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兩個晚,果然如容九歌所說的那樣,身體力行的像玉傾城證明着自己的身子骨有多好。
第三日,也正是聖旨恩准曦妃回門的日子。
玉傾城揉着腰從牀榻慢慢爬了下來,目光幽怨的瞪着眼前任由蘇德勝幫忙更換龍袍的容九歌。
這個禽獸,禽獸的禽獸!
容九歌自然接受到她的小眼神了,勾脣一笑,“傾傾還沒吃夠?”
他露出略微難爲的表情,嘆息道,“不過才短短三日不能相見而已,等你回來朕陪你繼續盪漾,嗯?”
玉傾城深吸一口氣後,燦爛一笑。
“皇說的是,皇的腰最近不太好,還是要好好保養爲好,否則這後宮的嬪妃們以後……呵。”
她其實是故意這麼說的,畢竟此刻寢殿內,伺候的宮女太監們一大堆。
說什麼才短短三日不能相見而已,前幾天不是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是隔了三個三秋。
變得很真快!
一個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那是說他腰不好。
腰不好代表什麼,不是快要不舉了麼……
果然,這滿殿的宮人們一臉驚悚的盯着皇的腰看去,連正在幫皇扣着龍袍的盤扣的蘇德勝也是動作一頓,臉的表情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衆人的眼裡只留下一個信息:皇這幾天被曦妃娘娘榨乾了,不舉了!?
天哪……
容九歌臉的笑容一僵,目光陰森的掃過衆人,隨後咬緊牙關對玉傾城道,“傾傾這張嘴向來是伶牙俐齒的。”
說完這句話,蘇德勝也幫他扣好龍袍了。
容九歌直接走到玉傾城面前,摟着她的腰枝,咬耳道,“三天後你回來後,朕一定讓你看看朕的腰有多好,要是不把你做得下不來牀朕真是對不起你這張嘴。”
玉傾城哪裡會怕他的威脅,她莞爾一笑。
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擡頭,面貼面貼的很近,好像只要有一人稍微動一下可以親到了。
“皇莫不是忘了,臣妾回來後鳳儀宮的那位禁足時間也快到了,還有……前幾日在皇面前演了一齣戲的敏婕妤,她手臂的傷應該也快好了,皇難道不該體恤一下救命恩人嗎?”
算算日子,皇后一個月的禁足期即將到了,她雖然知道皇后出來後肯定會十分安穩,但是私下難保沒有小動作。
況且,皇后和慎昭儀那兩個在府內禁足的爹們,也快要出來蹦躂了吧。
至於敏婕妤,畢竟她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救’了皇,擋下了應更衣刺來的匕首,於情於理,皇都應該給她臉面,‘寵幸’幾日不是?
玉傾城說的話,容九歌自然是明白的。
不過,他現在正在思考着另一個問題。
烈陽不願再做替身,而幻情……好像也不能經常使用,不知道下個替身該找誰較好,畢竟和他身形相似的人真的不太多。
容九歌目光有些怪的盯着玉傾城。
他在想,替身一事好像也該找個時間和玉傾城說說了,畢竟……總不能讓她一直誤會下去。
bibi醬說
午安,下一更下午5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