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淮有點抓狂:“喂,你自己搞不定女人,拿我來做測試!沒有這樣虐待屬下的,你這樣會失去我這麼忠心的屬下的!”
鳳擎天懶懶地看着他,無言地說着他並不是開玩笑。
夜淮這回不敢再開玩笑了,幾千個女人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
他的貞節可要留給自己未來媳婦的。
他想了想道:“按理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權勢又這麼高,實力高不可測,換成哪個女人都不可能不喜歡你,她會這麼不喜歡你,肯定是你做過什麼讓她討厭的事。”
鳳擎天認真思索了一會,他覺得自己對顧白璐真沒做過什麼過份的事,甚至一直都在維護着她。
以前顧白璐也確實對他並不仇視,態度改變好像是因爲南凝心的事,後面救過一次南凝心之後,她就更加視他爲仇人。
“本王動手打過她。”鳳擎天說道。
“怎麼打的?像今天這樣打屁股?”
“打得她神魂俱碎。”
夜淮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喜歡她還差點打死她,恣王喜歡人的方式可真獨特!”
換誰能接受得了!
這就是仇人啊,會喜歡你接受你纔怪。
“本王是爲了保護她,不得不出手。”
夜淮扶額:“那你得讓她知道,你爲什麼這樣做,雖然未必人家就會接受你這樣的好意,但至少不會仇視你。”
“她倔得很,未必會聽。”
他幾乎都能想象得出來,顧白璐對他的解釋會是什麼表情。
“會有辦法的,來喝酒。”
兩人喝到了半夜,鳳擎天已經醉得睡過去,突然又坐了起來。
“恣王,你要做什麼?”夜淮半醉半醒地問,張口全是酒味。
“回去。”鳳擎天站了起來,東倒西歪地出書房,門外的侍衛他扶回了粉白閣樓。
顧白璐還沒有睡,她在修煉自己的天眼。
早日修到慧眼,到那時候,她就不用再俱怕任何人的虛僞了。
能看到南凝心背後的BOSS是誰,能知道父母靈魂在哪裡。
正煉得很順暢的時候,門砰地一下就開了,夜晚的冷風颳進來,顧白璐警覺地睜開了眼:“誰?”
沒聽到回答,只聞到一股酒味,人就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熟悉的氣息襲來,顧白璐皺了皺眉:“這是喝了多少酒,死開啦,滿身酒氣。”
“顧白璐……”男人低沉吵啞地喚了一聲。
顧白璐用力地推他:“酒鬼,放開我。”
“顧白璐,你是我的……誰敢搶你,本王就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男人將頭擱在她的頸窩,用力地抱着她。
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成爲他的一部分一般,彷彿這樣就沒人能搶走她了。
“誰是你的了,咱們是契約關係。”
不推開你,是看在裂天之鏡的份上。
“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男人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將她的褲子扒下來,露出小屁屁,大掌拍了兩下:“不聽話是要捱打的。”
顧白璐氣得翻白眼:“打女人的都不是男人。”
“本王是男人,你看有這個……還有反應。”鳳擎天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握住。
“行行行,你是男人。”顧白璐用力地想推開他,那東西抓在手裡,滋味複雜。
燙手……