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其實,夜裡睡的時候,從霜兒還小的時候,聽到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對於自己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可是這種折磨,是自己間接的幫助,也是因爲那個父親的狠心,所以纔會讓一個小女孩變成了這樣。
wωω⊙ttκā n⊙C〇
霜兒不該是這樣的,既然她做不到還她一個從前,那起碼要讓這個父親親眼看看自己的女兒。
若不是這個父親,自己的女兒又怎麼會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陽姨……”
霜兒見到陽姨突然認真,似乎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這要是陽姨幫着自己,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隨後,霜兒臉色微微難看,接着對陽姨問道,“陽姨,你會不會死……”
“別擔心中這些,你只要知道,你也是長老之女就好。”
陽姨摸着她的頭,但是那麼一瞬間,霜兒害怕了,拉住她的手,再也不前進,“陽姨,若是說會傷害你,那我就不要這個父親了。我本來就是沒父親的人,只是不想見他太好過而已。”
“別胡說。若是在長老府,他會想辦法,將當年的蠱給解了的。”
這蠱是誰一手種下的,就該是誰解的。
“陽姨,霜兒只要你。”霜兒抱住了陽姨,有些後怕。
她有沒有這個父親,其實都沒什麼事,但是陽姨已經護着她太久,若是日後真的少了個人,這麼護着自己,是真的會崩潰。
真的,她就只有陽姨了。
霜兒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只是此時的陽姨淡着神色。卻是對霜兒徐徐說道,“你要拿起你的身份,這樣纔不會讓人瞧不起。不要爲了誰而哭,都不值得,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值得你爲他哭的。包括……我。”
若不是她助紂爲虐,也不會是今日的下場。
她也是在償還當年的事。
而此時,就在君策殿內。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人過來了?”
弗笙君問道,手下的香囊把玩着,最後卻是將這香囊擱置在桌上。
“是,好像……是明着來找白長老的。”
看樣子,有點像是來算賬的。
“看樣子,本王找的這個玩意兒,也用不上了,不過,也可以幫她一把。”
隨後。弗笙君不自覺挽起了脣角,“長老現在身上是不是還佩戴着一個一樣的香囊?”
“的確。”
那人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自己的主子,這是要做什麼。
“那待會兒,你必須先把他的香囊給摘來。”
“……是。”
她抽搐了嘴角,自己好歹也是主子的大手下,怎麼就淪落到去偷香囊了。
只是,接着她還是鬼鬼祟祟的將這香囊偷了過來,給弗笙君。
“還好,款式都一樣,都差不多破舊了。”
這的確是讓弗笙君也沒想到的事情,這個白長老居然還會一直帶着這個香囊。
“主子,沒過多久,人應該就要到了。”
那人低着頭,隨後聲音有些微啞的說道。
“好,那等白長老想要殺人滅口的時候,讓君澤去出面阻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