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蘇傾泠神清氣爽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小丫頭早早的把包袱背起,絕影二人在大廳裡等着,一人雙臂環胸,一人懷揣着劍,就毒手藥王邋里邋遢的。
她巡視一圈兒,問道:“鳳夙晗呢?還沒起牀嗎?”,那美人蛇毛病真多,比她還愛賴牀。
“四爺昨晚已經離開了”,絕淡淡的答道。
“你們怎麼沒走?”,她以爲,絕影也會離開的。
“屬下奉爺的命令,安全送小姐回到侯府”,邊說還看了邊上的毒手藥王一眼,畢竟要是他們不在,說不準這糟老頭兒再次打七彩靈芝的主意。
蘇傾泠不說話,猜透他們的心思,卻不知爲什麼願意相信毒手藥王,或許是因爲高手的孤傲吧。
毒手藥王斂下眼色,心中不屑,若是他想出手,就算是得不到,毀總能毀得了吧,窩在角落裡,靜默着。
氣氛不是很融洽,蘇傾泠素手一揮,“出發!”
各人都互藏心思,一路上沉默不語,或許正是因爲這樣,纔到正午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城門外三十里。
頭上的太陽正毒,幸好這裡有一片林子,供他們休息片刻,玉竹貼心的送來水和糕點,蘇傾泠不顧形象的大吃起來,招呼着衆人都吃。
歇息了好一會兒馬車才又上路,因爲時間充足,也不像上午那麼敢,剛出林子,就遇上一老嫗躺在地上,臉側朝地下,頭髮散亂的覆蓋在臉上,讓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憑身形判斷是一個老婦人。
“籲~”,絕停下馬車,他向來仔細,想着這老婦人會是哪路的人,會不會對蘇小姐不利?
“怎麼了?”,清悅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來,絕想了想,還是就實說道:“路上倒了一個老婦人,擋住了我們的馬車!”
素手掀開簾子,蘇傾泠不悅,她向來都不是心軟的人,倒是玉竹這小丫頭善心大發,說道:“小姐,奴婢下去看看!”
蘇傾泠靜默的點點頭,跳下馬車,小丫頭走到老婦人面前蹲下,手指撥開她散亂的頭髮,露出一張滄桑的容顏,因爲暈倒,臉色慘白,小丫頭探了探她鼻息,還好還好,雖然微弱,卻還能探到。
她輕輕拍拍她的臉,喚道:“大娘,你醒醒……”
呼喚了半天,老婦人在地上半點都沒有響動,絕臉色發僵,總不能在這裡乾耗着,一躍下馬車,在老婦人身上幾處大穴使勁兒掐,尤其是人中,好一會兒她才悠悠轉醒。
玉竹餵了她一點兒水和吃的,她臉色纔好了點兒,絕嫌棄的說道:“丫頭,還不快走!”,不是絕狠心,而是憑空冒出來的一個老婦人由不得他不多疑。
“走吧!”,清悅的聲音想起,老婦人退到在一邊讓車,還恭敬的行了一禮,因爲腿受傷了,有點跛,但是也看得出來其姿勢的標準,絕心中的疑惑更甚。
看她沒靠近,到底沒說什麼,只是沉聲道:“蘇小姐,坐穩了!”
一個蘇字,讓老婦人的神經敏感,似乎又聯想到什麼,不怕死的又衝到大路中間,展開雙臂,攔住馬車,馬兒的兩隻前蹄高高的舉起,眼看就要塌在她身上,馬車重重的往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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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泠和小丫頭在裡邊東倒西歪。
幸好絕的駕車技術不賴,馬車才穩穩的停了下來,他的臉色暗得發黑,銳利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飛出去,老婦人感覺身上似乎裂開了許多口子,生疼生疼的,可是她滿不在乎。
影和毒手藥王騎着馬一人一邊的守着馬車,蘇傾泠從馬車裡跳出來,俏臉生寒,老婦人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着哀求道:“蘇小姐,救救老身……”
蘇傾泠不是心善的人,面前的老婦人來得疑惑,目的不明,如何能救她,一步一步踏近,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倆非親非故,如何要救你?還是你到底有何目的,要跟在本小姐身邊?!”
在她那犀利的眼神下,老婦人下意識的發顫,可是後無退路,她只能僵硬的求救!
“絕,把她扔開,我們走!”
沒想到這蘇小姐也不是善相與的,老婦人極爲不甘,絕把她扔在一旁,她怒吼道:“蘇二小姐,你回侯府是沒有好下場的,江氏會讓你替代蘇傾暖嫁給那個廢物皇子!”,這是她最後的籌碼,她一舉賭上,賭的就是面前這俏麗佳人就是蘇傾泠!
佳人身形一頓,轉身盯着她,眼睛平靜得如一汪湖水,看不出其中的情緒,老婦人心中打鼓,也不知對是沒對!
絕影二人臉色難看無比,因爲老婦人眼中的廢物皇子,貌似就是他家爺!
他家爺可是天人之姿,謫仙風範,豈會是廢物,那些看不透的人不過是眼屎糊住了眼睛。
蘇傾泠可不管那些,她現在想知道的就是,一落魄如乞丐的老婦人如何知道的?又如何得知她就是蘇傾泠的?要知道昨日江氏的人可是都被鳳夙晗處理了,朱管事就算沒有喪命,這個時候也不敢來觸其鋒芒。
看到她的靠近,老婦人就知道賭對了,緊捏着的那顆心才鬆了口氣,只見她神態從容,淡定的站了起來,雖然蘇傾泠的眼神讓她心頭髮涼,卻也強迫自己冷靜。
在蘇傾泠強大的氣場下,很快就敗下陣來,自嘲的笑笑,還真是小看了面前這位,蘇傾暖和她比起來連個草包都不如。
她率先開口,自我介紹着,“老身姓秦,蘇姑娘可以稱呼老身爲秦嬤嬤或者秦氏”。
蘇傾泠挑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姓什麼關我何事?”
“蘇小姐難倒不好奇老身的身份?還有侯府的事情?”,秦氏亦沒有完全的把握,她完全摸不準面前之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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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桃夭傷心下,晗美人兒也離開了,桃夭很喜歡他滴答,啃文的妹子可以撫慰一下桃夭受傷的心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