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撐腰的,所以回來找麻煩了?
“那個恣王妃……您這是在這裡要做什麼?”主子當縮頭烏龜,他這屬下得出頭啊。
秦壽這個死小子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堂堂恣王府,怎麼慫成這樣。
“把鳳擎天找出來。”顧白璐覺得這事就要跟鳳擎天直接說清楚,上次她已經扔過和離書,也丟過休書了,可是感覺他絲毫沒當回事。
夜淮看向一旁夜纓:“恣王呢?”
“在房間裡和王妃一起休息呢。”夜纓低着頭不敢看顧白璐。
當初她可是把顧白璐當成真女主子盡心伺候,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主子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可現在怎麼就站在對立面了呢。
“你看恣王妃,不如先去客廳坐坐,王爺現在可能有點不便見客,你也知道男人那方面要是被打斷,容易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砰”地一聲響起,夜淮話還沒有說完,一道無形的符已經砸向了廂門,整個房間的門連着門框一起都被砸了個稀碎。
好生性啊,夜淮滿門都冒了細汗。
趕緊往房裡看了一眼,牀上的紗帳將牀上的一切都給遮擋了,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
從房裡飄出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顧白璐瞬移符一丟就進到廂房裡。
裡面的情況和她在外面通過天眼看到的一樣,一個人都沒有,紗帳雖然放下來了,但是牀上卻沒有人。
地上散亂着衣物,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果然是在白日宣YIN,不過脫得倒是挺快。
顧白璐氣笑了:“孤美人,我怎麼感覺我是來捉姦的一樣?這對狗男女怎麼看見我就跑。”
少帝也笑樂了:“確實是對狗男女。”
夜淮在後面聽得嘴抽,那對狗男女到底跑哪裡去了。
這裡是你們自己的家,你們是夫妻,正常作樂怕什麼,怎麼見着前恣王妃真的跟見了鬼似的。
這是心虛啊?
“夜淮,你的主子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顧白璐很不解地道。
夜淮一臉蒙:“我還真不知道他搞什麼鬼,好好的跑什麼,你們去府裡找找,看他們又混到哪裡去了。”
“可能是嫌房間不夠激烈,另外找地方作樂去了……”夜淮不怕氣死顧白璐。
顧白璐揮手在房間裡打出無數道符,拉着孤雲鏡趕緊道:“快跑。”
孤雲鏡摟着她飛出了房間,房間頓時響起劈里啪啦的聲音,牆體一塊一塊掉落,一下子就倒了!
倒了……
衆侍衛仍然面無表情,心裡卻是崩潰的。
夜淮走得慢了點,被噴了一身的灰。
“恣王妃你這就不地道了,好歹通知我一聲……”夜淮袖子一抹,將臉上的灰給抹乾淨。
顧白璐切了一聲:“我幹嘛要通知敵人啊。”
孤雲鏡攬着她的腰的大掌並沒有放開來,另一隻手掏出絲帕替她擦了擦額角的細汗,剛剛出手怕是耗了她不少力量。
“你把恣王的房間都給毀了,還不逃?”夜淮臉色沉了下來。
“誰敢逃,把她拿下來。”身後傳來一聲嬌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