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錦皮笑肉不笑,寒冰般的眸子盡是寒意。“謝過榮華夫人。”
水雲仙眸子高深莫測,她對視軒轅錦寒冰般的眸子,沉聲說道,“睿王乃是聖上得力的左右手,無需對妾身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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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後,軒轅凌蒂舉行了登基大典。隆重登基爲帝,普天同慶,冊封司徒雪茹爲雪貴妃。
鎮遠侯爺府上再出一位貴妃娘娘,只是前一位貴妃已然被打入冷宮,不得再出來。
鎮遠侯爺府上女兒的奇遇不禁令人唏噓。短短時間,已然是兩朝的光景,不的不令人唏噓。
軒轅辰與太后的屍體盡數入住皇陵。軒轅凌蒂不許衆人再提及先帝遺詔之事。太后雖作惡多端,可是所做一切盡數是爲了軒轅辰。即便不貞,也容不得他們這些文武大臣,在此隨意議論。
滿朝文武自然不敢再提此事。畢竟皇家秘聞,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自然無人敢再提及此事。
任由軒轅凌蒂這般做去。只因軒轅凌蒂手中可是有號召皇族鐵甲的玉扳指。他不怒自威,周身均是無盡的威嚴之意。
衆文武大臣齊齊跪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浩瀚之聲,在整個大殿之上回盪開來。是那般的令人震撼。
軒轅凌蒂優雅的揮動龍袍,緩緩坐至龍椅上,頭戴玉冠,身着明亮的龍袍,是那般的耀眼。他優雅的擡手,妖冶的眸子波光瀲灩,聲音威嚴,“衆愛卿免禮!!”
軒轅凌蒂瞧了眼跪地的鎮遠侯爺司徒秋明,他脣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鎮遠侯爺教女有方。朕冊封鎮遠侯爺爲當朝國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司徒秋明眸中震驚。還有一抹錯愕。
衆文武大臣齊聲抗議,“皇上,萬萬不可。皇上,只有皇后的父親,才能享此國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譽!!”
軒轅凌蒂冷聲,“那朕即日起,就冊封鎮遠侯爺之女,司徒雪茹爲皇后”
林浩眸中冷凝,眸子狠狠眯起,盡是犀利,她冷聲說道,“皇上,萬萬不可!!!”
軒轅凌蒂眸中盡是不悅。他妖孽般的面容之上,盡是陰沉。
林浩說道,“皇后德才兼備,司徒之女,容顏有損,如何當得了皇后。皇上需要三思而後行!!”
軒轅凌蒂眸中複雜,盡是隱忍。“朕是帝王,朕想封誰就封誰!”
林浩大怒,“皇上,你不能如此一意孤行。皇上如今是大周的皇上,容不得他人置喙。怎能讓一介容顏有損之人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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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文武大臣齊齊說道,“皇上三思!!!”
軒轅凌蒂惱怒,他壓制住自己的怒火,“暫且不封雪茹爲後。鎮遠侯爺自此可以享受國仗待遇。”
衆文武大臣求情,“皇上,此事還有待商榷。”
軒轅凌蒂面上鐵青,他沉聲說道,“朕意已決。即日起,鎮遠侯爺就是一人之下,萬人至上的國仗。不容異議。若再敢抗議朕的提議,殺無赦!!”
