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夜子軒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扔’下了馬車。
他站在空曠無人的街道,忍不住破口罵道,“你這個瘋子,瘋女人!”
烈陽,“……”
夜霜,“……”
馬車內的玉傾城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突然開口道,“烈陽。”
“屬下在。”外面駕馬車的烈陽抓住繮繩的手一緊。
玉傾城淡淡道,“今日本宮與冥王見面一事,不必告訴皇。”
“……”烈陽猶豫了片刻,嗓音低沉道,“娘娘恕罪,事關娘娘,屬下必須告訴皇。”
聽到這個早在意料之的答案,玉傾城嘴角勾了勾,聲音不冷不熱道,“烈陽,本宮不是詢問你的意見,而是告知你而已。”
烈陽餘光掃了一眼身旁坐着的從未見過的黑衣銀麪人,眉心一蹙。
許久之後,他才訥訥開口,“屬下知道了。”
聽到這個答案,玉傾城也很滿意,便閉眼繼續休息。
其實,她不讓烈陽說的理由很簡單,因爲她不想讓容九歌擔心她。
雖然這幾天容九歌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但是她也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太后離世的那刻起,他情緒的變化。
再者,今日她又提了那樣過分的要求:放走自己的殺母仇人。
想到這兒,玉傾城紅潤的櫻脣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
呵,她到底還是利用了這份愛傷了九哥哥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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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賀蘭景將賀蘭嫣帶進了郊外的‘傾居’。
他將白日裡出去採買的衣裙首飾交給了對方,柔聲道,“這些日子你便住在此處,三哥要回西域一趟,嗯?”
賀蘭嫣拿着手裡的包袱,咬了咬脣詢問道,“三哥,你是不是懷疑肖若水是蕭家的人?”
“嗯,我與傾兒一直只以爲她是個有心計的,倒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幻術,且她的身世一片空白,着實惹人懷疑,我必須要回去查探一番,等探得了究竟也好還了你的清白不是麼,嗯?”賀蘭景說完,揉了揉她的腦袋。
雖然說西域蕭家神秘莫測,但也並非無堅不摧的。
相信只要利用一些手段,應該也是能查到些東西的。
聞言,賀蘭嫣點了點頭,“那我要在這裡住多久?還有我以後要住在哪裡?”
她留下只是爲了戳破肖若水謊言,若是有朝一日可以沉冤得雪了,自然也不可能繼續留在南越了。
畢竟……她殺了太后是真,皇以及安王怕是終究不會放過她的。
賀蘭景眼底帶笑的看着她,道,“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自然是想去哪便去哪兒,不過……日後你要跟着三哥了,因爲三哥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聽到這話,賀蘭嫣突然向後一推,雙手架成叉形擋在他面前,語帶防備道,“我不回西域,你若是再像次那般把從浮土山帶走,又丟去哪個旮旯和親,我會討厭你的。”
次在浮土寨也是,她當寨主當的正快活呢,被強行帶回西域,再眨眨眼自己變成那什麼勞什子的安王妃了。
這半年多發生這麼多倒黴事,都怪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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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還有四更稍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