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上,感覺到這周遭的氣氛愈發是冷凝了,羣臣不由得暗自打了個哆嗦。
而柳岸逸依舊是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容淵,風輕雲淡的模樣沒有任何膽怯。
這要是他敢不出面,等回來,靳玄璟還不把他皮給扒了。
“可本王只想和攝政王談,這又該如何是好?”容淵輕笑一聲,眸底霜雪不融,透着寒氣,咄咄逼人。
而周遭的朝臣,根本就不知道,這淵王是在執着什麼。
總不能因爲人家攝政王模樣好看,所以只想和攝政王談啊。
只是,沒想到隨後柳岸逸如坐春風的勾脣一笑,風流幾許,“別這樣,淵王,本相長得也不差啊。”
“……”難道,真是他們想的那樣?
容淵的眸光愈發是寒涼了,看着眼前難纏的柳岸逸,更是幽沉了下來,忽而輕笑一聲,“柳相好像很不想本王和攝政王單獨談話。”
“怎麼會。”柳岸逸依舊揚眉朗笑,只是心底也不由得腹誹。
這可不是他不想容淵和弗笙君呆在一起,而是現在還在趕路的靳玄璟。
“攝政王,難道你不知道,本王對你很感興趣。”容淵嘴角噙起一抹漫不經意的笑意,可在旁的弗笙君卻不過是斜掃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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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話說罷,衆人心底一片譁然。
難道,這個殘暴的淵王,不止是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
尤其是柳岸逸,忍不住僵住了臉。
這攝政王的桃花,還真是各有千秋啊,憑這張雌雄莫辨的臉,居然還真的就男女通吃了。
弗笙君慢條斯理的側過身,旋即眸光隱晦卻更暗夾着寒涼的看向容淵,一身絳紫蟒袍清貴如玉,話語卻清越寡寒,“本王爲臣,按照吾國皇上的意願來,二國的關係的確該多多斟酌了。”
衆人一聽,忽然想起當初靳玄璟可是當着容淵的面,表露出自己對北明還頗有興趣。
按照皇上的思維,這還談什麼交好啊,這可不就直接開戰了。
這話說罷,容淵眸底愈發是冰寒,心底怒火中燒,只清楚是因爲弗笙君開始維護別的男人了。
而這個男人,在傳聞中,也尤爲和她親近。
“是嗎?看來,攝政王和皇上還真是關係極好的叔侄啊。”容淵涼笑,心底卻早已不能平復。
他的君兒,已經沾染了旁人的氣息了。
如此,他就要親手,將他的君兒變成原來的那個樣子。
光是想想當初弗笙君冰冷的讓人難以靠近的模樣,容淵的眸底似燃起了一簇簇邪火,閃動着光芒。
弗笙君掃視過容淵,嘴角同樣勾起一抹寡淡寒涼的弧度,言語間卻無不讓衆人愣怔,“是啊,除了他,誰能讓本王甘願監國三年。”
“好,好一個‘除了他,誰能讓你甘願監國三年’。”
弗笙君,本王還真是低估你了。
容淵嗓音透着寒意,而弗笙君過去那幾年的囚禁過往,也讓她十分清楚,容淵是當真怒了。
瞧着這氣氛愈發是拔劍弩張,平日裡最喜歡打圓場的柳岸逸卻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