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月雖是有些不甘,但卻清楚,如今後宮裡掌權的人是雲剪影,她也插不上話。
而走到外頭,弗笙君不禁斜瞥了眼邊上的南鍾晚,沉默良晌,隨後道,“你看來,是不打算嫁人了。”
“所以,殿下有沒有打算收了鍾晚?”
南鍾晚笑的愈發是明豔,眉眼都透着妖媚的風情,可一雙好看的眸卻剔透澄澈,宛若不通世事的少女。
“本王不想耽誤你。”
弗笙君怎麼不知道,南鍾晚是真的想要幫她,可如此,怕是日後隨之而來的指責聲怕是越來越多。
畢竟,弗笙君如今後院懸空,倘若日後被人知道南鍾晚就是青雀的頭牌,不知又要捲起多少風浪。
“我是青樓出身的,名聲還能再差到哪裡去?”
南鍾晚並不在意的說到,而身旁的弗笙君沉默片刻,卻隨後輕聲道,“過些時日,本王給你尋個身份。”
在弗笙君如今的地位,想要讓南鍾晚出身名門,也並不算難。
“算了。”
“肖家,如何?”
弗笙君側目看向南鍾晚,烏黑的眼底宛若浮星納入,淬着皓亮的光芒,吸引着人,話語淡淡,卻不容南鍾晚拒絕。
南鍾晚曾初次見弗笙君時,鮮有的晃神過一次,可眼下,也不由得再次晃神。
倘若弗笙君真是男子,怕的確沒有人能拒絕眼前如星辰耀眼的他。
夜裡,沉寂着,可官驛的某處寢屋,卻是火熱着。
“淵王殿下,舒服嗎?”
任是誰,怕都想不到,眼下正在牀榻之上,伺候着容淵的會是京無思。
“京家的小姐,倒是有些意思。”容淵淡淡的輕呵一聲,雋雅的眉眼卻透着淡漠,明明是做這親暱無間的事,看向身上的女子,依舊是猶如看着一個陌生的過客。
對於一切主動攀附的,他提不起興趣。
“殿下,無思累了……”
京無思清冷的面龐媚眼如絲,動作嬌柔的趴在容淵白皙健壯的胸膛前,卻不敢碰過他的臉龐。
早有人提醒過,容淵不喜歡有人觸碰他的臉。
“累了?看來,靳河在的時候,都沒好好教過你,如何伺候一個男人。”
容淵雋雅的眉眼卻透着冰冷,隨後將京無思近乎殘暴的壓在了身下,不留任何餘地的索取。
“殿下,別……慢點……”
“本王很好奇,攝政王有沒有碰過你?”容淵看着眼前明明是出自名門的嫡女,卻竟然上門便主動獻身,倒是讓人大跌眼界。
“沒有……攝政王他……他不碰任何女人。”京無思已經有些沒了意識,只是跟着容淵的問,胡亂的回答着。
“那京小姐可否告訴本王,你喜歡攝政王什麼?”
容淵的眼底沒有任何情感,統統是冷漠,只是嗓音粗啞了起來,點火着身下的女人。
“不喜歡他什麼,只是他長得好看。”
“那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弗笙君眼角……眼角下有顆淚痣……長得恰到好處。”
只是,京無思隨後也意識到,身上的男人突然沒了熱情,等睜開眼望向男子的時候,男子眼底滿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