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靳玄璟這才放過弗笙君,看着弗笙君原本精緻妖冶的臉龐,更是多了些誘人的豔麗,眼底的幽深更是暗了暗。
弗笙君輕挑眉梢,感覺到腰間上那隱約不安分的滾燙手掌,便斂去紊亂的氣息,徐徐說道,“還不把手拿開?”
瞧着靳玄璟勾着脣,眸光諱莫如深,慢悠悠的挪開了手,自一端的桌案處拿起了白玉扳指戴上,弗笙君便不由得多看了眼。
這便是早有預謀,就連白玉扳指都給先拿了下來。
只是,隨後靳玄璟卻輕輕將弗笙君摟到懷中,懷中人兒眉眼清冷,眼梢下的淚痣卻透着妖冶攝魂,如玉如畫。
見此,靳玄璟俯身情動的吻了吻弗笙君的額間,接着寡淡低沉的嗓音依舊透着些沙啞,“小皇叔,你要快點喜歡朕,知道嗎?”
他原以爲自己的定力早已超羣,可今日不過是一個吻,他便毫不饜足的想要深入下去。
弗笙君聽言,看着那雙燦若星辰的黑眸,深不可測的底處難以揣摩,卻淬着流光清淺的潤澤,緋紅脣角輕勾,更是透着些邪肆和俊雅公子的風流意味。
“靳玄璟,你真是一個瘋子。”
弗笙君眸光輕顫,垂着眼簾,看不清其中明滅的情緒。
靳原靳成雖生性多疑,暗中謀害了不少朝臣,可終也算是循規蹈矩。
可靳玄璟卻是身上毫不見他們二人的影子,敢對如今名義上是小他三歲的皇叔下手,敢撇下後宮三千佳麗,夕情節出來陪她。
聽言,靳玄璟卻並未生氣,而是低低的笑了,把玩着手上弗笙君的一縷烏墨髮梢,愉悅地翹了翹嘴角,“不然,朕又怎麼能先對小皇叔下手爲強?”
現在,還沒有那麼多人對自己的小東西下手,也不過是因爲自家小東西是男裝現世。
可終有一日,自家小東西會重新換回女裝,屆時不知情敵又多了多少。
思來,靳玄璟諱莫如深的眸更是稍縱即逝過一抹流光,嘴角的笑意漫不經意,更是攝魂動魄,慵懶而又矜貴。
尤其是那個雲鄴。
他對笙兒的心思,絕不會那麼單純。
沒有一個師父,看着自己徒兒的目光會那麼赤熱。
約摸,他也應該知道,笙兒並非男子。
“作爲國君,你的心思都放在了哪兒了?”
弗笙君瞥了眼靳玄璟,也一陣無奈。
哪有皇上,做的這麼任性張狂。
“江山還能再有,小皇叔只有一個。”
靳玄璟接着莞爾笑道,而外頭的崇天剛想湊近雅間,提醒自家主子該回去了,卻不想便聽到了這一句。
眼下,崇天可謂是頭皮發麻啊。
原本以爲自家主子是最公正清廉的明主,可現在這昏君的模樣是做的遊刃有餘啊!
可旁人一怒衝冠爲紅顏,自家主子怎麼就把自家小皇叔給拐了呢?
不過也正是因爲是弗笙君,便就是天下唏噓,可朝中也約摸不會有人敢公然對峙。
畢竟,攝政王當初掌權三年,也並非是吃齋唸佛的。
而皇上那,便更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