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個屁。
好的話你會這麼失落。
堂堂王爺，要三妻四妾怎麼了！
秦壽心情很差，看到新王妃往這邊走來，也將怨了起來，都是這個突然跑出來女人，讓王爺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雖然外面都傳王爺和新王妃如何恩愛，但是隻有他知道，自從前王妃離開後，王爺就沒有真正開心過。
“王爺，繡娘送來了嫁衣的花樣子，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她說着挽起了鳳擎天的手。
鳳擎天嗯了一聲，沒有反對。
秦壽走在後面，看着他倆手挽着走在一起的畫面，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協調。
明明是郎才女貌，小鳥依人的畫面。
秦壽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但就是覺得完全沒有王爺與前王妃在一起的那股子讓人羨慕的勁兒。
真的，王爺與前王妃在一起的時候，讓他都想找媳婦了。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秦壽想不通，顧白璐也想不通。
“鳳擎天爲什麼不敢見我？”她總覺得這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鳳擎天沒有不敢見她的理由，他絕不會那種覺得虧欠她所以不敢見她的人。
何況，他也不會覺得虧欠她。
那天在茶樓見到她，還很理直氣壯。
他若真覺得虧欠她，也更不會派少尊去趕走她選的男人。
他反而像是在躲避什麼。
自從那個女人出現，那天在密室裡被她抓到開始，他就不願跟她正面談任何事。
“他是不是曾經答應過你什麼，然而他並沒有做到。”
顧白璐點了點頭：“是答應過。”
他說過就算是真有什麼前世情人出現，他也絕不會放棄她。
但是他卻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她。
“恣王是個很重承諾的人，他說出的話絕對會做到，一旦他做不到，就會無顏以對。”孤雲鏡很瞭解地道。
顧白璐不確定地問：“是這樣嗎？”
會是因爲愧疚，所以避而不見？
若是真愧疚，爲什麼要那樣秀恩愛，那樣迫不及待把她推上鋒口浪尖。
“是這樣，曾經他也這樣對我避而不見過。”
顧白璐好奇地問：“你與他有多少年的交情？”
“沒有細數過，年歲時光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是數字了，無關緊要。”
他唯一能記住的，只有這一百五十年，這一百五十年是細數着日子過的。
“你們以前是什麼人？”
如今個個位高權重，實力驚人，以前肯定是大人物。
茅山道術上記載的厲害的人物，曾經都不是人，投胎爲人那是爲了造福人類。
“我們？不是我們，而是包括你，我們以前都不屬於這個空間。”
顧白璐驚道：“也包括我？”
“百年修得同船渡……我們現在這樣認識，那是因爲曾經就認識，每一個世的緣份，都與前塵有關。”
“所以，以前其實我也認識鳳擎天？”
孤雲鏡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
“那爲何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因爲你沒有記憶之魄。”
“啥？記憶之魄是什麼？”
孤雲鏡摸了摸她的頭：“就是你的記憶，它是與你靈魂最接近的一個魄，但是因爲某些原因，所以你並沒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