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越勾了勾脣,隨後想要吻上那雙紅脣。
只是不想,南門知裳卻別過了臉,而風天越見此,目光卻愈發是深了。
“怎麼不願意了?”
“只要我有離開的機會,風天越,你會輸的一敗塗地的。”南門知裳咬着脣看着風天越說道。
可又不知這話裡,到底是哪裡取悅了男人,只聽到男人悅耳的低笑聲。
不一會兒,風天越湊近了南門知裳的耳畔,格外曖昧,“知裳,不用離開,現在你就能讓我一敗塗地。”
說罷,沒等南門知裳反應過來,便已經被男人圈抱在懷裡,隨後走向了榻。
“你滾開,你別碰我。”
南門知裳的反應格外的大,紅着眼,看向他的神情也無非只是平淡不屑,或是仇恨之中變幻着。
“今日又不是你姐姐的祭日,你用不着裝成這樣。”
說罷,風天越就已經欺身壓下,可身下的女人早已哭得離開。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想要她死。
約摸是過了兩日,弗笙君便到了北明。
“主子,已經租好了客廂。”
崇行和崇天立即帶着自家主子和攝政王上了樓。
而衆人看到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卻是驚豔了了許久。
原本以爲淵王容淵,丞相風天越已經是人間絕色,但眼前的兩人卻將絕世綽約演繹到了兩個極端。
一人清雅寡涼,眉間硃砂,一人邪肆俊美,矜貴尊威。
這北明,今日是什麼大日子啊。
弗笙君和靳玄璟倒也還算是適應,只是不過多久便上了樓。
而此時,風府。
“查到了?”
風天越冷着眉說道。
“還不知曉,但看行蹤像是封燁的皇宮中人。”侍衛接着低頭說道。
“封燁的人,是打算斬盡殺絕嗎?”風天越的眼底冷意愈發是瀰漫了,南門的人還不知道這封燁殘殺了扶家,不然,那些始作俑者早就不該活在人世了。
侍衛接着道,“看着不像,當初動手的人是聞成岐,但是找的人似乎是皇上還是柳岸逸柳相。”
“無論是誰,都不要讓人找到這來。”
只是有些事,不是藏便就藏得住的。
“那夫人那裡……”侍衛有些訕訕道,夫人可謂是相爺的一大頭疼。
但雖說這兩夫妻不合,但風天越卻連一房妻妾都沒有。
想起當初,原本相爺滿懷期待的想要個孩子,可沒想到當夜後,夫人自己痛喝了一壺傷身的寒茶後,便聽大夫說再也不可能有孕了,當初,相爺好像也如最近幾日一般沉默。
這兩夫妻,從未讓人看透。
尤其是夫人,好像恨極了相爺。
“提那個蠢貨做什麼?”
風天越的聲音依舊冰冷,而侍衛卻不敢搭話。
相爺的脾氣自己還是懂得,當初看着相爺各種欺負夫人,但後來後院的一丫鬟不小心被相爺看到,惡奴欺主竟欺負到了夫人的頭上,便就將那丫鬟立馬杖斃了。
這樣的手段,風行雷厲,讓人再也不敢對後院那位被囚禁的夫人有什麼輕視了。
左右,這都是那對夫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