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在鎮上。
弗笙君拿着手中的香囊,那模樣雖說是陳舊,但是很久都沒有丟,想來應該是什麼比較重要的東西,是被霜兒給落下了。
“這東西繡的是不是鴛鴦。”
“嗯。”
雖說是有些醜,但不至於不能辨認。
靳玄璟想了想,原本弗笙君以爲他是想到了什麼卻沒想到,靳玄璟認真的對自己說道,“笙兒,我也想要個鴛鴦。”
“……本王下次給你買。”
“要笙兒繡的。”
靳玄璟將人拉入了懷中,接着一雙漆黑的眸,就如月華浸潤過一般,透着徐徐柔光,看着自己,又是說道,“朝上的大臣們幾乎都有妻子繡的鴛鴦香囊,朕沒有。”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傷心的事情。
“我不是給你了玉佩嗎?”
沒想到,這次靳玄璟還是很較勁,“不是鴛鴦的。”
弗笙君眉間一跳,接着看了眼眼前的靳玄璟,最後還是想了想,說道,“你若是敢戴,那本王就繡。若是本王繡了,你不貼身戴着,本王連着玉佩都給你收回來。”
“放心,就算是笙兒繡成了兇獸,那也是笙兒給我的鴛鴦。”
靳玄璟見弗笙君答應了,眉眼舒展了開來,染上了笑意,本就俊美邪肆的臉龐,多了些讓人挪不開眼的驚心動魄,撩撥人心。
“……本王應該不會繡工那麼差。”
弗笙君雖說是沒碰過,但是這也不會差勁人意到那種境地吧。
“好。”
靳玄璟隱約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那玉佩雖說是自家笙兒送的,但也看不出來是自家媳婦兒送的,若是戴着鴛鴦香囊,別人就一定會發現。
這個時候,弗笙君也沒發現,一向慵懶邪肆的靳玄璟,還會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
說真的,這樣子和柳岸逸那傻樣也沒什麼不同了。
弗笙君掃視過他一眼,卻是不自禁嘴角微微帶了些笑意。
靳玄璟隨後看了眼這手中的香囊,又是說道,“這東西或許會讓白長老急急。”
“白長老若是真的在乎這個女兒,就不會讓這個吧女兒學媚術了。不過本王也並不打算拷問他的良心。”
弗笙君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擡眼看了看靳玄璟,最後二人相視一笑。
最後,到了第二日,都是準備離開了。
“今日就離開,難道您和皇上都不打算回皇宮嗎?”
這話說完,弗笙君也是說的坦蕩,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打算自然是打算,但是本王剛出來,就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你去了之後,直接去準備趕考就行。”
“好。”
元野也是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的日子愈發是活回去了。
怎麼,現在的攝政王和皇上都是這麼任性的嗎?
“好了,我們就先走了,你可以好好照顧你爹啊。”
聽言,元野卻是癟嘴說道,“我爹那強壯的,一天能拎起幾十次榔頭,哪裡還需要我來照顧。”
“你這死孩子,都說什麼呢你!”
隨後,果然是見到員外鍾愛的榔頭再次拎起來,而元野卻是一邊氣着元員外,一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