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門外,容淵看着眼前的靳玄璟,隨後出聲說道,“本王已經按照約定把你帶到這裡,什麼時候給本王藥引?”
“明日。”
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而容淵聽言,眸光劃過了一抹嗜血。
“進了宮,便不會有人阻攔你。”
說罷,靳玄璟轉身離開了,弗笙君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這北明的確不好讓弗笙君進宮,只好由着弗笙君呆在府邸。
爾後,不久靳玄璟就看到了皇宮一座寢殿裡的情形,檀香極重,更是多了些嗆鼻的感覺。
靳玄璟不由得幽深了眸,隨後步步走近了容正。
“北明皇上。”
靳玄璟淡淡的喚道。
從前,的確也很少會有兩國國君見面,最多的也不過是在戰場上罷了。
而眼下,容正聽到聲音,轉眼看向身旁那俊美邪肆的人,鮮少的失神,旋即纔回過神來,出聲道,“你是?”
“朕是封燁的皇帝。”
靳玄璟依舊是淡若無事的說道,筆直着挺拔如鬆的身軀,綽約臨風,讓人難以忘懷。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容正臉色有些不好看,實則看着眉眼依稀能感覺到,眼前的人模樣應該算得上是俊朗,但是容淵又怎麼會讓他好過,眼下雙目凹陷,更是沒有任何活氣兒。
“託了淵王,進來看看北明皇上。”
靳玄璟隨後坐在不遠處的圈椅上,看着桌案上的茶盞上的殘溫,隨後才徐徐道,“北明皇上看來,身子很不好。”
而容正聽言,更是猛的咳起來了,看着靳玄璟說道,“封燁的皇上和淵王明明是龍虎之鬥,可如今還能讓淵王心甘情願的爲你做事,封燁皇上的厲害,朕真是望塵莫及。”
同樣是皇帝,他卻受制於人,而靳玄璟卻是錦衣玉食,依舊丰神俊朗。
“今日來,朕是找北明皇上替朕做一件事。朕要知道,相府的夫人是何年進的北明,以及爾後她的所有消息。”
北明一向有個規矩,只要是官家或是皇室中人,但凡是正妻,都會有記載留存在宮中。
“朕憑什麼幫你?”
容正雖說依舊是有氣無力,但仍是不願意被人利用下去。
他作爲一個皇帝,卻活成這樣,真是可笑。
可笑啊。
“這容不得你。北明皇上,你若是忍心看到朕屠盡北明的皇室宗親,大可試試。”靳玄璟說這話時,眸底依舊是平靜如古井無波。
“你,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指責?”
容正氣得蒼白的臉都紅了不少,隨後惡聲說道,欲要起身,可怎麼都爬不起來。
“朕不關心天下人怎麼說朕,朕想做的事,就只是顧着重要的人高興就好。其他,朕也無暇。”
靳玄璟嗤笑了一聲,隨後看了眼容正,繼而說道,“你可以不告訴朕,但朕也會找到。但是等朕找到了宗卷,就是北明皇室被血洗之時。”
“你!朕告訴你!”
容正瞪大了眼睛,他在北明受制於容淵,受制於風天越,如今還得看別國的皇帝眼色
真是讓人生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