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皇上,攝政王怎麼沒來?”
柳岸逸揚了揚眉,覺得有些奇怪了,攝政王平日裡會遲朝,但很少會不來啊。
“身體又些不舒服。”
而說這話的時候,見不到男人任何的擔憂,反而是風輕雲淡的,帶着些容光煥發。
這讓人不由得深思起來。
從前,這都是君王爲了妃嬪,不愛上早朝。
但是如今,卻是因爲君王,搞得臣子上不了朝……
所以,他們該征討的對象,是不是得換換?
“皇上,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該考慮考慮攝政王還是作爲朝臣,白日裡也很忙活,晚上就不能讓攝政王消停點嗎?”
柳岸逸的確是故意這麼問的,摺扇搖着,多了些調侃的意味。
這在朝堂上,也就只有柳岸逸敢這麼大搖大擺的拿着摺扇出來扇了。
“柳相,這扇子挺好看的。”
“夫人賞的,的確很不錯。”
“……”所以,這就是你拿着扇的理由?
瞧着柳岸逸恨不得把這摺扇上掛幾個字,告訴別人這是自己媳婦兒送的,朝臣們就覺得很丟人。
以前吧,柳相是不正經,但卻好歹也算是正常。
但是現在,自從成婚後,這就沒正常的時候了。
這就連雲家人,看着這一幕,也是低着頭。
有些丟人,不大想承認這是自己的女婿……
靳玄璟眸光發涼的掃視過了柳岸逸,接着卻不緩不慢的說道,“攝政王身子不適,朕沒什麼時間在側陪伴,不如喚來柳相夫人,想來她也是很願意陪着自己的義姐。”
“……”這招狠!
他不就是小小的得瑟了一下嗎?
爲什麼就要這麼殘忍?
“臣這不已經陪着皇上改奏摺嘛?”
柳岸逸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而聽言,靳玄璟點了點頭,“是啊,所以這剛好也能讓你們倆一起回去?”
“……”
看着柳相的結果,衆人低着頭,還好剛剛沒說話。
而之後,瞧着這一幕,崔友先卻是走了出來。
“皇上,近日來,臣身上沒什麼事,願意爲皇上分擔一二。”
這話說完,靳玄璟看向了崔友先,眼底帶着些玩味兒,“那不知,崔大人覺得自己能分擔什麼?”
“晝禪寺原真佑貪污案一事……”
這話剛說完,柳岸逸就立即說道,“分擔這件事的話,得非本相莫屬了。”
“柳相大人,這是何意?”
聽見柳岸逸這麼說,崔友先是氣得牙癢癢的,看着柳岸逸問道。
“只是覺得,本相作爲皇上的左膀右臂,理應盡職盡責而已。”
柳岸逸笑着說道,而眸光卻是帶着冷意。
連他女兒都敢欺負,如今還沒點數,他會想要做什麼嗎?
“可是,柳相不已經是身有重任了嗎?”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本相覺得,本相還能堅持住。”
柳岸逸微微一笑,而崔友先是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忍住自己要打人的念頭。
這個柳岸逸,實在欺人太甚!
但是想來,怕是柳岸逸也知道了,方姝墨和柳岸逸女兒之間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