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茹假扮成這個清秀女子,混入舞蹈團體中。
她們這場霓裳舞可是這殿堂之上的壓軸舞戲。
她們一直在後方等待着出場。她們在大殿的隱秘之處。
司徒雪茹混入人羣中打量着,她的目標。趙俊峰。她畢竟是習武之人,視力要比旁人要好許多。這個趙俊峰果真同崔嬤嬤說的一般,年事雖高,卻是那般的威武。不怒自威。很有大將的風采。
那麼在宴會之上,免不了喝酒。
只要她找機會接近這個趙俊峰,然後對其用藥。定然能從他身上偷取到虎符。假的虎符,她可是已然準備好了。此時已然是夜間,那麼趙俊峰可是皇上的親外公,說不定會留他下來休息。不知這個虎符究竟是藏在哪裡?
當真是在他身上麼?
司徒雪茹瞧着臺上高高坐着的皇上。他的面色極爲不佳,甚至是極爲陰沉的。她們這些歌舞之人,雖然在大殿的隱秘之處,卻是可以將這一切看的清楚。依稀瞧見,文武百官盡數到齊。放眼望去,場面果真是極爲浩大。燈火通明,恍若白晝。
反觀皇上,他面無表情,極爲陰沉。司徒雪茹恨的牙癢癢,這個傢伙,剛剛竟然妄想輕薄她?她的面上微熱,咬死他纔好。
他的旁邊坐着皇后。皇后很是華貴的樣子。司徒雪茹不禁嗤之以鼻,這個皇后可不是什麼好鳥。皇后跋扈囂張,甚至嫉妒成性。上次她那般沒事找茬,她可是記憶深刻。
在下一階,坐着西貴妃和藍貴妃。她們二人皆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皇上身邊還有一個座位,司徒雪茹用腳趾頭想想也能明白,定然是給太后留着的。太后的爹趙俊峰慶生,她怎麼可能不出席?
太后這會子還沒有到。臺下的文武百官都到齊了。當然爹也在此處,今日爹貌似沒有帶往日的親隨,卻是帶了一個黑臉的侍衛,她卻是不怎麼認識。只是有些奇怪,爹怎換了一個跟班?
當然三哥司徒沐也來到此處了。三哥司徒沐還是那般的溫文爾雅,周身盡是儒雅的氣息。只是遠遠的看他一眼,她的心口就劃過一股熱流。三哥對她當真是極好的。府上姐妹兄弟衆多,她與三哥的關係是最好的。
她看到三哥,就驚覺一陣暖意。
司徒雪茹正在思忖之際,轉而聽到太監一聲尖細的唱報聲。“太后駕到。”
接着,就瞧見太后穿着素服,手持佛珠,步履優雅的坐於高位之上。
文武百官,盡數跪地,“叩見太后。”
太后手優雅的擡起,“免禮吧。”盡是尊貴氣息。
太后與皇上相視而笑,好似昔日不和的傳聞是假的。太后說道,“皇上,哀家來遲了。哀家終日禮佛,竟然到了這個時候。”
皇上尊敬的說道,“太后禮佛是爲我大周祈福。朕應當感激太后纔是。”
太后面上慈祥,“既然如此,那宴會開始吧。今日是哀家父親的壽辰。皇上特此舉辦此奢華宴會,孝心可表。文武大臣,享宴吧。”
太監高聲唱報,“宴會開始!奏樂。歌舞!”尖細的聲音在整個空場的大殿之上,還不斷的迴盪着。司徒雪茹心下一緊,宴會終於開始了。她此刻是裝扮成這裡的伴舞女子。她們的伴舞是最後一場壓軸舞姿。是霓裳舞。司徒雪茹腦海閃過衆多想法,她該怎麼樣,才能偷取到虎符?
