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淡淡的應了一聲。
“嗯。”
“主子,你……”
頓時,杜橋的臉色煞白,最後目光落在了弗笙君眉間的硃砂痣上,雖說不知道爲什麼自家主子原先是扶家的嫡女,如今卻又成了南門的嫡女,只是清楚的明白,南門的女子二十六歲便是一生的坎……
弗笙君看了眼杜橋,接着卻是勾起了嘴角的一抹弧度,眸光清淺瀲華,“你是覺得,本王也逃不過那個命嗎?”
這話說罷,杜橋還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有些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家主子,“沒有。”
雖是這樣說,但是聲音中的哭腔,就是連崇天和崇行都不由得側目看去。
“放心,不會的。”
弗笙君清冷的聲音稍稍輕柔了起來,只是杜橋聽言,卻是突然哭了起來,倚在弗笙君的膝上,埋着頭哭。
我家主子怎麼就這麼慘,明明是女子卻又得揹負着男子的使命。
如今倒好,還要二十六歲極爲有可能成爲癡呆。
而身旁的二人看到面前這情形,有些不由得抽搐了嘴角。
按照道理來說,其實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把杜橋給拉給,不然到時候自家主子回來了,瞧見這幕,怕是他們又是得慘。
但是看到杜橋哭成這樣,他們也不好拉。
杜橋,終究還是個女孩,可以堅強的去站起來,但碰到自己最親近的人有可能會受到那種傷害時,還是承受不住,心態有些崩潰了。
“行了,旁邊還有崇行崇天偷偷笑你呢。”
接着,弗笙君彎了彎脣,輕輕的拍了杜橋這柔軟的腦袋,不禁勾起一絲弧度說道。
話罷,頓時杜橋就以一種尤爲兇殘的目光看向崇行和崇天。
“……”攝政王殿下,你……
太欺負人了。
就這樣站着也得替人擋災。
只是這話說罷,明顯杜橋還是有所收斂,隨後抽着鼻子,站了起來,寸步不離的守在了弗笙君的身邊。
而此時,雲鄴剛走出了皇宮,卻不想外頭立即有人將他圍住了。
“國師?不妨,和我走一趟?”
面前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但卻不像是殺手,語氣冰冷但也沒看出半點殺意。
雲鄴雲淡風輕的掃視過這些人,寡涼如水的嗓音緩緩流淌,“本座不願。”
這時候,剛好邊上的安如鳶也在。
“……”這個死孩子,不願你就跑啊,這麼囂張的站在這裡作甚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接着,領頭的黑衣人警告說道。
而邊上的安如鳶這時候也只好硬着頭皮站在了雲鄴的身邊,隨後拉着雲鄴的衣袖,“你這死孩子,不知道爲娘叫你回府吃飯嗎?”
“……”
在場一片寂靜,而云鄴也沒想到又是這個姑娘……
尤其是那些穿黑斗篷的人,不由得抽搐了嘴角。
這是不是在欺負別人眼瞎?
看上去最多是雲鄴的姐姐,居然還敢說是娘?
這姑娘還真是有種!
“既然這樣,那你們母子倆一起去吧。”
接着,那黑斗篷的人冷嗤了一聲,對着眼前的雲鄴和安如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