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幾日去哪了?”南宮絕拉着景竹走遠後問道。
“沒去哪。”景竹撇開頭,不想理他。
“嗯?”雖是一個字,卻無法忽視字裡濃濃的危險之意。
“去地府玩了。”
“你們如何認識的?”語氣很淡,卻隱隱帶了一絲醋意。
“心情不好,出門散步,然後就認識了。”
南宮絕氣絕,心情不好?這是在怪他嗎?
“什麼人你都敢往人家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又不是什麼壞人。”景竹爭辯道。
“爹爹,冥濛不是壞人哦,我們和他生活了很久很久呢,而且當初孃親不小心把我們弄丟了,還是他把我們找回來了呢。”白玖昂着小腦袋,對着南宮絕脆生生的解釋。
“哼,人心回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南宮絕才不會告訴景竹,他看不慣冥濛看着景竹的樣子。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覺得他是壞人。”景竹語氣裡滿滿的倔強。
哼!她竟然還和自己爭辯?我覺得先不想理她幾天。
幾人無言,回到宮中,月容看見景竹後長長的舒了口氣,心中擔憂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下。
“公主,您到哪去了?奴婢擔心死了。”月容拉着景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她哪裡受傷。
“我沒事。”景竹好笑的看着月容。
“孃親是去找我們了,怎麼可能會遇到危險,就算遇到危險,我們也會保護孃親的。”黑澤皺着小臉,嚴肅的說。
白玖也在一旁嚴肅的點點小腦袋,似在想如何才能讓孃親更安全,現在的孃親太弱了。
可能看着兩個小糰子太小了,並沒有人把黑澤說的話放在心上。
聽見兩個小糰子的聲音,月容才注意到一黑一白兩個小孩的存在,頓時睜大了眼睛。
這才幾天不見,公主就生了那麼大的兩個孩子,這也太快了吧,不過王上不生氣嗎?
月容偷偷瞄了一眼南宮絕,後者臉色正常,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既然回來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想必這幾天你也累了。”南宮絕淡淡的看了眼兩個小糰子,輕描淡寫的道。
累不累景竹不知道,但是她肯定知道某人好像有生氣了。
哼,生氣就生氣,她纔不要理他。
景竹拉着兩個小糰子頭也不回的就往孤竹苑走。
南宮絕還在等她回他些什麼,猝不及防的看見某人已經拉着兩個小傢伙走遠,頓時氣絕,她就不能和他多說些話嗎,虧他還那麼擔心她。
南宮絕甩袖,氣沖沖的往寢宮走,在他身後的邙勻一時間懵了。
王后不是找回來了嗎,王上還在生氣什麼,難道是王后在幾天內剩下兩個孩子沒和王上商量?邙勻表示猜不透。
“呦,知道回來了,我還以爲某人覺得我讓某人學那幾本古籍是強人所難,所以跑了,原來不是啊。”
景竹纔剛走進孤竹苑就聽講某個人賤兮兮的聲音傳入耳朵。
“紫衣公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公主?”月容氣沖沖的看着紫衣,可偏偏這幾天,她是怎麼都說不過這個男人。
黑澤迅速到景竹身前,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紫衣,做出隨時攻擊的防備。
“孃親,這是誰?”
“呀!孃親怎麼能金屋藏嬌呢?這樣爹爹看見了會誤會的。”白玖看見紫衣一聲紫色的衣衫,慵懶的坐在石桌前。
“不行,我得告訴爹爹去,不能讓孃親誤入歧途。”說着轉身就要向門外跑去,還好景竹手疾眼快,一把拎着白玖的衣領,把人提回來了。
“不用,不用,他只是暫住幾天,到時候會自己離開的。”景竹趕緊安慰兩個小傢伙。
“嘖嘖嘖,這才幾天,你就生了這麼大的兩個孩子?”紫衣繼續懶散的坐着,並沒有把兩個小傢伙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