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急什麼,本王不是說,便就等着臣來動手就好。”
這話剛落,外頭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兩人寒暄的走了進來。
“柳相,剛剛主子去送了國師,現在估摸着還沒到……”
杜橋對柳岸逸淡笑道,只是沒想到,這一轉眼看向前方,就見到自家主子雖說看上去比皇上瘦弱一些,更是妖冶清貴的讓人不敢褻瀆,卻沒想到,眼下自家主子竟會將皇上欺在身下……
看到眼前這一幕,柳岸逸也是僵住了笑意。
這剛剛軟磨硬泡,總算是讓弗笙君的貼身侍女願意將他帶到營帳恭候,卻不想,還沒等他規勸弗笙君切莫和靳玄璟一道跳這深淵,便瞧見弗笙君和靳玄璟這般糾纏在了牀榻之上……
“柳相早些回去吧,屬下想到還有些事未曾處理。”
杜橋定了定神,不久就已經恢復平常,剛想逃脫這個情景,卻不想這一轉身,就聽到自後頭傳來的聲音。
“杜橋,你留下。”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似乎剛剛看到的,也不過是一場幻想一般。
“是。”
杜橋硬着頭皮,只好點了點頭。
而柳岸逸見此,頭一回讓這風流翩翩的柳岸逸僵住了臉上漫不經意的笑意,微微抽搐了嘴角。
“那本相……”
“柳相過來,是來尋朕的吧。”
靳玄璟的聲音緩緩響起,只是其中撩撥人心的曖昧還混雜在那之中,低沉慵懶,而又具有磁性。
而柳岸逸聽言,不禁看了眼那根本分不清神色的靳玄璟,心底不禁打鼓起來。
也不知道,眼下玄璟到底有沒有因此記恨自己。
雖說,這場面看上去,更應該記恨自己的應該是攝政王,但莫名間,柳岸逸總覺得,靳玄璟看着自己的目光,帶有那麼些不對勁……
“好,那臣在外恭候皇上。”
說罷,柳岸逸便硬着頭皮笑道,說罷,轉身走向了門外,腦海中卻是不停的在思索,接下來自己可該怎麼辦。
“杜橋。”
弗笙君起身,爾後若尋常一般,讓杜橋前來替自己繫好玉腰帶。
只是見狀,還沒等杜橋上前,突然弗笙君腰間生勁,等這回神,便已然接近了靳玄璟的身前。
靳玄璟挑着脣,若濃墨不化般的眸子染着笑意,伸出手便極爲順勢的替弗笙君繫着腰帶,眉眼間的寵溺和笑意,便就是一旁的杜橋見此,都不由得微愣。
杜橋自然是希望自家主子日後能找個喜歡自己的人,可卻沒想過,最有可能的人竟然會是靳玄璟。
“小皇叔的腰帶是誰扯下的,便就該讓誰繫上纔是。”
這慵懶帶笑的話一出,弗笙君不禁寒涼了清冷妖冶的面龐,而一旁聽到的杜橋更是忍不住膽戰心驚,紅了紅臉,更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幾眼靳玄璟和弗笙君。
自家主子……
難不成真的喜歡上皇上了?
可皇上究竟知不知道,自家主子是女兒身的事呢?
思忖到這,杜橋更是覺得情況複雜,不禁徐徐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