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人面目複雜,看着眼前這一幕活像是捉姦。
而隨後,侍衛更是看了眼靳玄璟,可謂是痛心疾首。
說好的是封燁的皇上,看到自家皇叔偷人家家媳婦,居然無動於衷,還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
就不知道這樣有違規矩嗎?
再說了,自家相爺將這兩人救了出來,原本以爲這攝政王能夠起碼看在自家相爺救她的份上,不要再給自家相爺戴綠帽了。
可眼下,他倒是看明白了,這個攝政王根本就沒有任何覺悟!
“夫人,你太過分了!”
侍衛委屈的看着南門知裳,說道。
南門知裳微微一愣,知道了侍衛又是誤會了什麼,卻隨後並沒有解釋,而是意興闌珊的摟過弗笙君的腰間,接着說道,“那你倒是告相爺啊,快去啊。”
“……”這模樣被弗笙君和靳玄璟瞧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而這時候,侍衛更是氣得發抖,想要去告訴自家相爺,又是怕相爺被刺激了。
而眼下,正好外面響起了聲音。
“看來,夫人很想爲夫啊。”
那聲清冷的嗓音帶着淡淡的似笑非笑,只是話落,頓時南門知裳原本那輕狂的眉眼便僵住了,手上還是攬着弗笙君的胳膊。
“還不快過來,裳兒?”
看到眼前的情形,風天越眸底微微變涼,有些不悅,但卻不像是從前一般,會表現的那般明顯,只是語氣淡若無事間透着些許涼意。
而南門知裳也是有些鬼使神差之間,偏偏就吃準了這一套。
下意識,就已經走向了風天越那裡。
而風天越見此,總算是眉眼舒展了,也沒想到眼下南門知裳會那般聽話,不禁伸出手將南門知裳拉入懷中,憐惜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而南門知裳回來,卻格外的糾結。
明明還是一樣清冷好聞的氣息,當初她是格外排斥,但如今莫名間,讓她有一種想要依賴的感覺。
“乖。”
風天越不自覺勾起了淺色的薄脣,而一旁的侍衛是看呆了。
主子,您的威嚴呢?
瞧見自家媳婦抱着別的男人的胳膊,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還笑成這樣?
南門知裳此時有些不敢看向弗笙君和靳玄璟了,耳根紅透了,隨後埋在他結實的胸膛前,“你不要這樣說話了。”
她有些難以抵禦這樣的風天越。
而風天越聽言,嘴角的笑意卻愈發是深了,更是攀附在她的耳畔,輕聲柔道,“怎麼說話?和裳兒說話,我只想這樣。”
南門知裳爆紅了臉龐。
而邊上的靳玄璟揚了揚眉梢,和風天越對視了一眼,莫名間覺得套路有些相似。
“相爺怎麼來了?”
弗笙君隨後淡漠的說道,前些時候還瞧見了風天越囚禁南門知裳,雖說現在南門知裳看上去和風天越已經和好了,但是在弗笙君心底的印象,風天越依舊不適合南門知裳。
“來找本相的夫人。攝政王好本事,本相的夫人可是三番兩次的來你屋裡尋你。”
風天越也知道弗笙君必然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