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誰都看上去淡淡的,可是對弗笙君,卻是熱情似火。
“可是皇上真的不需要用膳嗎?”
之後,冰兒忍不住出聲問道。
而崇天卻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她,又是說,“這膳,還是冰兒小姐自己用比較好。皇上的早膳已經是有人着手準備了,您若是知趣,可不應該學那些廢妃。”
這話說完,頓時冰兒是臉色煞白,突然是想起來,這個男人爲了一個女子,卻是狠心的廢了所有的妃子。
對於哪個皇帝,可都沒做過這種薄情事。
不過,冰兒也只是聽聞,卻不知道實際上靳玄璟是從來都沒碰過這些妃子。
之後,冰兒看着崇天離開,心底有些不敢,但是依照這小鎮城裡的女子個性,哪裡會像是皇都小姐那麼膽子大,被崇天這麼一嚇唬,完全是不敢去打擾了。
這下,冰兒只能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此時,弗笙君卻是坐在了馬車之內,而杜橋卻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您還好吧?”
這話問來,其實也是有根據的。
因爲每一次,似乎只要和皇上行房事,自家主子的走路都虛浮一些。
這應該就是過度縱慾了……
“……尚好。”
弗笙君眉角忍不住一跳,隨後又是徐徐說道,而聽言,杜橋是點了點頭。
不應該啊,每一次自家主子和皇上那麼激烈,自家主子那連續幾日都不會看上去很有精神。
今日,的確是不一樣。
難道,是皇上念着主子要離開,所以……
“你和崇天……有過肌膚之親嗎?”
弗笙君的問題,讓杜橋不禁咳嗽了起來,臉色紅了紅,說道,“還沒。”
“等成婚再洞房?”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之後又是問道,而聽言,杜橋有些赧然的點了點頭。
而弗笙君也是不語了。
其實,弗笙君到底是從來沒打算過成婚,所以和靳玄璟好上了之後,也是不顧及這些禮節上的事情。
這些對於自己和靳玄璟來說,其實都是飄渺的。
而自己在乎的,只不過是這個人。
但是一個好一點的婚堂,弗笙君覺得還是該有的。
“主子,您和皇上不一樣,無論是皇上還是主子,都不用在乎這些繁文縟節。這些東西何時拘束過您?”
杜橋接着疏導,而弗笙君聽眼,卻是看了眼她,說,“只是覺得,等安定下來,也該是好好的成個婚了。”
“自然是要成婚,殿下日後作爲一國之後,當然是得隆重。”
杜橋之後也不由得開始想象了起來,心底有些激動了。
自家主子的身份,這個婚堂必將是萬衆矚目的。
而弗笙君卻是漫不經意的將書的一頁翻去,又是擡眼看了看外面,說道,“等本王的事情弄好了,也不該讓他再等下去。”
自己與靳玄璟的婚期是一波三折,原本是早就定了下來,卻都是因爲自己眉間的這顆硃砂,波動了不少。
杜橋點了點頭,卻也沒多說什麼了。
自己主子的身份,註定是要這日子沒那麼順水平靜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