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的公西蓮,知道了容淵對弗笙君是做了什麼事情,心底也不由得發怵。
被這樣一個男人盯上,實在恨得很恐怖。
白長老皺了皺眉,還是接着讓人明日過來,他會準時帶張人皮面具過來的。
等白長老走後,公西蓮纔看着眼前的人問道,“你真的可以嗎?不要最後,還得不償失了。”
“不會的。”
容淵眸底滲着瘋狂,也正是因爲那段時間,自己從前的瘋病似乎也沒發作過了,他一路走過來,就是爲了得到弗笙君。
這餓米什麼不對的。
他一定會得到,弗笙君是逃不走的。
“你爲什麼非弗笙君不可?”
容淵的眸底浮現出了諷刺,接着說道,“她呆在我的身邊,纔會是最好的選擇。”
“你這樣,會觸怒靳玄璟的,若是我,也沒辦法將你救回來的。”
公西蓮皺了皺眉,隨後接着說道。
她說的不是假話,是真的。
誰都沒有看過靳玄璟發狠的樣子,同樣,他們也不想看到靳玄璟發狠的樣子。
平日裡,就已經把不好招惹了,再是發狠,反正她是扛不住。
“你不是想要嫁給靳玄璟嗎?弗笙君在,你只有想想的份了。”
容淵的話,讓公西蓮也是冷笑了一聲,“是啊,說起來我也必須要和你同流合污呢。”
“我答應你,我會讓你進南門,但是能不能將弗笙君帶走,也都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隨後她勾笑了一聲,又是轉身準備離開了。
而容淵看着公西蓮離開的身影,卻依舊是很平靜,但是在這次計劃之外,似乎有些心煩意亂。
自己這幾日都是在怎麼了,自從封燁回來,自己就似乎變了。
容淵不喜歡被掌控的感覺,接着還是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就在南門山下,陽姨才知道霜兒是打算做什麼。
“霜兒,你幹嘛!”
隨後,陽姨臉色煞白的拉住人,而霜兒皺了皺眉,“他不是我的父親嗎?那爲什麼,白長老不肯救我?難道,救我他會很難辦嗎?”
她是他的女兒,但是看樣子,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可是你這樣……太打擾人了。”接着,陽姨是臉色有些難看,接着對霜兒說道,“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從長計議?這個父親的存在,我知道了十幾年,但是一次都沒見過,這麼多年,還不夠你從長計議?”
似乎從鎮上差點被抓,霜兒的性子就有些急躁,說的話也是讓陽姨許久都不能回過神來。
“霜兒,你這樣過去……白長老是會被人笑話的。”
“爲什麼?”
霜兒皺着眉,難道他不希望有個女兒嗎?
隨後,陽姨臉色有些難看,還是接着說道,“他已經有了妻子,也是兒女雙全,所以……你過去,會被人笑話的。”
“我這樣的人,都已經不知道被笑話了多少年。他就不能爲了我,被人笑話一次嗎?”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很平靜,可就是不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