軒轅凌蒂手上帶着玉扳指,他狀似有意無意的撫1摸着玉扳指。眸中的殺意,駭人冰冷。
衆文武大臣齊齊跪地,齊聲說道。衆人心中嘀咕,那可是傳聞中的皇族鐵甲,容不得衆人非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人齊齊叩頭。
司徒秋明眸子竟是驚喜,他終於成爲國仗了。他的女兒馬上就要封爲皇后,只要雪茹的容顏治好,就沒人可以阻攔住這一切。啊哈哈哈。一切都應驗了。那個神算子說的話,都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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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之後,林浩隨即跟着軒轅凌蒂進入了御書房。
軒轅凌蒂面沉如水,他冰冷的瞧着他的舅舅。
林浩眸子冷硬,“皇上,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當真要封司徒雪茹爲後?你竟然封了鎮遠侯爺的國仗之位?這簡直就是荒謬。”
軒轅凌蒂沉聲,“榮華夫人是鎮遠侯爺的夫人,她幫了朕很大的忙。司徒沐曾救過朕。朕能順利登基,鎮遠侯爺府上的人做出了很大的功勞,若沒有雪茹,就沒有朕!!鎮遠侯爺雖然沒有出面,但是卻給我們提供了兵器。不然舅舅以爲那些鋒利的兵器從何而來?”
林浩眸子狠狠眯起,“你告訴鎮遠侯爺我們計劃的?”
ωwш ▲ttKan ▲℃o “不是朕要告訴他?是榮華夫人太過聰慧。雪茹爲了幫朕。朕自然就用了這些。他做國仗,理當如此。”軒轅凌蒂憤怒說道。
林浩冷聲,眸中盡是諷刺,“皇上,司徒秋明何等狡猾,這一切不過是幌子。他見軒轅辰大勢已去,纔會幫助你。不然你以爲他會幫助你?軒轅辰殘暴成性,司徒秋明何其狡詐,他在用他的每個女兒,在賭。他一直按兵不動,不聲張任何事。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皇上怎能被他給欺騙?”
“朕知道,軒轅辰殘暴成性,衆人都反之。可是不論如何,鎮遠侯爺是幫了朕。”軒轅凌蒂面上冰冷,沉聲說道。眸中有着睥睨天下的威嚴。
“皇上,司徒秋明那是大勢所向,或許其中是榮華夫人的功勞。可是皇上,不該這麼信任司徒秋明!!”
軒轅凌蒂不語。
“那微臣所做的呢?皇上答應過微臣。你這樣對微臣,瓏兒怎麼辦?”林浩氣竭。他沒想到司徒雪茹對軒轅凌蒂的影響力這般大,他爲了這個女人,不聽任何人的勸。林浩感受到莫大的威脅。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舅舅,除過朕曾答應你的要求。你想要什麼,朕會盡力滿足你的要求。”
林浩冷哼一聲,“皇上,你爲了雪貴妃,竟然這般對微臣?”
林浩面上冰冷,眸中怒火在簇簇燃燒。“你爲了那個女人。竟然讓曾陷害你母妃至死的太后,入住皇陵。違揹你父皇的遺願。軒轅辰血統不純正,你竟然會讓他入住皇陵,享受歷代皇帝的尊榮。皇上,你爲了雪貴妃,已然到癲狂的地步。她已然毀容了,已然容顏不再,曾經你是因爲她那張臉,酷似你的母妃,如今她已然沒有那張臉,你還在執着什麼?你這般做,對得起你母妃麼?四皇子軒轅澤一直被關押在天牢,你卻是不處置。你要知道,他是軒轅辰的親弟弟,太后的親兒子,你不殺他,他將來會對你構成天大的威脅。此事上絕對不能婦人之仁!!”
軒轅凌蒂面色鐵青,大喝一聲,“舅舅,軒轅澤也是父皇的兒子。朕不能濫殺無辜。不能對不起父皇。父皇有密詔,絕對不允許,親兄弟之間互相殘殺。軒轅辰的死是個意外。朕不會再讓這個意外再度發生在軒轅澤的身上。”
林浩氣的不輕,“皇上!!軒轅澤留着是個禍害!!皇上不殺他,是不是也是雪貴妃進言了?”
軒轅凌蒂惱怒,“舅舅,朕是皇上,這是朕的決斷!!”
林浩濃眉高挑,氣息不穩,胸1脯不斷的起伏,“皇上,你不肯兌現曾經的諾言?你對的起微臣?你怎能不顧瓏兒?”
