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玉衣也看明白了,柳岸逸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弗笙君和靳玄璟二人出行會發生什麼,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只是,等關玉衣離開,柳岸逸才走到皇宮外,對那些守着城門的侍衛說道,“在本相監管的這些時日,再讓本王看到這女人進來,你們的腦袋就算是有十個,都不夠砍了。”
“是。”
在場的侍衛顫了顫身子,隨後立即點頭、
而邊上的阿齊目光閃了閃,也仍舊是低着頭,卻不想這時候引起了柳岸逸的注意。
“你看上去很面熟。”
柳岸逸對阿齊說道。
“嗯,之前是攝政王府的人。”阿齊點了點頭,而柳岸逸聽言也沒多問什麼。
他也沒這些興致聽阿齊說他的曲折故事。
阿齊也沒想到,這男人居然問問題問道一半,轉頭就走人了,好像這就只是在問今兒個天氣如何一般,
只是,旋即阿齊也晦暗難明瞭眸,低着頭,一言不發。
現在他已經可以就職在這看守皇宮,也不知道主子和那男人什麼時候回來。
阿齊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了一絲猶豫,但隨後還是慢慢浸滿了狠意。
就算是主子真的要殺了他,給靳玄璟報仇,他也無話可說。
當初靳家的罪,他不想就那麼輕易算了,最後這封燁還會是靳家的。
主子可以放過這個男人,但是他不願。
阿齊沉着眸,最後沒過多久,在換崗的時候,其餘人皆是跑到了一旁角落裡坐下,而他則出了宮門,去那宮外最進的一個攤位,買了碗茶。
“還是長身子的時候,喝什麼茶?”
突然,響起了一聲極爲好聽悅耳的聲音,帶着那麼些似曾相似的笑意。
等阿齊回頭,便看到當初攝政王府見到的那位側妃。
“側妃娘娘。”
阿齊面無表情的看着南鍾晚,下意識離南鍾晚稍微遠一些。
莫名,阿齊對南鍾晚,有些不敢靠近。
一靠近,心頭好像就會有什麼東西亂竄。
“叫南姐姐。”
南鍾晚揚了揚眉,隨後將手中的木質提手的食盒打開,給阿齊擺出了三菜一湯。
“你……給我的?”
阿齊的聲音有些不自覺的發顫,看着這一幕有些呆。
“是啊,杜橋說你沒人照顧。像你這樣的小屁孩,就是缺教訓,不然又怎麼會跑出來吃苦也不願意跟着君君做事。”
南鍾晚伸出手捏了捏阿齊的耳朵。
而阿齊抿着脣,心底更是噗通亂跳着,拿起了木筷,低着頭一聲不吭的用膳。
隨後,南鍾晚倏忽湊近,好奇的問道,“味道怎麼樣?”
“還好。”
阿齊遲鈍了片刻,隨後說道。
“什麼還好?姐姐親手做的,怎麼會還好?”
南鍾晚揚了揚眉,看似有些不悅,目光更是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三菜一湯。
看上去尤爲不錯啊。
“你,你做的?”
阿齊小心翼翼地問道,看着眼前模樣好看又帶着些冷豔的女子,咬了咬脣。
“嗯,這些日子沒事做,隨便做了些菜膳。”
南鍾晚點了點頭,看了眼阿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