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漫不經意的勾起了脣角,之後是掃視過眼前的月歌起。
而之後,月歌起也是笑了兩聲,對着眼前的司空瀟雅說道,“我跟主子說點事兒,你先回去。”
原本,月歌起覺得自己是說了句,很和緩的話。
卻是沒想到,這司空瀟雅沉默了會兒,卻是嫉惡如仇的看了眼自己,“得意什麼,不就是笙兒的屬下嘛!”
說完,司空瀟雅冷笑一聲,立即是轉身離開了。
而月歌起見到那道憤怒的身影,也是沉默了很久,之後卻是聽到了自家主子的嘲笑。
“本王還以爲歌起你做了什麼大事情,沒想到原來還是人都沒拿下。”
弗笙君這不鹹不淡的語氣,最是讓人愈發臉色難看,想要辯駁但是又覺得自己會顯得太過較真,只能是深吸一口氣。
“這不是遲早的事,在主子這裡耳濡目染,總是要有點本事。”
接着,月歌起隨後說。
而弗笙君揚了揚眉,很顯然是不願意配合眼前的月歌起,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事兒可與本王無關。”
自家主子有時候還真是薄情,自己都跟了自家主子那麼多年了,居然終身大事都不打算管了。
但是什麼樣的主子,會有什麼樣的下屬,也就是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了。
月歌起笑了一聲,對着弗笙君說道,“主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這終身大事,還是要主子操勞的。”
“本王怎麼不知道,本王會有個比本王還大的兒子?”
弗笙君輕嗤一聲,隨後又是慢條斯理的說道,坐在了一旁,而月歌起是立即跟了上去。
這樣子,就是讓月歌起想到了自己的姐姐,但是自家姐姐吧,捏捏肩按按腿,這也就是順理成章的過去了,也不會刁難自己。
可是眼前的人,是莫名間自己帶着一種不敢讓人靠近的氣息。
再說了,這皇上是三米之內,不許雄性接觸自家主子,自己要是過去給主子捏肩捶腿的,最後怕不是會被皇上給錘死。
這麼一想,月歌起覺得人生很艱難。
“主子,我這麼多年都一直沒喜歡的人,雖說吧,司空瀟雅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但是我就是喜歡她,您……就幫幫我嘛。”
面對眼前男子毫不熟練的撒嬌,弗笙君是眼皮一跳,就是手上的盞茶都一抖。
從前,靳玄璟對自己另類的撒嬌是手到擒來,自己是每每都不得不答應,但是眼前的人,明顯是根基不穩,讓人只想將他給丟出去。
“瀟雅不好看,那你覺得誰好看?”
弗笙君也是看慣了美人,但是司空瀟雅當屬其中絕色,和玉璣以及南鍾晚都是讓自己記憶比較深刻的美人。
而月歌起認真的說道,“主子,你難道會覺得那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好看嗎?我覺得,她穿紅色衣服最醜。”
“……”
突然是很明白了,爲什麼眼前的人不能讓這司空瀟雅喜歡上他。
分明就是註定孤獨終老的人。
而之後,弗笙君掃視過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