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像是比自己更也別一些。
他……叫阿笙笙兒。
所以,他是阿笙的什麼人?
“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怎麼樣才能離開阿笙?”他認真的看着崇行說道。
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所以是不會一言不合的搶走阿笙的,他會好好跟那個人講道理。
而崇行沉默了半天,隨後是看向了那人,又是認真的說道,“你放心,他是永遠不會離開殿下的。”
這話,似乎讓霖生有些心頭空落落的,有些少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心痛。
“爲什麼……”
他明明纔是阿笙在意的人,爲什麼他會離不開阿笙。
看到霖生眼底的迷茫,接着崇行纔是好心的解釋道,“我主子是殿下的未婚夫,未婚夫你知道什麼意思嗎?是殿下未來的夫君。”
夫君,他知道。
之前在山上看到一對男女,赤裸着身子,在做一種比較讓他難以表達的事情,似乎……
那兩人就是夫妻,他會聽到那個女人叫男人夫君。
所以……
這件事好像是隻有夫君才能做的,那麼……
阿笙是不是會和那個人做這種事情?
這麼一想,霖生的心底有些悶悶的,有些受不住。
“那阿笙不可以換一個嗎?”
之後這一句話剛說出來,自己就是被抵在了牆上,那個人暴躁的領着自己的衣領,接着說道,“你就算是個癡傻,也不能有這種想法,這種事情若是真的做出來,實在低劣卑鄙。”
他有些迷茫,爲什麼會算是低劣卑鄙?
自己明明只是想要和阿笙永遠在一起。
只是沒多久,崇行也是收斂了性子,還是將霖生給帶走了。
這個人雖說是腦子不好使,還老是想着和自家主子搶人,但的確放在這裡不安全……
而之後,就在廂房之內。
杜橋有些不甘心,看了眼弗笙君,說道,“主子,我剛剛已經將銀子給了他們。”
這麼多黃金啊,居然是給了明月樓。
想想杜橋都覺得肉疼。
而弗笙君掃視過了杜橋,又是不自覺的彎了彎脣角,看了眼杜橋說道,“放心,這些會連同吃進去的一起吐出來的。”
這次也沒有很特別。
而明月樓的每三個月,都會有一次聚宴,所有關於明月樓的達官貴人都會出現。
那個時候,他們最好逮人。
而到那個時候,也就是差了五天。
這五天也不算是多了,而杜橋還是皺着眉,心底很不高興。
不過,此時明月樓卻是發了筆財。
真是沒想到,這次會有個人能這麼大把銀子的揮霍來。
至於暗室之內,鳳斯舟卻是躺在軟榻上,好整以暇的勾着脣角。
“那個人兒走了,其實本公子還真是捨不得。”
他接着笑着說道,而伺候的下人卻是抽搐了嘴角。
但是那樣的人,留下來絕對是會出事情的。
“公子,日後一定會找到更好的。”
他安撫說道,而鳳斯舟聽言,卻是勾了勾脣角,“是啊,這不是已經有了兩個嗎?”
至於那個人,自己倒也可以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