軒轅凌蒂盡是不耐煩,“除過這一條,朕會盡力滿足你的要求。”
“不行,微臣就是要讓瓏兒做你的皇后!!只有瓏兒才配做你的皇后!!”林浩已然撕破臉,他真是後悔,當初心軟,沒有一掌拍死司徒雪茹那個狐媚,已然被毀容,還是能將皇上迷1惑。
“皇上,微臣極力輔佐你,你不能背棄對微臣的諾言。微臣手上握着重權。有一半的兵權。即便你手上有虎符,微臣若是被逼極。”
“舅舅!!你在威脅朕!!”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
“你不要忘記,你還有睿王的威脅,胡震見你登基,心中定然不甘。他們就像是一顆炸彈,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林浩聲音很大。
軒轅凌蒂拳頭捏緊,指骨捏的咯吱咯吱作響。“舅舅!!你在逼朕!!”
林浩跪地,“皇上,微臣對你絕對忠心。皇上你已然是天之驕子,充實後宮,是理所應當之事。皇上絕對不能爲了一個女人,而引起滿朝文武的非議。”
林浩冷聲,“即便皇上手中有皇族鐵甲,若是皇上執意不聽微臣的勸。皇族鐵甲也得完全聽你的才行。”
軒轅凌蒂冷聲,“舅舅你什麼意思?”
“皇族鐵甲是歷朝歷代皇帝才能控制的一股勢力。他們維護的是皇權,維護的是朝廷的顏面。保衛皇族,保衛皇室是他們的責任,若是皇上做出了什麼違背皇族之意,皇族鐵甲也同樣可以不聽命。傳聞中皇族鐵甲中的首領就曾斬殺過一個狐媚女子。只因周國的皇帝過度*愛這個女子。這個狐媚已然引起滿朝非議。皇上,你要好好考慮清楚。”林浩聲音冷冽。
軒轅凌蒂眸中之光忽明忽暗,喉結微動。面沉如水。“舅舅你下去吧,朕會好生考慮。”
林浩眸中浮起一抹得逞,隨即下去。
軒轅凌蒂面沉如水,帝王也有帝王的無奈。受衆人的牽制。雪茹,朕封你爲雪貴妃,如何能保全你?如何能讓你一直陪伴在朕的身邊?軒轅凌蒂喃喃,“雪茹,你爲了朕,受了那般多的苦,朕心疼至極。雪茹,朕怎能讓你再受心靈上的煎熬?”
軒轅凌蒂心中驀然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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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嬤嬤拖着疲倦的身子,前來伺候司徒雪茹。崔嬤嬤規矩的說道,“貴妃娘娘,你好些了麼?”
司徒雪茹面色蒼白,“崔嬤嬤,你好些了麼?”
崔嬤嬤說道,“回稟娘娘,老奴只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倒是貴妃娘娘,你額頭上的傷。”
司徒雪茹明亮的眸子一瞬間黯然無色。“嬤嬤,本宮是不是很醜?”
崔嬤嬤眸中含淚,“不,貴妃娘娘,一直是那般美。”
司徒雪茹素白的手指輕撫額頭上的白色繃帶,“本宮沒想到司徒雪藍會那般的狠毒,竟然將本宮傷害成這般。本宮當真是恨毒了她。本宮不會輕易殺害她。本宮要將她拘禁起來。終日受着心靈上的折磨,軒轅辰慘死,她要忍痛心靈上的煎熬,讓她每日都在悽慘的過着。”
崔嬤嬤爲司徒雪茹梳理着髮絲,“娘娘,鎮遠侯爺已然被封爲國仗。皇上違背衆朝臣的意思,執意封鎮遠侯爺爲國仗。”
司徒雪茹眸中複雜,還有一絲說不出的苦楚。司徒雪茹輕道,“崔嬤嬤,皇上呢?今日個皇上怎的沒有來看本宮?”
崔嬤嬤欲言又止,“這,這。”
司徒雪茹額頭傳來一陣疼痛,她面容爲白,“崔嬤嬤,你隱瞞了本宮什麼事?”
