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司馬太后看着自個派去大明宮的幾個宮人都讓蕭御帶了來,有些惱怒“皇帝這是做什麼?這些人可都是哀家專門派去伺候你的,莫不成不如皇帝的意了?”
這些人是她自蕭御還是太子開始便派去了太子宮伺候蕭御的,儘管她也從這些宮人口中得知蕭御的動作,可這麼多年來都相安無事,如今竟讓蕭御給送了回來,司馬太后豈會不惱。
見司馬太后厲了聲音,蕭御也只是冷聲答了句“母后莫要誤會,是兒臣以爲這雍華宮中伺候的人實在少了些,故而纔會將他們帶來”
“哦?”司馬太后脣角一勾,旋即斂下怒氣“如此,哀家還要多謝皇帝了”
司馬太后心中哀怨,她這兒子疑她至此,就連幾個宮人都不願意用她的,將人送回來,連個像樣點的理由也懶得去想。
伺候的人不夠?她這雍華宮中伺候的人一大堆,哪裡不夠了……
蕭御卻是沒再多言,只是淡淡看了司馬太后一眼“母后若是無事,那兒臣便先退了”
出了宮殿,蕭御徑直走到楚昭面前,輕聲道“走了”話落,便直接邁步走在前邊,見狀,楚昭也不敢怠慢,趕忙跟了上去。
剛出了雍華宮沒一會兒,蕭御突然問了句“母后召見你是爲了何事?”
“回皇上,太后娘娘召見臣妾是爲了商議年後選秀之事”
聞言,蕭御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良久才道“新帝登基,免不得要有一場大選來充盈後宮”
“臣妾明白”
實則,楚昭有些不明白,蕭御這話是什麼意思?安撫她?
可卻是不需要的,對於大選之事,楚昭自覺並不在意,唯一有些擔心的,便是這後宮日後宮裡添了新人,蕭御若是對別人上了心,那她還不得任由司馬太后捏扁揉圓……
而見楚昭這般善解人意,蕭御心裡卻有些失落,縱然他不喜爭風吃醋的女子,可那女子若是楚昭,想來他是並不在意的。
可楚昭卻是一副明事理的模樣,哪裡有半分吃醋的樣子,這不禁讓蕭御心裡有些失望。
迎面一個小太監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臉焦急,見了蕭御便徑直跪了下去“皇上,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她,她,皇后娘娘小產了”
連句利落話都說不出來,一句話說得哆哆嗦嗦。
楚昭卻是心下一驚,司馬盈盈一直在鳳儀宮禁足養胎,如今胎兒已過三月,好端端的怎麼會小產?
跟着蕭御到了司馬盈盈寢宮,便見司馬盈盈此刻正一臉煞白的躺在榻上,頭髮凌亂,雖是閉着眸子可眼角的淚痕卻清晰的很。
幽若見蕭御來了,旋即斂下一臉悲色,上前福了個禮“奴婢參見皇上,元夫人”語氣裡還帶着隱隱哭腔。
蕭御隨意將手一擡,聲音驟然變冷“皇后怎麼會小產,你們都是怎麼伺候的?”
一衆宮人霎時怕的雙腿發了軟,此刻的蕭御眸中陰寒,面上帶着毫不掩飾的怒火,讓人不敢直視。
“娘娘,娘娘今兒早晨單獨去院子裡散步,一時沒注意滑了一跤,太醫來的時候已經……皇上息怒”
幽若到底是這鳳儀宮的大宮女,眼見蕭御發怒也不似別的宮人一般畏畏縮縮,雖說也是嚇得聲音發顫,可好歹還能在盛怒的蕭御面前說出一句整話來。
蕭御此刻是真真的怒不可遏,冷眸環視着殿內的宮人,聲音陰寒而狠戾“伺候不好皇后還要你們何用,全都拖出去,杖斃”
這話一出,底下的一羣宮人全都楞在了那裡,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立時哭喊道“皇上饒命啊,奴婢/奴才冤枉”
儘管底下哭喊聲一陣高過一陣,可蕭御滿眼陰鷙,沒有絲毫要放過他們的意思,就連在榻邊爲司馬盈盈診治的太醫也忍不住捏了把汗。
“皇上”一直在邊上看戲的楚昭突然開了口“這些宮人固然有錯,可錯不至死,皇上若是將他們都殺了恐怕會有人說皇上您不近人情”
不過是一羣任人拿捏的奴才,主子要做什麼哪裡是他們能左右得了的,何況還是司馬盈盈那樣說風就是雨的人。
她若是要單獨去院子散步不願讓人跟着,誰敢多說一句怕都是自討苦吃。
楚昭也是浣衣奴的出身,自然也懂得作爲奴才的難爲之處,故而纔想着替他們向蕭御討個饒。
蕭御卻只是看了楚昭一眼“昭兒要爲這羣奴才求情?那好,朕便不殺他們”楚昭求情的因果蕭御也並非不知,在楚昭面前,他不想顯得太過暴戾。
最終也只是將這些宮人各打了三十板子,又攆出了宮,至於幽若,楚昭特意求了個情,蕭御也念在她算是司馬盈盈身邊較爲貼心的宮人,便只是讓人去領了板子,並未攆出宮。
只是,蕭御方纔還是盛怒的樣子,自個又來開口求情,楚昭也不知蕭御能否解了氣。
可楚昭覺得,蕭御這般發怒,看似對司馬盈盈及小產的皇嗣很是在意,可蕭御面上卻沒有半分悲色,好似也不是那般在意。
待蕭御走到牀前時,給司馬盈盈診治的太醫乖乖的退到了邊上。
