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是好樣的,這一桌人就是自己不知道了。
“岸逸,你別生氣……”
邊上的雲剪影還是有些怕柳岸逸會生氣,但是這件事畢竟有關自家弗姐姐,當然是不能說出去了。
而柳岸逸看着自家媳婦小心翼翼的抓住自己的衣袖時,也並沒有生氣,更是有些心神恍惚了,自家影兒就是認錯的樣子都好看!
但隨後,柳岸逸還是抿着脣說道,“影兒,你讓爲夫好好冷靜一下。”
雲剪影有些關心的看了眼柳岸逸,而接着,那邊的靳玄璟也是愈發沒了規矩,直接牽起了弗笙君的手,二人耳語廝磨的說話交談。
而柳岸逸卻是有些關懷的問道,“笙君,你這件事要是真的被朝野的老匹夫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總不能,我永遠頂着這個身份。”
弗笙君爾後看了眼柳岸逸,徐徐說道,“他們有這個打算也無礙,左右本王做這個攝政王也不是隨便當的。”
這意思,柳岸逸也清楚了。
弗笙君雖說是女子,但是手下的權勢可不會因爲她是女子而消失不現。
再說了,如今還有靳玄璟護着,身後還有個師父做國師,想要弗笙君下臺,還是很難。
“真是怪不得啊。”
柳岸逸搖了搖頭,自家摯友是真的精明。
不然,這怎麼能拿下弗笙君。
爾後,柳岸逸看了眼靳玄璟,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姨子倒是不用擔心,左右還有玄璟嘛,這件事,你男人是毫無壓力就能擺平。”
靳玄璟擡了擡眼,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看向了弗笙君。
“笙兒只需要準備當朕的新娘就好。”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彎了彎脣,而柳岸逸瞧着弗笙君的女裝模樣,也稍是驚豔。
從前就說過,弗笙君若是女子,也真沒其他女人什麼活路了。
但是眼下,弗笙君還真的就是了。
“等等……”
突然,柳岸逸面色有些一變,接着看向了弗笙君,試探問道,“笙君,你……是不是南門的人?”
這話說罷,邊上的雲剪影也不明白這南門是什麼,只是靜靜的聽着他們談聊。
“是。”
弗笙君這聲答應,卻是讓柳岸逸沉默了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靳玄璟無論說什麼,都要去查南門的消息。
也難怪,若弗笙君是南門的人,靳玄璟能做到無動於衷,那纔是真的奇了怪。
“這事,我和玄璟都會接着查,小姨子你也不用擔心。”
爾後,柳岸逸說道。
弗笙君勾了勾脣,而後卻是看了眼劉安隱,似笑非笑的說道,“柳相似乎很關心本王了。莫不是之前本王是男子的身份,柳相的醋勁還能吃到本王這來?”
“自然不會。”
柳岸逸笑着說道,完全是一副爽朗模樣。
而云剪影瞥了眼某人,默默不語。
什麼不會,每次在榻上,他有些難以捉摸的惡趣味,就是要麼一定要自己喊他夫君,要麼一定要問,在乎弗笙君一些還是在乎自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