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論是小白狐的聲音,還是白蛇的聲音,都是讓人驚豔的聲線。
忽略沒有營養的內容,光這麼聽着,倒也不失爲一種享受。
......
停在宿舍的門前,蕭驍屈指在兩隻妖怪的腦門上各敲了一記,“好了,到此結束。”
小白狐跟白蛇互相瞪了一眼後,就各自扭過了腦袋。
這兩個傢伙。
蕭驍笑着搖搖頭。
他把鑰匙插進鎖眼,剛想要轉動鑰匙,耳朵一動,他向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門被人從裡大力打開,帶起一陣風聲。
“蕭師傅。”
李焱一臉燦爛的笑容,單手作引,“請進,請進。”
“蕭師傅,你可算是回來了。”
看着李焱頗爲殷勤的動作,蕭驍微微挑了挑眉,詢問的目光落在了李焱身後的張博等人身上。
張博幾人頗有默契的聳了聳肩。
諸葛雲雙手懷胸、身子靠在櫃子上,“求人辦事呢,態度自然狗腿些。”
“什麼叫狗腿?”
李焱轉頭就衝諸葛雲丟了一個白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這是態度端正,讓蕭師傅看到我的誠意。”
……
“蕭師傅,你坐。”
李焱拉開了蕭驍桌子旁的椅子。
隨即他伸手去拿蕭驍桌子上的水杯,“蕭師傅,你要喝水嗎?”
這番作態讓張博幾人抽了抽眼角。
“還說不是狗腿?”
諸葛雲低聲嘀咕了一句。
……
蕭驍在椅子上坐下,看向拿着水杯的李焱,“涼水,謝謝。”
“是。”
李焱高聲應了一句,動作麻利的接好了一杯七分滿的水遞給蕭驍,“蕭師傅,你肚子餓嗎?”
“我媽讓我給你帶了杏仁酥,要吃點嗎?”
一邊說着,他一邊從趙律正的桌子上拿過袋子。
“我媽做杏仁酥的手藝還是可以的。”
……
“很好吃。”
蕭驍嚥下最後一口杏仁酥,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嘿嘿,我媽考慮到男生的口味特地少放了點糖,蕭師傅,你喜歡就好。”
“呦,這你就不懂了。”
諸葛雲摸摸自己的下巴,“老三可是最喜歡吃甜點的。”
“你這糖放少了可怎麼行?”
“咦?”
李焱一臉驚訝,“真的?”
“那……蕭師傅,這個杏仁酥的味道是不是太清淡了?”
“我下次讓我媽糖放多一點。”
“正常甜度就可以了。”
蕭驍表情如常,對於諸葛雲的打趣充耳不聞。
“哦哦。”
李焱有些愣愣的點點頭。
“好了,說吧。”
蕭驍放下水杯,看向李焱。
“說吧?”
李焱還有些懵。
趙律正看不下去的出聲提醒,“你找三哥不是有事嗎?”
“三哥問你什麼事呢?”
“對對。”
李焱恍然,“我有事。”
“其實也不是我有事。”
他的面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是我媽讓我來請蕭師傅幫忙的。”
“你媽?”
張博幾人異口同聲。
蕭驍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
“嗯。”
李焱點頭,他從旁邊扯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這事說來話長。”
被“搶”了椅子的趙律正默默瞅了一眼毫無自覺的李焱,出於對李焱接下去講話內容的好奇,他學着諸葛雲的樣子向後靠在了桌子邊,也不在意自己被“鳩佔鵲巢”的椅子了。
……
“上次小滿天星事情的時候,我也告訴過你們,我媽這人一向有些迷信,喜歡相信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經過小滿天星的事情後,她就愈發相信了。”
“畢竟小滿天星的身邊出現了守護神,還從後母的手裡保護了小滿天星。”
“這是事實。”
……
“呃,言歸正傳。”
發現自己跑題很久的李焱耙了幾下自己的頭髮,一臉正色,“事情是這樣的。”
“我媽的一個朋友,也是跟我媽一樣有些迷信的一個人。”
“我叫她俞阿姨。”
“俞阿姨家有一個在上高中的女兒。”
“跟我們家縱着我媽的情況不太一樣。”
“他們家挺反對餘阿姨相信這些東西的。”
“尤其是俞嫺雅。”
“俞嫺雅是俞阿姨女兒的名字。”
“我就有一次偶然見過她一次。”
“是一個挺傲氣的姑娘,跟這麼溫柔的名字真是一點都沾邊。”
李焱撇了撇嘴,顯然那次的見面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她特別反對俞阿姨的這一愛好。”
“連帶着對我媽也表現得不太友好。”
“在知道她出的事情後,我心裡其實有些暗戳戳的高興的。”
李焱眉開眼笑,“那傢伙是該受點教訓了。”
“上次要不是我媽攔着,俞阿姨又一直道歉,我都想打人了。”
“什麼人啊?”
“我媽哪裡輪得到她來說三道四。”
……
“霸氣。”
張博衝李焱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是。”
李焱頗有幾分得意。
“我們能進入正題了嗎?”
蕭驍出聲提醒再次偏題的某人。
“哦哦,好。”
李焱一臉訕笑,“抱歉,我這人講話就喜歡扯東扯西的。”
“咳咳。”
“這事就出在俞嫺雅身上。”
“那傢伙也是厲害。”
李焱面色變得有幾分古怪,有驚奇,也有好笑。
“她……”
……
前一段時間,俞阿姨通過其他人認識了一位天師,幾次的交流後便對那位天師很是信服。
一天,俞阿姨請天師在茶館裡喝茶。
不曾想,因爲坐在靠窗的位置,恰好被俞嫺雅看見了。
俞嫺雅自然很是惱怒。
俞母的這個愛好讓她深惡痛絕。
她就不明白了,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會有人相信這種顯然虛假的東西?
要是被她朋友知道了,她絕對會被笑話的!
......
俞嫺雅盯着俞母對面的中年男子,眼神透着幾分惡狠狠的意味。
該死的騙子!
很好,他們走着瞧!
......
“你們猜她做了什麼?”
李焱賣起了關子。
惹得衆人紛紛翻起了白眼。
“快說。”
諸葛雲催促道。
“她出手對付那位天師了?”
趙律正若有所思。
“顯而易見。”
李焱攤了攤手掌。
......
從見到天師的當天晚上開始,俞嫺雅在家裡就表現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臉色蒼白,神色驚慌。
晚上還做噩夢。
太過明顯的異常自然很快便得到了俞阿姨夫妻倆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