崔嬤嬤眸中閃過一抹狐疑,面上嚴肅,沉聲說道,“娘娘,皇上初登大寶,有很多政事要忙。而且,皇上還要將晉王府裡的一切給打點。宛心小姐已然被冊封爲公主了。府中的一切還在打點,所以纔會比較忙。”
司徒雪茹腦海閃過宛心那個可愛的孩子。脣角浮起一抹明媚的笑,“宛心被封爲公主,她定然很開心吧。有些日子沒見這個孩子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榮華夫人水雲仙眸子冷凝,她極爲擔憂的看着躺在chuang榻上的司徒雪茹。水雲仙微咳嗽兩聲,然後上前將司徒雪茹給環摟住。
她命崔嬤嬤拿好她手中的盅。
司徒雪茹眸子微微溼潤,“娘,這盅裡是什麼?”
水雲仙輕合眸子,“是蠱蟲。”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驚恐,“娘養的蠱蟲?”
水雲仙輕揭司徒雪茹額頭上的繃帶,“雪茹,娘會盡力治好你。娘知道你心裡的苦痛。你一直是堅強的。孃的好女兒,娘恨不得將司徒雪藍身上的肉給一片一片的割下來。不過,她深愛的軒轅辰死了,聽聞她在冷宮中日日夜夜都在哭訴。神智也有幾分瘋癲。”
司徒雪茹眸子閃過一抹狠光,“娘,這就是對司徒雪藍最好的懲罰。一定要讓她好好活着,我要讓世人都知道我的大度,讓世人都指責她的狠毒。”
水雲仙眸子溼潤,“好,好。孃的好女兒。”
水雲仙緩緩揭開司徒雪茹額頭上的繃帶,創傷之處,雖然用了最好的創1傷藥,可畢竟是高溫鐵塊的燙傷,皮膚已然褶皺,紅腫潰1爛不堪,簡直慘不忍睹。
司徒雪茹驚覺額頭微涼,眸中微慌。“娘,是不是傷口再度潰1爛?”
“拿來鏡子,我看看。”
水雲仙按住她的肩,微微用力,“雪茹,別怕,沒事的。有娘在,娘不會讓你有事。”
水雲仙說道,“崔嬤嬤,扶好娘娘。我要放蠱蟲了。”
崔嬤嬤點頭,眸中閃過一抹不忍。
水雲仙瞧着坐在chuang榻之上的雪茹,輕聲說道,“雪茹,不論蠱蟲啃噬的再多痛苦,你都要忍耐。知道麼?娘會給你用點麻藥。可是麻藥的威力,也抵擋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慌亂,還是極力鎮定說道,“娘,我不怕。開始吧。”
水雲仙在司徒雪茹額頭之處撒上了麻藥。司徒雪茹驚覺額頭一陣麻意。
水雲仙打開盅。
吩咐崔嬤嬤好生扶住司徒雪茹,不論她如何掙扎,都不能讓她的手碰觸額頭,尤其是蠱蟲。蠱蟲很脆弱,用力過猛,就會將蠱蟲給弄死。
崔嬤嬤連連點頭。
水雲仙緩緩打開盅,瞧了眼,在盅裡面四處遊1走的蠱蟲。她緩緩靠近司徒雪茹,手指輕點盅,盅裡面的蠱蟲就聞到司徒雪茹身上的血腥氣息,就從盅裡面飛奔而出。直撲司徒雪茹額頭而去。
蠱蟲周身白色,一共有五隻蠱蟲。蠱蟲很肥大,有點像蠶。蠱蟲一經碰觸司徒雪茹的額頭,就瘋1狂的啃噬。仿若在享用天下間最美妙的食物。
司徒雪茹眉心緊擰,嬰寧出聲,額頭上的汗水冒出很多。
滴答滴答的滑落到面頰之上。
司徒雪茹頭微晃,手指欲碰觸來自額頭的劇痛。她想極力甩掉那些蠱蟲,只因那鑽心的痛楚,近乎讓她心碎。她一刻都忍受不了了。
水雲仙口中唸唸有詞,三千青絲隨風而飄。