接着就是華麗的舞蹈。奢彌的音樂響起。衆文武百官,對趙俊峰紛紛贊聲,“恭祝趙老將軍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文武百官盡數對趙俊峰舉起酒杯。“我等敬趙老將軍一杯。”
趙俊峰爽朗的笑着。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司徒雪茹不願意看這些,這些只不過是官場上的逢場作戲罷了。胡將軍眸中的不悅,她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軒轅錦死了,胡將軍不可能對皇上,沒有怨言。皇上的至親親信,他怎會真心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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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瞧見今日軒轅敏敏着了華服坐在再下一級。這個軒轅敏敏,終日都是那般傲慢冷漠。想來這些宴會歌舞,她纔看不進去。軒轅敏敏年齡已然不小了,至今也未見婚配。不知什麼樣的人能入了她的眼?聽聞之前,皇上試圖讓她和親北疆,軒轅敏敏執意不肯。她聲稱她不會去和親。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兒。先帝也很疼愛她,先帝絕對不會容她去和親。
隨後軒轅辰挑選了很多的達官貴人的兒子畫像。給她挑選。奈何軒轅敏敏沒有一個能看的上。司徒雪茹思及此,軒轅辰竟然這般給軒轅敏敏面子?任由她這般胡鬧。不過聽聞太后貌似對她不錯。想來這其中定然還有太后的意思。軒轅敏敏都被宮廷中人稱之爲老公主了。也不知她在想什麼?大好的年華,卻是不肯嫁人?但是她的孤傲,也是令司徒雪茹極爲佩服的。
自然,在此處還見到了那個色胚皇子軒轅澤。他今日穿的可是人模狗樣的。司徒雪茹只要一見到他,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恨不得一掌拍死他。這個軒轅澤,終日就在物色極品女子。做着不正經的事情。當今皇上竟然就這般允許他做那麼多荒唐事情。想來一定是太后從中作梗。皇上已然六親不認,太后定是三番五次求情,皇上纔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軒轅澤那樣無法無天。
先前,皇上義正言辭,法綱面前,人人平等。怕也是針對對其不利之人,她禁不住嗤之以鼻。
司徒雪茹瞧見一些婢女給這些文武大臣倒酒。
桌案上擺放着一些甜美的點心。他們都在暢飲一番。
歌舞華麗,一場場的下來,軒轅辰面無表情,軒轅敏敏眸中嘲弄,軒轅澤百無聊賴。
太后高深莫測,皇后笑的和藹,西貴妃笑的愉悅,藍貴妃淡笑,還有幾分憤怒。
司徒雪茹不禁有些餓了,禁不住拿起附近一張桌案上的糕點。往口中送。
熟料一個嬤嬤惱怒的拍了她,“少吃點。吃胖了,這舞還怎麼跳。”
司徒雪茹心中惱怒,卻也不做聲。她已然很瘦了,好不好?這個嬤嬤平日裡訓練婢女們跳舞,想來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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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進行到一半之時。
突然聽聞太監高聲唱報道,“國師來了。”
沒一會兒,就瞧見國師曾一穿着寬大的袍子,今日他穿的袍子顏色很亮。襯托的他整張臉是那般的柔和,甚至是詭異的。
衆人都驚歎,世間有此等美麗的男子。都禁不住一陣唏噓。
司徒雪茹心下鄙夷,有什麼好唏噓的。他的臉也只不過是假的。這裡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長的出衆,往往都會引來一片人的喝彩之聲。
司徒雪茹心下暗道,這個國師今日來此,想做什麼?莫非也是好心給趙老將軍送賀禮的?
國師鞠躬,“微臣爲趙老將軍賀壽來遲,還望老將軍海涵。”
趙俊峰精銳的眸子盯着他,笑道,“國師,你來的可正是時候。聽聞你煉的丹藥,太后服用之後,身體康健。皇上服用之後,夜間睡的安穩。”
曾一點頭,“趙老將軍謬讚了。”
司徒雪茹眸光微閃,這個曾一這會子,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原本宴會沒幾場舞,就要結束了。被他這麼插一槓子。不知什麼時候宴會能結束?司徒雪茹心中一陣惱意。她本就不喜歡這種繁瑣的宴會,她今日來這裡,就是爲了偷取虎符。這個曾一,真是煩人。
聽崔嬤嬤說起,皇上爲趙俊峰賀壽,會接連大辦三天。司徒雪茹自然想趁着這三日大辦時間,能夠偷取到虎符。那麼讓他們在毫無防備之下,還在快樂的賀壽。卻不知已然翻起了滔天的驚浪。
司徒雪茹正在暗忖。
鎮遠侯爺身後黑黑的侍衛,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他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着這個曾一。好似在懷疑着什麼。
司徒秋明轉頭,好似在低聲對他說些什麼。他規矩的說了幾句話。
曾一優雅的說道,“微臣來遲,是爲趙老將軍準備了賀禮。還望老將軍能夠喜歡。”
趙俊峰眸中閃過一抹流光,意味深長的說道,“國師拿來了什麼賀禮,倒是拿出來瞧瞧。若是好,本將大悅,皇上也會龍顏大悅,重重賞賜國師的。”
軒轅辰威嚴的說道,“國師,快將賀禮拿出來。”
藍貴妃眸子盯着這個國師,這個曾一可真是會玩花樣?倒是討的皇上與太后的喜歡。皇上對他這般*信,倒是冷落了她們這幫後宮妃嬪。她的手指捏緊。皇上除過對司徒雪茹熱心,後宮中的其他女人就跟擺設似的。司徒雪茹,她當真是恨透了這個賤女人。丈夫死了,還如此的不安分。
國師笑道,“皇上,微臣這就將賀禮拿出來。”
國師寬大的袖袍一揮,素白的鴿子層層飛出,在空中瞬間按照隊伍排列。瞬間排成了一個壽。
衆人皆驚。
有人驚歎,“這些鴿子這般通靈性。”
國師笑的神秘,他優雅的揮動着袖袍,鴿子跟隨着他的袖袍揮動着翅膀。
它們在空中形成一個花骨朵的形狀。令人驚異。詭異的是,國師優雅的擺動着手勢,中間那隻鴿子,竟然單腳在空中跳起舞來。
鴿子還不斷的轉着圈。
衆人皆拍手叫好。
曾一大手一揮,那些鴿子瞬間消失。
仿若曇花一現。轉瞬,空寂中閃現衆多的琉璃花燈。飄散在整個空寂。那般明亮,那般璀璨。
衆人鼓掌,皆是喝彩。
曾一腰身微彎,琉璃花燈仿若被控制一般,盡數將他圍繞在其中。
然後以他爲中心,不斷的旋轉起來。曾一身姿瞬間漂浮。
他呵呵笑幾聲,琉璃花燈消失。曾一垂首,然後擡頭,司徒雪茹驚異的發現,他竟然變成了她的樣子。
花容月貌,那般傾國傾城。
軒轅辰驚呼一聲,“雪茹!”