看着牀.上躺着的司馬盈盈,原本的一臉傲氣此刻半分不存,黛眉緊蹙,因失血過多而顯得煞白的雙脣微微輕顫,纖手緊緊抓着被角,因太過用力連手關節也略微泛白。
“皇兒,皇兒你別走,不要走,不要離開母后,不要……”
司馬盈盈似被夢魘纏身,雙脣一開一合的,仔細一聽像是在同剛剛小產的孩子講話。
“太醫”蕭御只看了司馬盈盈一會兒,便起身將邊上的太醫喊到身前來“皇后剛剛小產,身子定然虛弱,記着,用最好的藥材,定要將皇后的身子調理好”
“是,微臣遵旨”
不知是不是楚昭的錯覺,她似乎看到蕭御看向司馬盈盈之時,眸中閃過些微的歉意,卻又是一閃即逝,讓人不敢確定。
本來見蕭御發了這麼大的怒氣,都在他是否留在鳳儀宮等司馬盈盈醒過來,可蕭御剛剛吩咐完了太醫,便直接要走。
一直到蕭御出了鳳儀宮,有幾個看好戲的,因不是貼身服侍司馬盈盈而倖免於難的宮人在底下小聲的議論。
出了小產這麼大的事兒蕭御也不肯在鳳儀宮多留一刻,看來他們的皇后娘娘是真的徒有位份,真真兒的不受蕭御寵愛。
而這廂,蕭御跟着楚昭回了鳳寰宮,一進關雎殿便將殿內的宮人都揮退了出去,趁着楚昭不注意便將人打橫抱起進了內室。
一直到讓蕭御壓在身下楚昭才反應過來,趕忙要將人推開,卻讓蕭御禁錮了雙手“昭兒,朕的皇兒沒了,需要安慰”
說着,便朝着楚昭上下其手,青天白日的,又剛剛從鳳儀宮回來,蕭御此刻想要楚昭當真是有些彆扭,怎奈何擋住上邊保不住下邊,掙扎了一番,便也由着蕭御去了。
卻又在蕭御的手伸向自個腰間的時候猛地將人雙手抓住“皇上,您何時解了皇后的禁足,這次小產對皇后來說定是個打擊,若再禁足着,臣妾擔心……”
“你擔心她做什麼,若是朕將人放出來,她再難爲你怎麼辦?”雙手被楚昭抓着,蕭御眸中的欲.火卻是半分不減,看向楚昭的眸中越發迷離。
“若皇上是因爲擔心皇后難爲臣妾纔將皇后禁足,那臣妾的罪過可就大了”
鬆了蕭御的手,任由那兩隻不安分的魔爪在自己腰間遊走,楚昭一雙黛眉微微蹙起,身上如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癢癢的,好似隨時都會淪陷。
見楚昭極力控制自個的模樣,蕭御脣間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皇后的事情朕自有打算,待她調養好了身子朕自會解了她的禁足,還有一個月便要過年了,堂堂皇后總不能拖着一副病體出現在人前。”
話音剛落,蕭御的脣便也不安分起來,肆無忌憚的在楚昭身上四處點火,一路吻着,像是要將楚昭的嬌軀都吻上一遍。
楚昭渾身難受得緊,下身空虛,可蕭御卻只是不停的挑逗她,又遲遲不肯給她,更是難受,朱脣張了張卻又讓蕭御擡手遮了住。
“這個時候嘴可不是用來說話的”蕭御魅惑的聲音自耳邊響起,一股溫熱順着他的脣噴灑在楚昭耳邊“叫出來,朕喜歡聽你叫”
一句話,讓楚昭本就泛着潮紅的臉更是紅潤了些,以前覺得蕭御雖然嚇人,可到底是個正人君子,可楚昭現在才知道,蕭御一旦到了牀.上,什麼沒羞沒躁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又見楚昭只是紅着臉不願開口,蕭御便停了手裡的動作,霎時,身下的人兒難受得扭了扭身子。
“皇上”楚昭脣邊溢出一抹狀似嬌嗔的聲音“你壞……”
這下子,蕭御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渾身緊繃起來,身下的東西好似又硬挺了一些。
“昭兒”喚着楚昭的名字,蕭御將身下的東西放進楚昭的身體,又靠近楚昭耳邊,用帶着魅惑的聲音道“朕的皇兒沒了……你賠給朕”
空虛的感覺被一根粗大.滾燙的東西填滿,楚昭此刻哪裡還聽得清蕭御在說些什麼,只是聽見蕭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便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見狀,蕭御很是滿意,加大了在楚昭身上的動作。
既然楚昭同意,他自然也該努力些,早早的在楚昭的身體裡播種,明年便可以收成了。
鳳寰宮的宮人們對蕭御總是纏着自家娘娘白-日-宣-淫的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只要蕭御和楚昭兩人進了關雎殿,並且讓關雎殿的宮人們都退下去,那定然就是‘有事’發生,宮人們一個個的都離得遠遠的,免得聽見什麼‘不該聽’的……
又見自家娘娘這般受蕭御的寵愛,待人也都溫和,從未對他們這些奴才擺過架子,霎時都覺着自個能在鳳寰宮當差真是天大的幸運事情。
院子裡,霜嵐將人都召集到了一塊兒,一臉嚴肅“近日大家在外邊切記都要將笑收斂起來,不要像在自個宮裡,天天兒的笑得面帶桃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