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將那個盒子輕輕的蓋好。然後說道,“貴婦人只需將這件白色襯衣,給他穿上。他就會喜歡你一人了。”
司徒雪華面上盡是欣然,“當真麼?”
算命先生輕笑,“當然,不過貴婦人還需要做一件事。在他穿上這件裡衣之前,一定要往上面滴上一滴他的新鮮血。方能靈驗。”
算命先生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輕捋了捋鬍鬚。動作優雅無比。
司徒雪華面色微僵。“這個是不是有些難度?”
算命先生笑道,“貴婦人放心,即便鮮血滴在上面,是不會有任何印子的。貴婦人此事說難也不難,貴婦人可以以上面繡線爲藉口,偶爾撫觸不小心被扎傷,然後你就立即命婢女去洗,只是裝裝樣子罷了。”
司徒雪華笑道,“好了先生,我知道了。小靈,快給賞錢。”
算命先生笑呵呵的收好了銀子。“恭祝貴婦人馬到成功。”
司徒雪華避開衆人耳目,一路上均是欣喜無比,當真是太好了。軒轅錦就會只喜歡她一人了。她實在是太開心了。司徒雪華心中開心無比,她驚喜的無與倫比。若這不是在大街上,她都想大聲笑,肆意的跳了。她實在是太開心了。她想不到有一天,她會遇上貴人。腦海閃過她與軒轅錦的洞房花燭,面容就變的緋紅無比。每個女子都渴1盼洞房花燭的美好。她雖已嫁給軒轅錦,可她如今還是處子。這簡直是難以啓齒。他根本就不想碰她。當真令她羞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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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華與婢女小靈回到了錦然府中。這會子正值睿王休憩之時,胡青青也不在王爺的身邊。這件雪白的襯衣,她按照算命先生所言,在上端勾勒了幾絲花紋,彰顯着穿戴它的人,是何等的高貴。她還將此衣修改小了幾分。王爺自從去西部平1亂,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消瘦了很多。
司徒雪華故意在繡線之上別了一根細小的針。
這會子,胡青青想來在出府忙着挑選布匹,每月府上都要添置新衣。這個胡青青都要親自去選。這會子她不在王爺的身邊,對她而言,自然是一個上等的機會。
司徒雪華屏息凝神,極力鎮定神色。想要她看上去稍微從容些。小靈在她身畔規矩的站着。她吞了吞口水,“小靈,我們去王爺的房間。”
一路輾轉,司徒雪華來到了軒轅錦居住的地方,此刻他正在休憩。許是累了,他就那般優雅的側靠在chuang榻之上,睡着了。
司徒雪華稍微走近,她微微屏息,瞧着他俊美的容顏,高1挺的鼻,那緊抿的脣。那雙寒冰般的星眸緊閉着。司徒雪華微微出神。近距離看,他是那般的俊美。她每每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他。
倏然,軒轅錦睫毛猛然一顫,犀利睜開雙眸。他冷沉說道,“側妃?你怎的來了?”
他的面上還是那般的冷硬,眸中有着明顯的厭惡之色。司徒雪華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她在他的面前,還是那般的緊張。她不敢看他好看的眼睛。
她極力鎮定情緒,然後幽幽的說道,“王爺,妾身見此次王爺從西部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消瘦了很多。妾身就將王爺的襯衣改小了些。這樣,王爺才能穿的舒適。”
軒轅錦濃眉微挑,眸中的冷意淡了些許。他輕嗯一聲,“是麼?側妃倒是有心了。”
“王爺,妾身知道王爺此次因西部之事。傷身傷神,妾身當真是擔憂王爺的身體。妾身知道王爺厭棄妾身,可是妾身既然嫁給了王爺。妾身的心就栓在王爺的身上。妾身不會對王爺變心。妾身知道妾身是愚蠢的,惹王爺不喜。”司徒雪華神情幽怨。
軒轅錦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他淡淡說道,“本王沒事。你不必過多擔心。你照顧好你自己變罷。”
司徒雪華微微哽咽,“王爺,妾身只期盼王爺能夠饒恕妾身之前的莽撞。妾身畢竟是鎮遠侯爺的女兒,自小性子就傲嬌幾分。妾身出於嫉妒,做了很多錯事。妾身明白,很多事,是不能強求。妾身只要每日遠遠的看王爺一眼,妾身就心安。”
軒轅錦面上柔和幾分,“你知道就好。”
司徒雪華吩咐小靈將裡衣拿來。“王爺試下,合不合身,王爺不容妾身接近,妾身只能估摸着給王爺改小尺寸,不知合不合身。”
軒轅錦寒冰般的眸子打量了她,心下一沉,她也不過是可憐人。
忖了忖。司徒雪華險些認爲他不同意。心下嘀咕幾分,手心也不禁緊張的冒出了汗水。
軒轅錦淡道,“拿過來,本王試一下吧。”
司徒雪華上前規矩的爲他除去外衣,和裡衣。露出他健碩的胸膛。她面上微熱。手指顫抖的往軒轅錦身上套着衣服。
司徒雪華心中咚咚作響,由於緊張,耳根子都微微發熱。
軒轅錦垂首瞧着她,“不錯,還是挺合身的。”
司徒雪華在爲他扣扣子時,用上面的繡針輕紮了他一下。他眉頭微擰。司徒雪華急道,“王爺,這上面還有一根秀針。妾身失誤。”
軒轅錦瞧着她這般膽怯的樣子,禁不住樂了。“本王有那麼可怕麼?”
