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罷,頓時南門明月臉色一白,纔想起沒多久前,自己差點被弗笙君給殺死的場景。
“你,你敢!”
說罷,南門明月竟還有臉躲在了善長老的身後,指着弗笙君尖叫道,“長老,就是這個女人不安好心!她要殺我!”
看着南門明月這樣的舉止,善長老卻是厭惡極了,看了眼南門明月後,卻是冷聲說道,“南門明月,你是存心在給本長老找麻煩事是嗎?”
“我……”
“還不給我滾回去!再在我面前多說一句,你就別想本長老帶你下山,你就自己下山,準備自生自滅!”
這話說罷,南門明月纔是總算看出來,善長老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爾後,南門明月還是覺得自己很委屈,紅着了眼眶,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咬着脣,轉身離開了。
“煩擾驚動你們了。”
君澤看了眼善長老和弗笙君二人,接着勾脣說道。
“什麼時候受的傷?”弗笙君看着這傷勢,隨後目光微微沉凝了起來。
“今日早上去採的藥。”
君澤笑了笑,這雲間巔的草藥比其他地方的草藥,更是蔥鬱茂盛一些。
所以,他纔想着採些回去,等日後方便研究。
而弗笙君聽言,看了眼君澤後,抿了抿脣,將衣袖中的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君澤。
“這是治傷勢的藥。”
弗笙君知道,這寒荊草應該是給自己用的。
之前,她也有在善長老給自己看的那些書上,看到寒荊草,是對南門隱疾有些作用的。
“謝謝笙兒了。”
君澤拿着手上的小瓶子,卻是勾脣愉悅的笑了笑,隨後和弗笙君二人與善長老告辭過後,才準備回去上藥了。
“這君澤,真是死心眼。”
善長老嘆了嘆氣,也就只有這個性子,纔會一聲不吭的去給弗笙君採藥研究。
而靳玄璟也是目光幽深了起來,看着君澤離開的身影,緘默不語。
等走到路上,弗笙君也察覺到了靳玄璟的不對勁。
“你在想些什麼?”
弗笙君看着靳玄璟垂着眸,也不知是在想什麼,眸光幽深的樣子,讓她不禁出聲相問。
“我在想,怎麼樣才能對笙兒更好。”
靳玄璟認真的看着弗笙君說道,只是這話確是讓弗笙君不由得彎了彎脣,問道。
“你做什麼這麼想?”
“笙兒的師父,笙兒的護法,每一個都讓我感覺到危機重重。”
接着,靳玄璟伸手摟住了弗笙君的腰間,輕輕的吻過她的眉間,又柔聲說道,“所以啊,我要怎麼樣,才能守住主場。”
弗笙君翹了翹嘴角,看着靳玄璟,卻是伸手去替靳玄璟撫平了眉間的輕蹙。
“你不用守住主場,無論你是成是敗,我也就只想和你一人。”
靳玄璟聽言,翹了翹嘴角,隨後伸手摸了摸弗笙君的腦袋。
“笙兒若是個男子,真是會讓不少女子爲之傾心。”
“可惜,我是個女子。”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但是眉眼依舊是淡若無事。
“那便就是獨我一人傾心,更好。”
靳玄璟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