觸,第二天就會有一份完整的分析報告放在老寧桌上。
有一次她因爲去參加閨蜜的party徹夜不歸,第二天老寧就親自過來逮住她關了整整一個禮拜禁閉。
說來也奇怪。這個天王老子面前都敢撒潑的大小姐偏偏對自己的大伯俯首帖耳,在他面前乖的像只小雞。
至於寧清遠嘛,那姐姐天生獨立且能力極強,等閒小赤佬根本沒法近身,所以老寧也是頭疼的很,大女兒擺明了一副內有惡犬生人勿進的樣子嫁不出去,這小“女兒”又是整天一副快來吃我我很好吃的表情招蜂引蝶,這讓這老頭有時候真的是想把倆丫頭揉一塊回爐重造,弄倆正常一點的出來,他死也瞑目了。
所以在這種環境下。讓寧清影去想剛纔那種有些不堪入目的事。她還真的一時半會做不到,特別是面前還站着一個對她來說還挺陌生的男人。
“就知道你不行。”
思遠嘆了口氣, 忍痛咬破拇指,把血跡按在她的眉心處。嘴裡還不停念着奇奇怪怪的語言。
“呀。好惡心啊。你幹什麼啊!”
她的小性子並沒有得到回答,反而被思遠很用力的拍了一下腦袋。這一下之後,說來也是奇怪。原本清醒無比的自己居然開始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眼睛不自覺的盯上了左右搖晃的篝火堆。
恍惚間,她彷彿置身於一個春光明媚的大草原上,暖風和煦、陽光燦爛,她驚奇的看着四周,發現左右上下除了鳥兒的叫聲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生物出沒的跡象,加上溫暖的陽光和柔軟的草地,本身因爲驚嚇就有些疲憊的她索性就躺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當她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連忙睜眼一看,發現之前夢裡出現的那個男人又來到了她的身邊,她的睡袍已經被攤向兩邊,凝脂煙玉的肌膚裸露在陽光之下,閃爍着健康的光澤。
那個人正埋首在她雙乳之間,溫軟的舌頭順着深深的事業線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了肚臍眼周圍。
強烈的刺激讓寧清影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抓住了兩邊的草地,雖然心裡多少還有些害怕,但在這種無與倫比的感官刺激之下,她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能任由那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脫下她最後的防禦。
“就是現在啦!”
突然,天空中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呼喊,接着她眼睛一花,意識瞬間迴歸現實,就見周圍仍然漆黑一片,除了篝火在噼啪作響和蹲在地上的思遠之外,哪裡還有什麼草原、陽光和那條靈巧的舌頭。
“你叫的太響了……要是再晚兩分鐘,估計有人得報警。”
思遠站起身,他手上似乎拎着一個什麼東西,不過從寧清影的角度看過去,只有一團不斷變形的黑霧。
“好把衣服穿上了。”
寧清影一愣,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被解了開來,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袒胸露乳坐在一個年輕男性的面前,不但如此……她還發現自己的內褲上就像尿了褲子一樣,溼了一大塊,被夜風一吹黏黏的涼涼的。
“你……你對我幹了什麼!”
“喂,你有沒有搞錯,你自己脫的個精光你還問我對你做了什麼?”思遠也是哭笑不得,但並沒有過多廢話,拎着那團黑霧就走到了篝火旁邊,扭頭看着一臉像被強暴了似的寧清影:“想不想看看跟你親熱的玩意長什麼樣?”
顯然寧清影並沒有搭理思遠的意思,只是坐在破石頭上顧影自憐,不過思遠也沒搭理她,只是一屁股坐在火堆旁邊,強按着那團黑漆漆的玩意硬往一個隨手撿的可樂瓶裡塞。
說來那玩意也可憐,按照正常的流程,被抓着也就被抓着了,腦袋掉了也就碗口一個疤,可抓着了怎麼着不得弄個法器啊,就算沒有什麼祖傳的紫金鉢啊、玉葫蘆啊、耶穌聖盃啊,好歹也有個正兒八經的東西吧,比如廟裡的香爐、法院的筆筒這一類的東西啊。這尼瑪,起手就一可樂瓶子算是怎麼一回事?這也太傷鬼自尊了。好吧,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用可樂瓶子也就用可樂瓶子吧,可好歹也用個玻璃瓶的啊。好歹看上去也莊重點啊。這撿了個塑料瓶是鬧哪樣?而且還沒瓶蓋,居然在草地裡撿了張別人擦過屁股的衛生紙來塞瓶口,這是有多噁心才能乾的出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你看看。”
思遠把髒兮兮的可樂瓶遞給寧清影:“你就跟這玩意親熱了一番,咿~~以後嫁不出去了。”
“沒有好嗎,你好惡心!”寧清影都快哭了:“根本沒有好嗎!”
思遠吹了聲口哨:“你也看看嘛。”
寧清影最終還是沒有擰過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拿着髒兮兮的瓶子看了過去,對着火光一照,就見瓶子的黑霧裡一團團不斷起伏的煙霧在流轉掙扎着,時不時的居然會有一張猙獰可怕的男性面孔猛的竄出來,然後轉瞬又消失不見。
“啊!”
她甩手就把瓶子給扔了出去。上頭塞着的惡劣的衛生紙也脫落了下來。幸虧思遠眼明手快,一腳踩住瓶口,嘿嘿一笑:“你還想出來?給我回去!”