司徒雪華趕緊將裡衣利索的給他除下。瞄了眼他健碩的胸膛,她呼吸微窒。然後吩咐小靈將裡衣拿下去洗一下。
然後就蒼茫離去。
軒轅錦瞧着腰側上面的一點嫣紅。他嗤笑一聲,“司徒雪華當真是沒法與她相比,她倨傲倔強,臨危不亂。她”
軒轅錦腦海不禁浮現他與司徒雪茹第一次相見的場景。她就那般撞入他的懷中。深深撞入他的心底。
他寒冰般的眸中浮起一層溫柔,喃喃,“雪茹,雪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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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華從睿王府中出來,氣息不穩。她直接問小靈,“裡衣呢?拿過來我看看。”
小靈趕緊規矩的交到司徒雪華手中,司徒雪華定睛一瞧,上面果真沒有任何血痕。當時她用針輕微刺了他一下,明明瞧見這上面有一絲血痕的。果真如算命先生所言,上面的血痕已然完全消失不見。司徒雪華愈加對那個算命先生堅信不疑。
司徒雪華愈加的興奮。她就要成功了。等軒轅錦穿上這件衣衫,他的心裡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了。什麼司徒雪茹,什麼胡青青,都靠邊站。她的腦海閃過軒轅錦那健碩的胸膛。面容不禁微微發紅,心也跟着跳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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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色籠罩,給整座王府瀰漫開一層神秘,明亮的星星在漆黑的夜色之上,調皮的眨着眼睛。
室內,夜明珠照亮了整個屋子。
軒轅凌蒂輕摟着司徒雪茹,聲音沙啞,“雪茹,夜明珠被你摔壞了一個角。”
司徒雪茹擡眸瞧他,眸中盡是諷刺,“若是你不氣我。我會去摔那個夜明珠?”
軒轅凌蒂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撫着她烏黑的三千青絲。厚實的手掌下是一片絲綢般的髮絲。他清嗅着她發頂上的清香,“雪茹,你的髮絲好香。”
司徒雪茹食指點住他的胸膛,“哼,上次你不是說,我的髮絲很油膩?還說我身上有臭味?”
軒轅凌蒂哈哈大笑,“我還不知道,雪茹是這般的小性子。”
司徒雪茹穿着白色的裡衣,領口微開幾分,三千青絲就那般瀑布的散在肩頭,映照的那張臉是那般的嫵媚。
軒轅凌蒂也着了一件白色的裡衣,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她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司徒雪茹面上緋紅。
兩人髮絲就那般糾纏在一起。司徒雪茹眸子異常明亮,她輕問,“凌蒂,你當真要那天下?”
