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回朝,也不必太忙了。若是實在忙不過來,還有陵……”
只是,任英歡這個主意打得好,可還沒說罷,邊上的弗笙君卻是不疾不徐的打斷道,“是啊,若是忙不過來,還有本王。”
這話說罷,頓時任英歡僵住了臉上的笑意,下意識看向弗笙君,卻撞上了那雙淡漠的眸,只得牽強的笑道,“是啊,這還有笙君。”
邊上的靳河黑沉着臉,就知道只要弗笙君在,便沒什麼好事。
“西江那邊,本王也已經處理好了,剩下的事,陵王想來是已經處理好了吧?”
弗笙君漫不經意的說道,邊上的兩名美貌宮女,一左一右的站在弗笙君和靳玄璟的身旁。
只是,眼下二人對望一眼,卻沒人敢先動一步。
弗笙君平日裡厭惡女子接觸,約摸是封燁百姓都知道的事,更何況是長處宮中的她們。
而靳玄璟這……
不知爲何,明明男子眉眼俊美疏朗,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偏偏嘴角上揚的弧度,透着淡淡的寒涼,邪肆而又疏離,讓人不敢乖戾。
“還不伺候皇上和攝政王倒酒?”
邊上的任英歡開始不悅,她可不是叫兩個木頭在這杵着,不爲她辦事,難道她還要養着兩個廢物不成?
聽言,宮女打了個冷顫,隨後嬌聲嬌氣的應了一聲,“是。”
瞧着宮女上前,弗笙君邊上的杜橋和崇行卻是配合的極好,同一時間攔住了來人。
“皇上不喜人接近。”
崇行這話剛說起,杜橋也恰好冷聲道,“姑娘把酒給我就好。”
看到這一幕,弗笙君和靳玄璟是面不改色,可其他人卻是臉色大變。
“是。”
兩個宮女咬了咬脣,也只好將酒壺遞給了崇行和杜橋。
而任英歡看着自己準備的兩個尤物,卻一點機會接近他們都沒有,心底更是惱怒。
這兩個人,實在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玄璟,笙君啊,你們都已經老大不小了,總不能傳宗接代這事還沒開始打算吧?先帝在你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妃嬪懷了龍種。”
“正是因爲如此,朕纔不想不先帝后塵。能懷上不是本事,還是生得下來的才能耐。”
靳玄璟一雙黑邃的眸如濃墨不化,淬着清淺笑意,瀲灩璀璨,可話語間卻不少輕嘲,對視上邊上的任英歡,卻是讓她不由得面色有幾分難看,不由得轉過了臉去,有些心虛。
只是,靳玄璟將這事挑在明面上冷嘲熱諷,任英歡也自然是有些被堵得無言以對了。
邊上的弗笙君不由得翹了翹嘴角,只是,不想這個時候外頭匆匆跑來了個侍衛,隨後不知在靳河的耳邊說了什麼,讓靳河臉色大變。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靳河臉色難看,看上去有些情急。
“夫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昨晚開始,便有些發熱了。”
侍衛有些膽怯的低下了頭,知道這新晉的夫人可比一般新寵要得寵許多,至少他還是頭一回看到自家王爺這麼擔心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