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都是快意,想着和自己一樣的弗笙君,一定也會被這麼對待,更是鬆了口氣。
不止是她了,這破鞋誰都該是!
而此時,就在臨秀谷內。
“爲什麼不讓我離開?”
此時,牆月咬着脣,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而眼前的人搖了搖頭,有些爲難的說,“夫人,您就別爲難我了,這些事情都是主子已經安排過的了,您若是想要出去,直接找主子,只有主子同意了,我們纔敢放您出去。”
“是容淵嗎?”
隨後,牆月眸光暗了暗,說道。
“是。”
他點了點頭,而不久,牆月眸光一暗,就去找容淵,只是最後才知道,容淵又是去找弗笙君了。
心頭自然是有些空,但如今更多的是擔心弗笙君了。
依照弗笙君的性子,絕對不會讓容淵亂來,而容淵是當真對弗笙君的執念頗深。
“你到底喝不喝?”
等她走到了這兩人的面前,纔是見到弗笙君一身紅衫,坐在牀榻之上,眉眼依舊是清貴妖異,只是帶着些從前難以找到的病態,白皙而又寧靜,而容淵的眸底滿是暴動,看着眼前的人,依舊是涼聲。
他剛剛纔將這血給放好,端在碗中,卻是沒想到,眼前的人完全是不願意被自己碰,更不願意接着喝這血。
他自然是知道,弗笙君懂醫術,更是知道這公西家的輪迴鈴是什麼作用。
如今,如若是多喝了自己的血,日後一定會愈發因爲這輪迴鈴愛上自己。
所以,眼前的人是因爲這個而在抵抗。
“滾。”
弗笙君冰冷的嗓音再次響起,而牆月這個時候,忍不住走了進來,看着眼前的情形,“怎麼了?”
這兩個人就如同死敵,就算是容淵願意不在乎這些,弗笙君從來都沒把心思放在這裡過,如何會有什麼可能。
“是要我口渡你是嗎?”
容淵看着血,最後卻是諷刺的勾起了脣。
“噁心。”
弗笙君依舊是清冷的眉眼,看向容淵似乎除了那點淡淡的厭惡以外,再也沒其他了。
“容淵,你別爲難殿……弗笙君了。”
隨後,牆月忍不住說道。
“弗笙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你要當着我的面,一直這麼對我是嗎?”
隨後他冰冷的嗓音響了起來。
而聽言,牆月卻是愈發慌亂了,只有弗笙君,不動聲色的已經握住了手中的匕首。
“你是想找死,本王不介意親手再送你一程。”
兩個人在一起,只有爭鋒相對,從來沒有別的。
“是嗎?”
容淵冷笑了一聲,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已經將弗笙君給壓在了身下。
弗笙君的烏眸漸漸染上了肅殺,只是這一次,明顯是有所準備了。
還沒等弗笙君手中匕首快速的出鞘,就已經被擒住了。
“同樣的招數,我不會中兩次,君兒,你要明白這些。”
容淵揶揄道,最後將她手中的匕首拿開,擱置在了一邊。
只是,沒想到,還沒等容淵不顧牆月還在,想要對弗笙君做什麼的時候,脖頸上帶着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