被他這一腳踩住,那鬼魂居然也忍不住吃疼。像個被火苗嚇到的王八似的縮回了塑料瓶中。哪怕瓶口大開都不敢再往外鑽。
“這……這是什麼?”
寧清影滿臉驚恐。仔細一看卻是已經淚流滿面了,思遠心軟,見不得姑娘家這個樣子。一邊玩着瓶子一邊走到她面前用袖子給她擦了一下眼淚:“哭什麼嘛。跟你開玩笑的,它只是在吸收你的精氣。”
寧清影仰起頭,露出精緻的小臉蛋,小聲的問道:“什麼是精氣?”
思遠轉了轉眼珠子,一邊開始料理那個巫毒娃娃上附着的鬼物一邊開始給寧清影科普整件事情的經過。
“開始我就跟你說了,那個娃娃你不能拿,那是個巫毒娃娃。上頭一般有東西附身的,這些玩意啊,要不是毀你的運勢要不是吸你的壽命還有就是這種綜合性選手,吸精氣的。”思遠埋頭在一塊硬邦邦的石頭上用硬幣刻陣法:“精氣說的很籠統了,但它主宰一個人的運勢、精神和體能,剛纔很舒服對吧?”
寧清影一愣,咬着嘴脣輕輕點頭。
“舒服就對了,吸取精氣的時候,無論男女都會享受到高潮時的特殊快感,但和正兒八經的性關係不一樣,這種感覺更容易讓人上癮,一旦上癮的話,不出十天,你就會被吸成人幹,到時候你會出各種意外不說也會快速衰老,到時候你才二十三四歲,但是看上去會和四十多歲一樣,你想,你可是個靠臉吃飯的人啊,到了那一天,你不就一無所有了麼?”
“可……可爲什麼會找上我?”
“因爲你風華正茂啊。”思遠笑着說:“今天那個女人不止給了你一個人哦,也就是說她手上有很多這種巫毒娃娃,她的想法很單純,就是想用這種東西吸乾你們的運氣給她自己。不過啊……”
思遠說話時一頓:“完蛋!”
他把瓶子隨手往身後的揹包裡一塞:“我出去辦事,你自己回去!”
“不……”寧清影一把抱住思遠的胳膊,可憐巴巴的說道:“我怕……”
“現在已經沒事了,真的。”
“我怕……真的怕……不要走好不好……”
她演技雖然好,但這一次她可不是裝出來的,那可是真的害怕,有思遠在身邊的時候,她莫名的有一種安全感,可現在眼看他要走了,剛纔那種恐懼不經意間就再次襲來。
“沒時間了!我去去就來好不好?”
“不可以……不可以……”寧清影的眼淚再次下來了:“我不敢回家……”
“好吧好吧。”
思遠長長嘆了口氣:“要不是看在清遠的份上,我絕對不管你。”
說完,他看了看錶:“帶你飛風險太大,你會開車對吧?我給你地址,你給我帶路。”
“嗯!好的!”
寧清影二話不說,拽着思遠就奔向了車庫,也不管身上是不是隻穿了一件睡衣,更不管外頭的狗仔隊看到他倆的樣子之後是有多興奮,選了一輛瑪莎拉蒂載着思遠就朝他給的地址開去,速度很快,一騎絕塵。
“爲什麼要去那裡?”寧清影坐在思遠身邊之後,恐懼感差不多都被掃光了,反而對思遠這個奇怪的男人充滿了各種好奇,就像一本十萬個爲什麼似的:“爲什麼她是壞人,我們還要去找她?”
“她?壞人不壞人這不好說,不過我敢說她今天絕對有倒黴,如果我們去晚了,她死定了。”
“爲什麼?”
“哪那麼多爲什麼。”
“告訴我嘛,好不好。”
“別撒嬌,沒用。”思遠嘆了口氣,搖搖頭:“這種巫毒娃娃不是用那些低廉材料做的,每一個娃娃上頭都附着一個生魂,這可不是一般的小把戲。威力很強,如果她循序漸進的話,說不定過幾年她都能成亞洲首富,但是她太貪了。”
“什麼意思?”
“就是說她鎮不住這些小鬼,會反噬!!!”思遠真的是腦袋爆炸:“你姐姐是幹這行的高手啊,你怎麼什麼都不懂?”
寧清影低垂下眼睛:“我和她不是同一個人,我只是個沒爸爸沒媽媽的孤兒而已。不懂很正常,因爲沒人教。”
“對不起。”
“那反噬是什麼?”
思遠一愣,這寧清影居然能瞬間從哀傷的氣氛裡齣戲,而且還能死不要臉的繼續追問,這樣的韌性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昂……
被擊敗的思遠嘆了口氣,搖下車窗點上一根菸:“反噬就是說自己壓制不住那些被她控制的鬼魂,被反圍剿了。就是這樣。”
“那會怎麼樣啊?”
“會……”思遠突然露出一個很不友善的笑容:“你想想,你剛纔那種溼褲衩的感覺再強烈十倍,持續時間再長十倍。”
思遠不太好意思說的太明白,因爲寧清影再怎麼不討人喜歡,那畢竟也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討人喜歡的寧清遠的妹妹,所以說的太下流的其實對自己是有負面影響的。
他那話翻譯成正兒八經的說法就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承受正常性高潮的十倍劑量,至於會產生什麼效果……大概就等於是一個正常的女性被一根操地的充氣鑽連續搞上十個鐘頭,恐怕除了大地母親之外,沒有人能承受得住吧?——
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到家,狀態不是很好,不過睡一覺就能恢復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