太后眸中盡是不悅,低聲說道,“皇上。”
皇后有些按捺不住,太后對她使了個眼色,方纔處變不驚。西貴妃眸中記恨,藍貴妃眸中愕然。
衆人皆驚爲天人。
司徒雪茹內心驚詫不已,這個曾一,詭異之術當真是極多。司徒雪茹手心禁不住冒汗。這個曾一怎會轉瞬成爲她的樣子,人皮面具?還是其他?
司徒雪茹正在思忖之際。
詭異的是,曾一身畔又出現了一個她。
兩個司徒雪茹相視而笑。牽手在空中舞起來。
司徒雪茹眸中流光一閃,曾一這是跳的她昔日的無雙舞。
司徒雪茹手心捏緊。
鎮遠侯爺簡直不敢置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衆人皆是一頭霧水,只因那身姿,那衣衫,那舞姿,皆是司徒雪茹當日無雙舞的樣子。
衆人譁然。
軒轅澤禁不住大喊,“跳的好!”
軒轅辰惱怒的看了他一眼。
軒轅澤方纔坐下。
司徒沐眸光微閃,此人當真是國師?還是?他都有些搞不懂了,怎會連他都分不清。驚覺這就是雪茹。
司徒沐面上神情變了幾變。
趙將軍眸中欣賞,脣角浮起一抹笑容。“好!”
他輕品了一口酒水。
鎮遠侯爺身後的侍衛,眸中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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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司徒雪茹異口同聲說道,“趙老將軍喜歡這份賀禮麼?”
一樣的動作,不一樣的神情。
趙俊峰哈哈大笑,“國師當真厲害。”
“妙哉,妙哉。”衆人皆道。
太后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國師怎想的來這麼一出?故意討皇上喜歡?這個司徒雪茹真是不安分。晉王已死,還在後宮當中興風作浪。
一舞作罷。眼前閃現白色的煙霧。轉瞬之際,國師的身影突然閃現,他揮動着寬大的袍子,袖袍微晃,一條碩1大的白色巨龍從袖口噴薄而出。
緊跟着,衆人聽聞一陣龍哮。龍尾微掃。在空中盤旋,張着巨大的口。
太后受到了驚嚇,“龍?怎會有龍?”
皇上眸中驚異,面不改色。
皇后早已嚇的面色爲土。西貴妃,藍貴妃皆是緊捂住心口。眸中皆是不敢置信。
甚至有的文官想撒腿跑。有人大喊,“妖孽,妖孽啊。”
天空中盤旋的龍,張口說話,竟然是軒轅辰的聲音,“朕在此恭祝外公,壽辰快樂。”
高座之上的軒轅辰眸中驚異,國師果真有手段,他的眸中閃過一抹嗜血。
空寂中的龍驟然消失。文官驚恐爲定。有人拍馬屁,“皇上乃是真龍化身。皇上萬歲萬萬歲!”
衆人齊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異常的大,堪比洪鐘。
曾一收袖,規矩的說道,“皇上,微臣代皇上送給老將軍的賀禮。”
軒轅辰面無表情,皮笑肉不笑,“好!”
老將軍朗聲大笑,“皇上自然是真龍化生,皇上萬壽無疆!!!”
