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容安歌在外遊歷出事,所以一直派了暗衛跟隨,自然也是知道他受傷一事的。
兩人沉默了許久。
容九歌突然壓抑着嗓音開口道,“所以呢?你現在打算如何?將這份心思藏在心裡?”
他想到這兒,心裡氣的牙癢癢。
小妖精長得傾國傾城固然是好的,但是……到處沾花惹草不對了。
她沾了自己這隻霸王草也算了,居然還有其他的野草敢黏來!
其一株野草竟然還是自己的親弟弟。
聞言,容安歌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其實,臣弟開始是不甘心的,畢竟……若是論時間,臣弟是在皇兄前面認識她的,況且她對臣弟有救命之恩,臣弟也理應報恩。”
“報恩?”容九歌冷嗤一聲打斷他的話。“難不成你所謂的報恩是‘以身相許’,娶她爲妻。”
“我……”
容安歌被他強勢的問話,問的有些不知該如何答話。
兩年前,玉傾城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再說自己那時候也只是個少年而已。
雖然……
他的確認爲玉傾城的容貌天下無雙無人能,但是這種娶妻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直到回宮之後,在百花園之,與她相見。
那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早已有了娶她爲妻的念頭。
佛學說,這是執念。
因爲太執着一個人,想要找到她,久而久之便根深蒂固在腦子裡。
以至於……成了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容安歌突然想到之前因爲夜子軒一事,造成皇兄和玉傾城之間的誤會。
他連忙開口解釋,語氣有些許慌張,“皇兄,這錦帕是我無意之間得到的,與小皇嫂無關,還請皇兄不要誤會。”
他的話無疑像是再打容九歌的臉一樣,容九歌不得不想起那日元節的事情。
對於容安歌私藏玉傾城的錦帕一事,也因爲這句話,連丁點醋意都不剩了。
誤會?
再也不可能有誤會了。
現在但凡是自己做了一丁點什麼對不起小妖精的事情,他都會覺得心痛無。
他不想心痛,更不想讓玉傾城心痛。
所以……
“朕沒有誤會,朕氣的是你。”
容九歌突然伸手拎住了他的衣襟,喜服一瞬間褶皺了起來。
他語氣有些兇狠,“朕再提醒你一遍,今日你既已然娶妻了,便管好自己的心,不要做讓朕失望的事情,也不要做讓你的王妃傷心的事。”
聽到這話,容安歌半闔着的眸子微微顫了顫。
他有些艱難的點點頭,“臣弟……謹記皇兄教誨,必定會好好對待王妃,終生不相負。”
“哼。”容九歌聞言鬆開了手,他鄙夷的看着他沉聲問道,“你與王妃的事如何朕不想管,不過……據說她兄長早在聘禮隊伍來南越之前便到了,還住在了你的王府?”
容安歌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身微亂的喜服,淡然道,“是,皇兄怎麼問這個?”
“沒事,朕只是得到暗衛傳回來的消息,隨便問問。”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沫兒驚慌的呼叫聲,“奴婢求見王爺,王爺,肖側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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