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流公子是不是該做正事了?”
之後,懷流纔是看向了弗笙君,看到弗笙君手上的戒指,卻是勾起了濃郁的弧度。
“小姐這模樣,居然是名花有主了,真是可惜了。”
這時不時就調戲姑娘的樣子,讓楚世音想要弄死這個人。
“你若是不是來吹-吖-簫助興的,那便就請回。”
楚世音冰冷着嗓音的說道,而他聽言,卻是低着頭笑了起來。
“小姐不用急,自然是要爲二位小姐做事的。”
之後,懷流將手中的簫拿了起來,似乎拿着簫的樣子,多了些漫不經意,骨節分明煞是好看,宛如那竹簫。
垂眉斂眸,只聽到那悠然響起的簫聲傳來。
這男子的簫聲,的確是一絕,似乎和這面上的紈絝無賴,不大相似。
簫聲的悲涼帶着些讓人體會不到的寒心,就是弗笙君也擡眼看過了懷流。
這個懷流不簡單,但是弗笙君倒也沒有這個心思,調查別人的身份。
“獻醜了。”
楚世音也沒發現,竟然就已經一曲終盡了,下意識看了眼懷流。
這個男人是有一手。
“不錯。”
楚世音的嗓音響起,只是美人依舊是冷冰冰的姿態,讓他不禁笑了笑,說道,“如若小姐覺得不錯,其實還可以跟在下有更深一層的接近。”
懷流倒也不是看上了楚世音,只是因爲剛剛楚世音的話,忍不住想要多與她說幾句。
這個女子,當着是那麼倔強嗎?
不過可惜了,那個人也不懂的珍惜。
“不必了。”
楚世音看向了弗笙君,隨後問,“笙君可以走了嗎?我已經有點乏了。”
“嗯。”
弗笙君看了眼楚世音,是發現楚世音似乎有些欠缺了些興致,點了點頭。
其實,弗笙君也便是覺得,楚世音的性子似乎會讓人感覺到些距離感,纔會這麼做的。
“這麼久走了?懷流第一次接客,能不能賞光,別這麼走了。不然,待會兒我得真的被罵了。”
懷流可憐兮兮的看着楚世音,明明楚世音看上去更冷若冰霜一點,但是下意識懷流是覺得,弗笙君很不好招惹,所以像是真的纏上了楚世音。
“被罵?”
楚世音看向弗笙君,皺着眉,不明白是爲什麼。
“這是樓裡的規矩,走的早了,老闆會覺得這是因爲他不夠認真。”
弗笙君接着解釋道。
“還會有這樣的規矩。”
楚世音沒怎麼出來過,雖說看上去是不近人情,但實際上卻比一般女子還會心生惻隱之心。
“是啊,所以小姐要不要留下來,我可以和你多聊聊。”
懷流笑着說道。
而楚世音剛剛是猶豫了,這麼一聽,是真的不想和這男人呆在一起。
而此時,弗笙君身子微微一頓,看到了樓下的人了。
是靳玄璟,和一個不曾見過的女人,走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接近了。
弗笙君眸光隱晦難明,不過一會兒,就是看到那女子湊近了靳玄璟的身後,而靳玄璟沒有轉過身來,冰冷着眉眼,手上卻在挑着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