崔嬤嬤緊緊按住司徒雪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司徒雪茹沉痛出聲,“不要了,不要了,太疼了。太疼了。娘,我受不了了。”
司徒雪茹極力的掙扎。
崔嬤嬤近乎都已然按不住她。水雲仙倏然睜開眸子,點住她的穴道。
……
五隻肥大的蠱蟲在司徒雪茹額頭來回的啃噬,不斷的啃,不斷的吐,那場面相當的震撼。
饒是任何人看了,都會不由的心中抖擻。
終於,五隻蠱蟲癟癟的肚子撐圓。水雲仙方纔睜開眸子,袖袍微甩,她額頭上的蠱蟲盡數跌落於盅中。水雲仙連忙蓋住盅的蓋子。然後解開了司徒雪茹的穴道。
然後在司徒雪茹額頭之上用了藥。然後用白色的繃帶給包住。
水雲仙瞧着司徒雪茹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她用袖子輕擦拭掉她的汗水。
司徒雪茹虛弱的睜開眼睛。水雲仙說道,“雪茹,不到萬不得已,娘不能給你點穴道,不然會效果降低。此蠱蟲歹毒,邪惡。雪茹你好點了麼?”
司徒雪茹驚覺額頭涼涼的。“娘,不疼了。這會子感覺額頭涼涼的。”
水雲仙點頭,“這就好。那娘就放心了。”
“雪茹,你還得受些苦痛,只因創傷面積實在過大。娘會盡力恢復你的如花容顏。”
司徒雪茹虛弱一笑,“娘,我相信你。”
“你好生歇息吧。娘還要喂這些蠱蟲一些吃的。娘不適合在宮中久留。”水雲仙面容蒼白,“雪茹,好生照顧自己。”她的眸中凝滿擔憂。
瞧着娘離去的背影,司徒雪茹總覺着今日的娘,有些怪怪的。娘看她的眼神,總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娘不願多說,她也沒好開口問。
她道是娘定是疲倦了,孃的身子不好,這般來回的走,想來身子受不了。不過有爹在,爹不會讓娘受委屈的。
是夜,司徒雪茹緩緩起身,她覺的娘給的藥還是極好的。這下子,她的身子倒是精神了許多。額頭也沒有那般痛了。
夜色不早了,軒轅凌蒂卻是沒有來。司徒雪茹不禁有些擔心。凌蒂的政事還沒有忙完麼?凌蒂當上了皇帝,想來一定很累吧。
司徒雪茹穿上了衣衫,梳理好了髮絲。額頭上的白色繃帶很是煞風景。她這些時日瘦了很多,眼睛看上去格外的大。下巴愈發的尖了。
“娘娘,你要到哪裡去?”崔嬤嬤關切的問。
“嬤嬤,皇上在哪裡?本宮要去見皇上?”司徒雪茹回眸一笑,眸光點點,異常動人。
崔嬤嬤忙說道,“娘娘,夜色漸深了。娘娘身子纔好沒多久。娘娘還是好生歇息纔是。皇上忙完政事,會來看娘娘的。”
司徒雪茹總覺着心底隱隱有些不安,她眸子犀利的盯着崔嬤嬤,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崔嬤嬤,你隱瞞了本宮什麼?”
崔嬤嬤垂首,“老奴沒有。”
“好,那本宮問你,皇上此刻在哪裡?”司徒雪茹降脣微點。脣是那般的紅,那般的誘1人。
崔嬤嬤說道,“娘娘,皇上還在御書房裡批閱奏摺。”
“好,備鸞轎。本宮要前去見皇上。”
“可是娘娘。”
“去!!”
她的聲音凌厲,她不見到軒轅凌蒂,她的心就無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