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斯酒也是很擔心自己兄弟的身體,但是這混賬事偏偏是自己的親弟做的……
這麼一來,鳳斯酒真的是很愧疚。
可是眼前的景輕是很久不說話了,聽到鳳斯酒那麼說,景輕卻是諷刺一笑,“本宮還沒栽在過別人身上,卻是栽在了你鳳家人的身上。”
“景輕你別這麼說……斯舟絕對不會亂說的。”
之後,他接着說道,看着面前頹廢的景輕。
從前身軀挺拔,穿着淡雅的人,如今卻是頹廢的連鬍渣都不颳了,面前的人完全不像是景輕了。
這讓鳳斯酒恨不得弄死自家弟弟,做出這種事情來。
“亂說?”
景輕冷笑了一聲,又是看向了鳳斯酒,說道,“若不是知道,本宮還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幫着靳玄璟和弗笙君,故意這麼對我的。”
“景輕,你可以生我的氣,但是你不能這麼懷疑我。”
鳳斯酒一聽,眸光也陰沉了下來。
而此時,景輕不語,卻是眸光閃了閃,知道是戳到了一個不該觸碰的點。不過,此時的他也不想關注這些事情了。
之後,鳳斯酒是留下了一兩句話,最後還是離開了。
看着這又準備好的熱飯,景輕卻是輕笑了一聲,“不能懷疑……”
他正是因爲沒有懷疑過他,所以自己纔會出這種事情的。
眼下,鳳斯酒和景輕的不和,已經傳開了,也不是什麼難知道的事情。
而靳玄璟也樂見其成,依舊是在景華宮裡翻閱書籍,或者是在御書房批改奏摺。
閒來無事的時候,還能去攝政王府逛一逛……
總之,自家笙兒走了,的確是很想她了。
而今日,明起谷中。
“準備好了嗎?”
霖生笑了笑,又是拿起了銀針,旁邊的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
聽言,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是下意識撫過自己的眉眼。
而此時,初寒看着這一幕也很着急。
之前,霖生師傅對自己說過,若是自己在看到煦立出現的時候,絕對不可以讓他幫着殿下行鍼。
但是,此時此刻的初寒,卻沒意識到,這面前的‘霖生師傅’看着弗笙君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對了。
“準備好了就好。”
“霖生,如若這次我真的能好,你不如隨我去皇都。至少,遮風避雨的地方,我可以幫你準備好。”
弗笙君想了想,接着說道。
而聽言,此時行鍼的手都頓住了,似乎是停歇了很久。
霖生才得以勾起了脣角,對着面前的人,溫柔的笑道,“阿笙,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而弗笙君闔上了眸,卻是沒有看到,霖生的臉色有些發白了。
從前,也沒這麼強烈的反應,自從弗笙君來了之後,這感覺愈發是強烈了。
只要是有關於弗笙君的,自己似乎還是能夠做主。
剛剛,煦立當着初寒的面,裝作是自己,自己的確是很着急。
卻沒想到,會因爲弗笙君那麼一句話,煦立竟然是頓住了手。
所以,這纔給了他機會,此時重新代替了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