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行深吸一口氣,隱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衝動,只是看着眼前的月歌起說道,“歌起,我是崇行。”
這話說完,頓時月歌起一個手掌就往他的腦袋瓜上走。
“你現在爲了拒絕我,還裝是男人是吧?”
頓時,月歌起像是要豁出去了,紅着脖子說道,“是男人是吧?是男人就來懟,看是誰懟誰!”
“……”
他是真的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喝了一點酒就成了這個樣子。
這要是擡回去給弗笙君,自己會不會被弄死啊。
想到這個,他是越來越確信自己不該跟這個人這麼槓着。
“歌起,我們回家。”
“你不嫁我,還想老子帶你回家?門都沒有!”月歌起冷笑一聲,接着說道。
要是弗笙君在,一定會覺得這眼前的月歌起,和平日裡動不動就演上的司空瀟雅是絕配。
“……”現在弄死他,殺人滅口說不定也來得及。
但是結果,還是崇行將人給帶了回去,看着眼前的月歌起抱着自己,又哭又笑的樣子,甚是瘮人,這跟剛剛和自己一起去花樓的樣子不一樣。
原本姑娘還願意過來,就是因爲這廝,沒一個姑娘敢過來了!
“殿下……”
“去喝酒了?”弗笙君掃視過眼前的人,大概就是知道了是什麼情況。
而崇行覺得有些尷尬,但接着還是點了點頭,他哪裡知道今天他突然會耍酒瘋,平日裡都是睡得不醒人事的那個。
現在好了,這一處弄的,自己根本就不敢再去那家花樓了。
“人給弄回去,讓人準備完醒酒茶。”
弗笙君說完就拿着自己手中的書卷,轉身離開了。
而崇行鬆了口氣,接着任勞任怨的將這個人給背去了房間。
而後,司空瀟雅也是知道,躊躇了很久,纔是抿了抿脣,讓丫鬟將東西給自己,等崇行走後,纔是走了進去。
隨後,司空瀟雅走進去的時候,纔是懊惱。
自己怎麼現在這麼愛管事兒,居然來伺候人喝醒酒茶。
但是現在也沒有她反悔的餘地了。
“這個茶……”
司空瀟雅看了眼那睡得不醒人事的月歌起,只能是湊近,隨後坐在了一旁,將人給整起來了。
“來,喝茶。”
司空瀟雅接着準備給這人喂茶,卻是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盯着自己看,久久不說話。
目光幽深,讓她頓時失神。
“幹嘛這麼看着我?酒醒了,也不說一聲的嗎?”司空瀟雅接着說道。
而月歌起突然蹭在了她的懷中,說道,“你這個缺德的壞女人。”
“……”
她冷笑了一聲,接着說道,“你說我是壞女人,還抱着我幹嘛?”
“傻子才抱你。”
月傻子凶神惡煞的說道,讓司空瀟雅竟然無言反駁。
這年頭,傻子都傲氣的不行。
司空瀟雅看了眼月歌起,接着說道,“那你倒是鬆手,我走。”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傻缺?”
他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很好,這是第一個敢罵自己是傻缺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