軒轅凌蒂妖冶的眸光詭譎。眸中複雜,忖了忖,低沉說道。“雪茹,當今太后將父皇給活活氣死。她還害死了我的母妃。讓我從小就流離在外。如今的皇上,你也瞧見了。他是那般的殘暴不仁。殺人如麻,甚至對親兄弟都狠下殺手。如今他處處針對睿王軒轅錦。只因軒轅錦的勢力在逐漸變大。畢竟有胡將軍撐腰。他那般*愛胡青青,不可能沒有此番緣故。”
軒轅凌蒂指腹輕撫她飽1滿的脣,她的脣形很好看,她不說話,僅僅是那般看着,都讓人沉迷不已,她的那雙眼睛仿若會說話一般,那般靈動。他美美看着她,都會沉浸在她那雙靈動的眸子中。
她與母妃酷似。可她比母妃愈加的靈動。同樣的容顏,她給這傾城般的容顏,多了幾分靈動氣息。他就是沉迷在這雙眸子當中,無法自拔。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落寞。
軒轅凌蒂緊緊摟住司徒雪茹,在她的耳畔沙啞的低喃。“雪茹,我畢竟是周國皇族之人。我不能看着周國在皇上手中,起伏不定。父皇統1治周國,百姓生活安逸,四海昇平。如今的皇上卻是殘暴不仁。但凡對他不忠心之人,他都要狠辣除去。太后就是他身上最大的污點。皇上如今已然對我們兄弟幾個開始動手。軒轅澤與他是一母同胞,自然不會有什麼事。”
軒轅凌蒂微微頓了頓,“雪茹,皇上他也在覬覦你。不論出於哪方面,他暫時不會動我,可他曾設下毒計,要陷害我與睿王。他已然等不及了。他沒想到我還活着。還領取了戰功。他想來都要氣瘋了。對他,我自然要防範。”
軒轅凌蒂親了親她的額頭,雙眸泛寒。“如今這個國師來歷不明,曾一手段高明。已然在星宿館有他的勢力。他纔是皇上身邊最佳利器。他讓我們防不勝防。他年紀那般輕,卻是查不出有關他身世的任何訊息。”
司徒雪茹嘆息一聲,“天下之間,無奇不有。這個曾一,的確有幾分能耐。”
軒轅凌蒂輕撫她脖間的傷口,她眸光點點。
他輕問,“這裡的傷口一定很痛吧?”
司徒雪茹緊緊摟住他,“凌蒂,這點傷痛算不得什麼。我當日聽聞你奄奄一息,我只想奔至你的身畔。我什麼都顧不得。我每每被噩夢驚醒,我真的很怕你會有什麼事。”
司徒雪茹聲音微微沙啞,眸子微微泛紅。“凌蒂,我知道你是迫於形勢。即便我們不傷害他們,他們已然對我們設防。”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犀利。“凌蒂,皇上殘暴不仁。他的天下不會再久了。”
“皇上懲治趙氏之人,已然觸動趙氏的虎鬚。趙氏之人,想必氣恨不已。趙俊峰雖然是皇上的親外公,他也容不得皇上如此惹怒他。”
軒轅凌蒂輕嗯一聲,“皇上如今六親不認,朝野人心惶惶。這個曾一目前可是非常得*。”
司徒雪茹輕撫他的心口,柔聲問道,“凌蒂,你心口上的傷還痛麼?”
軒轅凌蒂笑的溫柔,輕握住她的手,“不痛了。”他的大手輕撫她的腹部,“雪茹,什麼時候你才能懷上我的孩子?”
司徒雪茹面上微微發熱。
軒轅凌蒂大手輕撫她的小腹,“雪茹,說不定你的腹中已然有了我們的孩兒了。”
他妖冶的眸子泛起無數的小星星,“男孩長的像我一般俊美。女孩就像你這般漂亮。”
司徒雪茹背過身,不看他,只是咕噥說道,“我纔不要給你生孩子。”
他大手凌厲翻過她的身,挑起她的下巴,戲謔的瞧着她。“你再說一遍。你可是答應給我生孩子的。”
司徒雪茹眸子微微一亮,“我反悔了,不行麼?”
司徒雪茹弱弱的說道,“聽說生孩子很痛的。凌蒂,我們不生孩子,好麼?”
軒轅凌蒂親着她的額頭,“雪茹,我真的很想有個孩子。給我生一個吧。”
“你不是已經有宛心了?”司徒雪茹反問。
他的神情微微一僵,“那不一樣。我想要你的孩子。”
“男孩我要教他騎馬射箭,年幼就可以練的一手好劍。女孩你就教她琴棋書畫,我會非常疼愛我們的女兒。”他妖冶的眸子彎成了小小的月牙,眸中浮起無數的溫柔。
司徒雪茹輕啐一聲,“你重男輕女。”
軒轅凌蒂微微錯愕,“我哪裡重男輕女了?”
司徒雪茹反問他,“憑什麼男孩就去學騎馬射箭,女孩就去學琴棋書畫?”
“打打殺殺的不好。我的女兒應該跟個小公主一般。”軒轅凌蒂眸中浮起無數的迷離,好似那個孩子已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不喜歡我打打殺殺?”司徒雪茹眸子淺淺眯起,“我反正覺的女孩子多會些東西,才能更好的保護好自己,省的被壞人給傷害。”
軒轅凌蒂眸中凝滿心疼。“雪茹,你機智聰慧,滿腹經綸,會的東西很多,這也是你最令人動心的地方。可是,我知道,雪茹,你也很累。女孩子,應該在溫柔的環境中長大,女孩子生下來就應該*的。世間造就男子,就是爲了讓男子去保護女子。”
“雪茹,等孩子出生,我們再談論關於孩子的教育問題。好麼?”
