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弗笙君就看向了君澤,勾脣道,“我就說,公孫你也不至於放着君澤,讓本家主考慮其他沒什麼能力的人。”
弗笙君的嗓音帶着些冰冷,讓公孫餘和南門北煙都臉色一變。
自然是想要反駁的,但是看着君澤在旁淡若無事的模樣,而弗笙君卻是垂着眸,一貫的讓人難以琢磨,只能是將氣憋在心底。
該死!
尤其是南門北煙,此時簡直是想要殺人!
可是,這麼說自己的人是弗笙君,自己雖說是更想殺了這個女人,卻沒有任何法子。
這個女人,還是她的家主。
“家主想要君澤當苦力,還要這麼興師動衆嗎?”
君澤微微一笑,接着出聲問道,那一雙好看的眸帶着一貫的風雅,一身白衣,讓人無法忽視。
“既然是看出來,君澤何不做個聰明人,看破不說破?”
弗笙君揚了揚眉,而見此,南門北煙更是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不是和靳玄璟要成婚了嗎?
爲什麼還要和君澤這麼糾纏不清?
但凡是和君澤多說兩句話的人,在南門北煙看來,都是想要和君澤糾纏不清的人。
更別說是她最厭惡的弗笙君了。
“笙君從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啊。”
記起來這剛認識的時候,弗笙君清冷疏離的模樣,是君澤影響最深刻的,而那時候,偏偏君澤還最喜歡接近她。
這傢伙,若真的是自己的妹妹該多好啊。
他會捨去一切,去守護這樣的一個妹妹。
只是可惜,這便宜了雲鄴啊。
“一下子讓你知道了真面目,該怎麼接下去收場?”
弗笙君揚了揚眉,接着漫不經意的說道,但是烏眸中卻是多了些笑意。
而聽言,君澤也是笑了起來,這傢伙真的是一點都不吃虧。
“既然家主這麼信任,君澤自然是不會辜負家主的期待的。”
之後,君澤又是勾起了脣角,看向了一旁的公孫餘,笑着說道,“只不過,公孫餘大人是不是會懷疑,君澤對家主的忠心?”
君澤笑着問道,但是公孫餘卻看出來,君澤的眸光很淡,帶着些疏涼,自己若真是點了頭,怕不是還會被君澤給記恨上。
這若是得罪了君澤,纔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公孫自然不會這麼想。”
接着,公孫餘咬牙切齒的說道,而聽言,君澤只是淡淡的勾脣,並不說話。
而之後,弗笙君是點了點頭,說道,“這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了。”
瞧着自己的計劃不能施刑,公孫餘目光一狠。
既然是這樣,也就只能是破釜沉舟了。
“過幾日,是公孫的五十大壽,不知家主可賞公孫這個臉,來捧捧場?”
聽言,弗笙君轉眼看向了公孫餘,是低笑了一聲。
“如此,本家主自然是會找時間去的。”
這若不去,該怎麼解決了這個公孫餘。
留在南門,她還要去找人來看着公孫餘,省得公孫餘背後做了什麼自己瞧不到的事兒。
“那公孫就多謝家主了!”
之後,公孫餘鬆口氣,點了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