衆人跟着喧囂。司徒雪茹冷哼,原來曾一是藉着文武百官,在此,拍軒轅辰的馬屁。哼。這馬屁拍的可真是響亮啊。
你看,皇上嘴角不是浮起一抹笑意,相比之前的冰冷倒是好上很多。
趙老將軍自然開心,皇上能這般孝敬他。即便皇上對皇后不太好,可今日的禮物,他當真是開心。他的壽宴要連着辦理三天。他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動,是不可能的。
接着又是一場場華麗的舞蹈,有了曾一的禮物,後面的舞蹈顯然遜色極致。最後司徒雪茹這支舞團,訓練已久的霓裳舞,與之前曾一的華麗表演,也是不堪入目。只因曾一的表演實在太過震撼。
司徒雪茹跟着樂曲,隨意舞動着袖擺,她只是伴舞的,這些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這最後的壓軸舞姿,竟然沒多少人欣賞。也真是難爲那個訓練的嬤嬤了。苦心訓練婢女們,結果卻是不值一提。
一舞作罷。
司徒雪茹跟着舞團退下。
皇上說道,“宴會都散了吧。外公年事以高,今日暢飲多番,不如留下來。居住在此處。明日的宴會外公也好出席。”
趙俊峰笑,“好。”
太后眸中盡是笑,“宴席散了吧。衆文武百官盡數歇息吧。”
就在此時,鎮遠侯爺司徒秋明突然說道,“皇上,老臣想見雪茹一面。”
皇上眸中閃過一抹狠意,笑的陰沉,“鎮遠侯爺,朕對晉王妃不薄。如今天色也不早,改日再見也不遲。”
司徒雪茹心下一陣感動,她知道爹對那權1利有*。她知道爹將所有的女兒都作爲籌碼。但是他肯這般要求,她還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
爹執意要求見,軒轅辰惱怒,“鎮遠侯爺,朕說過,天色不早。宴席散了。”
軒轅辰甩袖而去。
鎮遠侯爺瞧着皇上遠去。眸中有幾抹無奈,轉頭對身後的侍衛解釋着什麼。
司徒雪茹心下一陣狐疑,瞧爹對身後的侍衛態度很好。是好到過分的那種。莫非,司徒雪茹從爹的眼中瞧出幾分縱容。
司徒雪茹心中大驚,莫非那個侍衛是娘喬裝的?娘爲了她的事,上次陪着爹前去晉王府。娘身子不適,卻仍舊在爲她的事情奔波。司徒雪茹心口一暖,她此刻真想奔至孃的身畔。可是如今不是時候。司徒雪茹心口一陣感動,曾經她與娘有很多的誤會,娘多次要害死軒轅凌蒂。娘說是爲她好。她也理解孃的苦心,沒有哪個母親,願意將自己聰慧的女兒嫁給傻子。
爹在孃的跟前,是無奈的。爹將利1益看的太重。但是她知道,爹還是很在乎孃的。
司徒雪茹瞧見,爹眸中有着關切。爹多是淡漠的,怎會關心一個侍衛?這其中定然有蹊蹺之處。罷了,這會子不是關心這些事情的時候。
慶幸的是,趙俊峰被安置在宮中歇息。他畢竟是皇上的外公。皇上表面對他還是極爲孝敬的,可是上次,皇上對她說,他對趙家有惱怒之意。
司徒雪茹眉心微擰,此刻她要藉着這個身份。去偷取虎符。
畢竟用她的身份,做很多事情不方便。
宴會散去,歌舞團的人都是焉裡吧唧的。司徒雪茹自然知道她們在垂頭喪氣,爲什麼。試想一下她們爲了這個霓裳舞,費盡了心思和體力,結果卻在宴會之上,被曾一的表演徹底給比了下去。饒是誰也受不了。
那個嬤嬤怒罵,“那個國師,當真是愛出風頭。有他在,我們這些人怎麼混?”
嬤嬤又嘮嘮叨叨的謾罵了一番。最後才歇菜,說道,“你們休息,明日,好好跳舞。不要給我搞砸了。就不信明日國師還出來搶我們的風頭。”然後安慰說道,“姑娘們不要喪氣,明天我們會跳的更好。”
司徒雪茹覺的這個嬤嬤也很有意思。每個人活着都不容易。瞧着嬤嬤離去,姑娘們都擠在一起睡覺。大家都累了,盡數呼呼大睡去了。司徒雪茹掏出懷中的迷1藥,隨手一撒,司徒雪茹詭異的一笑,“你們就多睡一會兒吧。明日還要好好跳舞。”
司徒雪茹換上了夜行衣,然後熟門熟路的在空寂中幾個閃身,就潛入了趙老將軍居住的園子。
司徒雪茹蒙着臉,這裡守衛森嚴。
莫非趙老將軍也是在防範什麼?司徒雪茹暗惱,這個趙老將軍,有必要這麼防範麼?這裡可是皇宮,還帶着親隨。想來也是,人家可是大將軍,手持虎符。皇上讓他在後宮住下,他也不可能全信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