軒轅凌蒂眸中凝滿戲謔,他的大手撩起她烏黑的髮絲,“這會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努力一番。”
他笑的隱晦,妖冶的眸光忽明忽暗。司徒雪茹俏臉微熱。
“不行。”司徒雪茹面上一陣尷尬。
軒轅凌蒂濃眉微微高挑,“爲何不行?雪茹?”他的聲音中有一絲委屈,“雪茹,是嫌我欲1求不滿了?雪茹,我是個男人……”
司徒雪茹小臉愈加的緋紅,她伸出手,點住他的脣。她別過頭,支支吾吾說道,“那個,我月事來了。”
軒轅凌蒂眸中忽明忽暗,面色微僵。驚道,“什麼?”
他的大手輕撫她的小腹,喃喃,“怎麼沒有懷上孩子?”
司徒雪茹推開他幾分,翻過身,不理他。成天孩子孩子的,不是都說懷孕的女人會變醜麼?還會很貪吃,而且還會身子笨重,而且會越來越胖。還有臉上浮腫,她變醜了,他還會喜歡她麼?
軒轅凌蒂眉心微擰,大手輕撫她的腹部。“雪茹,你月事何時來的?”
司徒雪茹沒好氣的說道,“今天!!”
“你的月事推遲了那般久的時間,我還以爲你會懷上孩子……”
司徒雪茹翻身而起,惱怒的看他。“凌蒂,這些日子我身體變差,成天爲你的事情勞累,月事推遲也很正常。”
她沒來由的就一陣火大。她月事來了,她的小1腹還隱隱作痛,好不好?就知道關心孩子的事情?討厭死了。
軒轅凌蒂輕點她的鼻尖,輕笑一聲,“沒事,雪茹,我們下月再多努力。”
司徒雪茹瞧見他笑的那般曖1昧,心口一陣怒火肆意涌現。她猛力將頭捂住,翻身睡下。當真是討厭死了。
軒轅凌蒂靠近她的身子,“肚子很痛麼?”
司徒雪茹輕嗯一聲。
軒轅凌蒂突然窸窸窣窣的起身。
司徒雪茹輕問,“你做什麼去?”
軒轅凌蒂神秘一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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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軒轅凌蒂拿來了一個暖壺,溫柔的將它放在她的腹部。司徒雪茹心口一陣暖意。
他在背後輕輕摟住她,然後輕揉着她的小腹,在她身後輕道一聲,“雪茹,月事期間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寒氣太大,會傷身。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司徒雪茹面上緋紅,輕嗯一聲。“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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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宮中,軒轅辰着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垂首詢問在殿堂之上跪着的人。
“曾一,睿王那邊究竟怎麼樣了?”軒轅辰優雅的坐在桌案之後,面上陰晴不定。
曾一神秘一笑,“皇上放心,事情進展的很順利。睿王的那個側妃當真是蠢笨至極。微臣只是略施小計,她就中招了。”
軒轅辰眸中閃過流光,“哦?國師果真是有辦法。不過朕很想知道,國師所用的是何等妙計,睿王又會得到怎樣的懲罰?國師可以起來說話。”
國師曾一揮動着寬大的暗色袍子,優雅的起身。“皇上,微臣給睿王下了降術!”
軒轅辰眸中閃過一抹狠光。“降術?”
國師曾一輕笑一聲,“被下降之人,剛開始渾然不覺。時日越久,就會神智瘋癲。”
曾一笑的肆意,“皇上,微臣自然不能殺害睿王。那樣會惹起朝野非議。他對皇位虎視眈眈,若是他中了微臣的降術,神智瘋癲。即便他有心,也無力了。”
曾一微微頓了頓,“哈哈,試問天下間,怎能允許一個瘋癲之人有資格爭取皇位?那不是貽笑大方?下降之術,共有七級降術。”
軒轅辰眸子銳利的盯着曾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七級降術,是降術當中最爲高級的降術。但凡中了此降術之人,即便定力再高,武功再高,都逃脫不了降術的折磨。降術以血爲引子。但凡中降之人,印堂之際在夜間都會隱隱泛紅光,何其鬼魅。時日愈長,降術與骨血相隨。很難破解。”
曾一眸中閃過一抹嗜血,“最重要的是,中降之人,在夜間可以受我們控制。”
曾一笑的殘忍,“皇上不是覬覦晉王妃?若是讓睿王去殺了晉王。那不是很妙?睿王殺了晉王,皇上漁翁得利,朝野之上,睿王無法立足。皇上可以給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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