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弗笙君還是覺得這個男人習慣了慾求不滿。
自己倒也不介意什麼,只是……
這點時間,只要這眼前的人能夠不要再用那哀怨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好,反正這挑起慾火的人也不是自己。
此時,鳳斯舟卻也不在明月樓裡。
而此時,景輕剛想是去找人,又是聽到外頭的通報聲。
“主子,有人來找您了。”
之後,立即是有人匆匆的過來,對着眼前的人說道。
而景輕皺了皺眉,自己是在這鎮上不認識什麼人的,“誰?”
“好像說是鳳公子,鳳斯舟。”
那人接着說道,很顯然對於鳳斯舟不是很瞭解。
而景輕聽到鳳斯舟的名字,卻是僵住了臉,這臉色是黑沉的很快,比上知道弗笙君和靳玄璟在一起,更是難看一些……
這是鳳斯酒的弟弟,自己是知道,但也真的不願意和鳳斯舟走近了。
這鳳斯舟,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讓他進來吧。”景輕倒吸一口涼氣,接着說道。
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和鳳斯舟的表面關係,沒那麼僵硬,該客套的還是要客套。
不然,別人還會以爲自己是怕了。
景輕還真是一個在乎面子的人,自然是不願意自己在別人面前是沒面子的。
而之後,沒多久,侍從是將人給帶了過來。
這鳳斯舟是個美男子,風度翩翩,也是儀表堂堂,畢竟鳳斯酒就是長得比較俊美的人,帶着些陰柔,這鳳斯舟自然也不會是差的。
不過……
鳳斯酒是喜好美人,而眼前的人也是喜好美人,不過前者還算是正常,喜歡的是女子,而後者喜歡的卻是男子。
這讓自己是無法做到,和這個人相談甚歡。
畢竟,這要是還算是個正常的斷袖,自己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反正斷袖不會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這個人,斷袖卻是連柳岸逸和弗笙君都差點肖想過。
也正是因爲得罪了弗笙君,所以纔會被弄到這地方。
鳳斯舟是知道了自己當初差點看到的人,是個女人,心底也不大痛快。
原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但是這牡丹花,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牡丹花,這麼一想,的確是不能痛快到哪裡去了。
“景輕太子來了,哥哥也不跟我說聲,真是過分啊。”
接着,鳳斯舟笑着說道。
這鳳斯舟和鳳斯酒都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但是鳳斯舟的感覺,卻是格外的讓人不願意靠近,總是覺得自己是不是會被算計到。
“斯酒應該也是覺得,不必打擾你了。”
景輕的面上功夫,還是做得很足。
而鳳斯舟卻是笑了笑,對景輕的目光,也是帶着些肆無忌憚的掠奪,這目光讓景輕是神情一冷。
鳳斯舟在皇宮裡呆了那麼多年,自然是能感覺到這個人對自己的企圖了。
不過,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若是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倒也沒什麼感覺,但若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是真的噁心透了。
“殿下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