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聞人遲撤回雙手,看着她肩窩處躁動的黑蠍子已經穩定了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看着倒在懷中皮膚嫩白,細滑如白玉的簡蘇,聞人遲不由伸手在那一方柔軟處捏了捏,“臭丫頭,本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主子,熱水已經燒好了。”暗衛幽幽的出現在門前,擡手輕輕的敲了敲門,恭敬的說道。
“嗯,擡進來吧。”聞人遲擡手一揮,暗紫色的紗帳緩緩落下,只隱隱顯出一對相擁的身影。
暗衛擡了水倒好,出門前好奇的擡頭看了一眼,剛剛好看到聞人遲低頭去咬簡蘇的樣子,暗衛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連忙關了門退了出去。
暗衛站在門前,連連搖頭,真是可憐啊……就這麼被主子吃幹抹淨了。
而顏回也被暗衛拎到了孤冥院中的一個房間,徑直的扔了進去後,就揚長而去。
“喂!你去哪啊!本公子病了,本公子要看大夫!”顏回捂着胸口捂住身子,看着那暗衛的身影,當即尖聲嚷了起來。
正要離開的暗衛腳步一頓,回頭看着顏回氣急敗壞的樣子,又想了想今日顏回和簡蘇相處的樣子,頓時覺得這個人,肯定是個不討人喜歡的,當即就直接離開了這裡,再也沒有多看顏回一眼。
可憐的顏回,就這樣一個人在屋中待了一夜,不管他怎麼喊,都沒有一個人迴應。
而城外君杉帶着人一衝進雲風寨中,就立刻讓人四處去查簡蘇的下落,半個時辰後,卻是一無所獲。
君杉心中一驚,當即也不敢隱瞞,派了人留守在這裡,然後快馬揚鞭的朝着睿王府趕了回去。
“王妃呢?”容銘滑着輪椅行至大廳,看着君杉臉色凝重的站在那裡,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冷色,語氣陰冷的問道。
“回王爺,王妃……王妃沒有找到!”君杉擡頭看了看容銘的神色,當即咬牙說道:“屬下已經派人各處去找王妃,除了幾具屍首外,一點線索都沒有,或許……王妃已經逃出來了……”
沉默,一股子強烈的壓迫感從容銘身上傳來,君杉額間冒着細汗,戰戰兢兢的單膝的跪在容銘面前。
“王爺?”君杉心中一陣忐忑,看着面無表情的容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容銘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只是那握着扶手的手背卻是青筋暴起,“吩咐君倓,嚴查城門出入人員,帶着府中所有暗衛去城外雲風寨,便是要把整個山給本王翻過來,也要把王妃找回來!”
“是。”君杉立刻點頭應下,當即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隨着關門聲響起,屋內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容銘脣邊勾起一抹薄涼的弧度,手掌緊緊握起,“蘇兒,你若不見,本王定要翻遍天下!人仰馬翻也在所不惜!”
天色漸明,破曉的第一縷晨光順着窗戶照進屋內,再透過暗紫色的輕紗輕飄飄的落在一雙白皙的手掌之上。
只見那纖纖玉指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後窩在薄被之中的人就猛地翻了身子,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壓着被子,然後擡手搭在眼睛上,小聲呢喃道:“慕青……天是不是亮了?”
低低的笑聲傳來,迷迷糊糊的簡蘇不由皺了皺眉,神情很是不耐煩,正要開口,昨夜的記憶就一窩蜂的涌進了腦海之中,被綁架,被威脅,最後……她是被聞人遲那個變態帶走了吧……
簡蘇正想着,聞人遲就低頭湊近了簡蘇,男子薄涼的氣息撲打在簡蘇的脖頸處,簡蘇的身子瞬間僵硬了起來,聞人遲顯然也注意到了簡蘇的變化,當即笑的越發愉悅了些,擡手挑起她的一縷秀髮,幽幽道:“丫頭,醒了?”
簡蘇驀地睜開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聞人遲,當即擡腳朝着聞人遲踹了過去,只是這不動還沒有什麼感覺,一動就發現自己渾身疼的厲害,而這樣的動作,恰好也露出了一片極好的風光,簡蘇咬牙,目光冷冷的射向聞人遲,“你對我做了什麼?”
“真是個蠢的,醒來連自己身體有什麼變化都不知道麼?”聞人遲嫌棄的掃了簡蘇一眼,一手握着簡蘇的小腿部,動作熟稔的捏了捏,輕勾着脣角道:“丫頭,昨日要不是本座,你就死了,你如今可是又欠了本座一條命了!”
“師父保護徒兒,這不是應該的麼?師父怎麼這般小氣,還要跟徒兒算的如此清楚?”簡蘇聞言一怔,當即響起了昨日險些被掐死,摔死的慘痛記憶,正要開口反駁,一擡眸觸及聞人遲幽暗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就又被她嚥下下去,諂媚的笑道:“再說了,徒兒這一條命,不是一直在師父的手裡捏着麼?師父要來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讓徒兒好好保管,日後也好爲師父辦事不是。”
“你能有什麼用,又笨又蠢,也就這一副身子還耐看一些。”聞人遲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目光自然的從簡蘇的身上掃過,然後捏了捏簡蘇柔軟的小桃子,輕描淡寫的道:“丫頭,你若是以身相許,本座也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了。”
接受你大爺!簡蘇身子驀地一僵,髒話到了嘴邊,擡眸看見聞人遲幽暗的眼神,又兀自嚥了下去。
“師父,你真是說笑了,徒兒這小身板能有什麼好的,師父手下的舞姬,哪個不是模樣嬌媚動人,身材前凸後翹,只要師父招招手,別說以身相許了,就是讓那些舞姬給師父你端恭桶,她們也會義不容辭的接受的!”簡蘇擡手拉過一側的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然後笑着看向聞人遲,十分真誠的提議道。
聞人遲聞言眼神中的嫌棄之色卻是越發濃郁了些,立刻擡手捂住了簡蘇的說個不停的小嘴,“丫頭,你真是太粗俗了!”
簡蘇臉上的笑意驀地一僵,看着聞人遲毫不掩飾的嫌棄之色,強忍着心中騰騰而起的怒意,勉強勾起一抹弧度,“是,師父你最高雅了,徒兒就是個世俗粗人,哪能跟身故高位,品味獨特的師父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